氣候開始轉(zhuǎn)涼,寒冷將至,白窩在被爐里,看故事書,喝茶,好不愜意。
自從發(fā)現(xiàn)水分身擁有了影分身的特點,可以在解除,消失后,將記憶傳回來,白的生活模式就發(fā)生了大改變。
演技練習(xí),背劇本,排練,全交給水分身,本體則是盡量的放松,休息,找有趣的事或物,勞逸結(jié)合。
什么都不想,只是單純的沖鋒,攻擊,人海戰(zhàn)術(shù),白可以輕輕松松分出數(shù)百上千,甚至是數(shù)千的水分身,因為思想簡單,消失后,反饋回來的疲勞和沖擊不大。
而像這種平日里用來練習(xí)的水分身,因為大量思考,思索,白一次也承受不了太多,十個已經(jīng)是極限,再多,他就會被水分身消失,反饋回來的龐大記憶給沖擊的昏迷,休克。
一個分身專門練習(xí)表情的變化,喜怒哀樂。
一個分身主攻聲音,目標是前世那些強大聲優(yōu),能掌握幾種聲音的切換,聲音不呆板,不棒讀,在聲音里注入感情。
五個分身看劇本,背劇本,組合排練,研究與討論這段戲該怎么演,如何能更好的表達,做到讓導(dǎo)演滿意。
一個分身專心寫歌,啊不對,是抄歌,不能等到需要了,一時想不起來,臨時抱佛腳,提前把能用到,好聽的歌曲記下,這樣等要用的時候,直接拿出來就能用。
最后兩個分身,想來想去好像沒什么可做的,就讓他們倆一個練習(xí)查克拉的控制,一個開動腦筋,想想還有什么招,能把查克拉更多的應(yīng)用在日常生活中。
十個分身不分晝夜的進行這些事,一個分身消失,白會馬上再分一個去頂替,讓分身數(shù)量始終保持在十這個位置。
和一開始相比,漸漸適應(yīng),習(xí)慣,白的抵抗力逐步提高,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往后能用到的分身會更多,至于精神分裂,那種東西白是一點不在乎。
就算是精神分裂,那也是他自己,只要沒變成別人,白就無所謂。
在梨姐等人的眼里,白變懶了,沒以前那么勤奮,努力,吃了睡,睡醒了吃,要不就是和綱手,靜音,以及兩名助理打牌,再加上穿衣,化妝,發(fā)型都有專業(yè)的人幫他處理,更養(yǎng)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xí)慣。
明明不見白再練習(xí)過什么,每到拍戲時,其表現(xiàn)就是再挑剔的導(dǎo)演,都挑不出多少刺來,梨姐想了想,只能用天才來形容了吧?不需要努力,也可以做的比別人好。
白的努力,沒人看到,水分身都是跑去無人的地方練習(xí),唯一看出點問題的是綱手。
“白!有人找!”
白疑惑,放下手里的故事書,離開被爐,披了件外套出去,寒風對他沒有用,相反,他還喜歡寒冷,要不是梨姐催的緊,他連襪子都不想穿。
大廳,三個婦人等在這,其中一位,白還記得,最先經(jīng)介紹,來找他美容的人,丈夫是投資拍電影的,在電影上有一些話語權(quán),能夠指定一些人物的出演資格,另外兩位,白就不認識了,想來多半是被介紹來的。
雙方見面,彼此互相介紹,寒暄了一會兒,白有話直說的問明來意,果不其然,是來找他美容的。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規(guī)矩都懂吧?”
新來的兩位婦人點頭。
“我哥就是導(dǎo)演,你要能幫我弄好,主角有些困難,其它配角,隨你挑!”
“我爸爸是副導(dǎo)演,安排個配角也沒問題!”
白滿意的點頭;“一個一個來,梨姐,麻煩你幫忙登記下。”
梨姐頷首;“知道了,你去忙你的,這我來看著!”
白叫上一婦人跟著他進去房間,問明要針對哪里。
“腰,腿,還有胳膊,贅肉太多,衣服都不合身了!哦對了,這個頭發(fā)能整一整不,我頭發(fā)掉的厲害!順帶把皺紋給去掉!”
白耐心的聽完,讓她去把臉上的妝給洗了;“懂了,你躺好,等下會有冰冰涼涼的感覺,那是正常反應(yīng),別害怕,別亂動?!?p> 婦人期待加忐忑的照辦,二十七分鐘,將近半小時,完畢收工,婦人身體有些虛,搖搖晃晃的去照鏡子,立刻,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讓她站穩(wěn),面光紅潤。
瘦了,煩了她好幾年的贅肉不見,這頭發(fā)也茂密了不少,烏黑發(fā)亮,柔順的不得了,皺紋也消失,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年輕了何止十歲,激動的忍不住發(fā)出尖叫。
白淡定臉,這種表現(xiàn)他見多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缺點沒有,變年輕,變漂亮,能不高興嗎?
讓她去梨姐那登記,換下一位,等把這兩位新來的弄好,那位這次介紹兩位新人來的老顧客,白按照約定,免費給她做了次美容,還有一次先記著,下回來了再說。
三位不缺錢的婦人美滋滋離開,梨姐長出口氣,苦笑;“這又是兩個配角!照這么接下去,永遠都演不完!”還有話沒說,納叔那估計要瘋了。
白又不是真正的小孩,梨姐這話的意思他懂;“這個拍完,就要去其它國家了對吧?在那之前,先回一趟家?!?p> 家···梨姐一愣,看著白的背影,眼神越加柔和。
戲份拍完,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按照白說的,大家啟程,返回原劇組。
舞臺劇演完,按理來說是該回水之國了,但不管是納叔還是山美純子,美樹耶律奈,都沒有說要回去,主事人是納叔,他說了算。
電影拍攝組為了趕進度,早就離開,留在這火之國的就只剩下舞臺表演組。
回到這,恰好是一周兩次舞臺劇表演的時候,白讓梨姐她們回去,自己喬裝打扮了下,買票進劇場,坐票已是賣完,只有站票。
幾個月沒見,山美純子,美樹耶律奈的表演還是一樣的精彩,甚至是,經(jīng)過白的美容,那股由內(nèi)而外的自信更加強大。
“噢噢噢!”
“純子醬!我愛你!”
“純子!”
演出結(jié)束,劇場里的歡呼聲,吶喊聲,如果這是演唱會,想必氣氛會更熱烈,白置身于人群中,不由的也被帶動,喊起純子醬。
表演完畢,觀眾們沒有散場,白感到奇怪,看著看著才明白怎么回事。
“簽名握手會?”白大感意外,沒想到劇組會在他離開后,堅持這個行為,是嘗到好處了?
跟著其它人一起排隊,終于輪到他。
“謝謝你的支持!”山美純子機械式的伸出手去,握住白,只幾秒就松開,然后遞過去一把簽了名的團扇。
白接過;“勉強的笑容并不能算是笑容,純子前輩,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笑?。俊?p> 山美純子愣住,然后一臉見鬼的看著白,口罩,帽子,圍巾,就這副樣子,不說話誰也看不出是白。
條件反射的又伸出手,再次握住白的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山美純子驚喜,一時間忘記了場合。
“耶!他怎么能握那么久!”排在白之前,離開沒多久的粉絲不可思議臉,問向旁邊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沉默,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