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棋看著那些高高掛起星星點點的霓虹燈,語氣也是頗為無奈,“眼下我們說這些也沒有用,只能繼續(xù)找,找到為止。都天黑了,他一個小孩子跑走不安全,我們還是趕緊分頭找吧?!币蛊逭f著就要往前跑。
夜明珠把她拉回來,臉色有些不耐煩,“這A市這么大,誰知道這臭小子跑哪里去?怎么找?。俊?p> “還是在這附近找吧,他應該跑不遠,你對這一帶比較熟悉,知道有哪些地方比較隱蔽嗎?”
“我怎么知道啊,我平常就算路過也是開車路過,哪有心思觀察周圍啊?!?p> 夜棋掃了一眼那扣著自己胳膊的美手,又淡然的看著夜明珠,非常無語,“那你也可以選擇告訴夜先生和夜夫人,派那些保鏢出去找,或者……報警?!?p> “不可以!”夜明珠脫口而出。如果告訴父母,不就不打自招她把夜承業(yè)弄丟了嗎?就算報警,對方礙于他們夜家派出人員尋找了,也必定會上門了解一下情況,那還是不打自招。
本來夜承業(yè)出生就奪走了家人所有的寵愛,現(xiàn)在有出了這種事兒,萬一他們不相信,覺得是她嫉妒故意把夜承業(yè)弄丟的呢?她以后她在夜家還有什么存在感?
夜棋把夜明珠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也不再說什么,繼續(xù)往前走。
從沙灘那出來,就只有這一條路通往市里,夜承業(yè)應該跑不遠,十有八九在附近躲著呢。
“明珠,怎么了?”突然,一輛車囂張的橫在她們面前,車門打開,一只錚亮的皮鞋踩在地上,接著就看到一個男人從上面下來,赫然是已經離去的江寒。
夜明珠一看到江寒,立刻就撲到他的懷里,眼里止不住的往外落,開始抽抽搭搭。懷里佳人垂淚,江寒的臉色就很難看了,擔憂又焦急的問:“明珠,發(fā)生生么事兒了?你跟我說說,我?guī)湍憬鉀Q,先別哭了好嗎?”
夜明珠還在哭,江寒很有耐心的拍拍她的后背,許久,夜明珠才仰頭,美眸經過淚水的洗禮,更顯明亮,“江寒,我沒事兒,就是……就是承業(yè)不見了?!?p> “什么?什么時候不見的?”
“就……你送我回家之后,我剛剛和夜棋在找他?!?p> 江寒這才看到在一旁的夜棋,臉色一變,目光更是瞬間冷了下去。
夜棋早就習慣了他這種眼神,這種態(tài)度,裝作無所謂的轉身。
“他怎么會跑出去?”江寒問夜明珠。
“我也不知道,你離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承業(yè)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跑出去的?!?p> “你找了多久了?”這么冷的天,夜明珠出來也不多穿一些衣服,手都凍紅了,江寒有些心疼。
“半個小時,夜棋也在幫忙找?!?p> “哼!是嗎?”江寒的眼神比剛才更加的冰冷,緊緊的逼近她,好像要穿透她內心的想法,“承業(yè)和明珠都不親近,竟然喜歡你這個二姐,從你那回家以后就不見了,怎么?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你是把所有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一遍達到你的目的是嗎?”
江寒一字一句的敲在夜棋的心頭上,如一柄柄寒冰利劍,一下又一下的戳著她的心窩,說不心痛是假的,她只是關心一下夜承業(yè)而已,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