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幾天之后,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僮俊這才將這些女子,送回民團(tuán)的新營房。
之后,僮俊把她們召集到民團(tuán)女兵的訓(xùn)練場中,向她們說道:“我知道,你們過去都是迫于無奈,所做之事,恐怕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眼下,是在為了朝廷,為你們那些失散,而找不到的父母親人,……”
總之,僮俊一翻慷慨陳詞,算是事前的動員演講吧。不過,其實(shí)也根本不須要什么號召動員。這幫姑娘,向來都只知道聽命行事,誰是她們的老大,她們就聽誰的號令。眼下,她們的“尊主已經(jīng)丟下她們不管了。這似乎讓她們感覺有些失望!
加上,她們往常在追隨尊主的日子里,受盡各種苦楚不算,稍有差池,就會尊主治罪,甚至喪命。就拿明陽、曉月兩位尊者,一向?qū)ψ鹫咧倚墓⒐?,臨了還是被關(guān)押了起來。雖然她們并不知道因?yàn)槭裁词?,但對此還是心有余悸的。
呆在民團(tuán)里,至少不用提心吊膽。雖然被關(guān)押在民團(tuán)的營房里,暫時失去自由,但是她們也能感覺到,民團(tuán)的人,至少不會要了她們的命,總比在密洞里的時候,不知道哪天,尊主一發(fā)怒,就把自己給處死了強(qiáng)。
雖說有些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許不是不會感的恐懼的。但是終日提心吊膽,不知道自己哪天會無緣無故慘死,這點(diǎn)恐怕內(nèi)心再怎么強(qiáng)大的人,時間久了,也都難以承受。何況,她們還是一群女子……
——割——(呵呵,似乎跑題了……話休敘繁,咱們言歸正傳?。?p> 話說,僮俊自把這群人,交給朱珠了來統(tǒng)管……
弱弱地說,這些姑娘們原本就各自身懷絕技,殺手嘛,沒有兩下子,又怎么在江湖上混?因此,她們根本就不聽朱珠的號令!你讓她往東,她就偏要往西。而且,她們本來還是一條心的好姐妹,相形之下,朱珠反而成了誤入狼群的小羔羊,根本難以在她們當(dāng)中確立威信!
想來,讓曉月來領(lǐng)導(dǎo)這些女子,其實(shí)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可是丫頭,不知是受了傷之后,腦子銹掉了,還是從前就是這樣,感覺時常總是像個二貨似的。說得好聽點(diǎn),那就是思想單純吧,可是僮俊對她根本沒什么信心。
說來,還是勇叔有辦法……
在聽到朱珠的一番訴苦,說打算要撒手撂挑子不干的時候。勇叔卻自站著說話不腰疼,道:“嗨,一點(diǎn)小事情,就能讓打退堂鼓啦?那你還是不是朱大勇的女兒啦?”
“小事情?爹您不知道,她們那是有多囂張跋扈,根本就是把我當(dāng)猴一樣戲耍!我叫她們出去操練,她們就說那是小兒科,自己根本已經(jīng)不需要再練。操練完了,我讓她們把兵器搬回營房,她們又說自己累了一天,而我什么也沒干,叫我自己去搬……”
“那你就照她們說的,這么去做了?”
朱珠見說,這時眉角一揚(yáng),道:“哼,怎么可能!我才慣著她們呢,叫我去搬,門都沒有!可是,最人可氣的是,我去跟僮俊哥說這事,他反而要來數(shù)落我……哼!爹,這事我也不要再干了,我就陪在娘的身邊多好,干嘛非要去坐別人的冷板凳……”
勇叔一聽,樂了:“哈哈哈……,你呀,說白了,就是沒能在她們當(dāng)中立起威信,讓她們給牽著鼻子走了!她們不聽你的,那就必然有她們聽從的人!你就把她找出來,對她恩威并施,首先讓她聽從你,往下的事就都好辦了!”
“那爹,怎么個恩威并施啊?”
勇叔回道:“哎呀,就像你娘小時候,管教你一樣嘛。你不聽話,她就拿雞毛撣子揍你,等你哇哇大哭,知道錯的時候,她又讓爹跑去跟你說好話,哄你高興……”
到底是你倆親生的,倆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合起伙來教訓(xùn)一個小女孩?
朱珠按照勇叔說的,回到教場之后。立馬把這幫姑娘叫出來作訓(xùn),以觀察到底誰才是她們當(dāng)中,那個帶頭“造反”的人……
果然沒錯,那個長得五大三粗,像個“鐵錘”似的,儼然一條女漢子作派的“榴蓮”姐。就是那個,帶頭跟自己唱反調(diào)的人!
往往朱珠說的話,下達(dá)的命令,她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唱反調(diào)。煽動眾人跟著起哄,和自己過不去……
“嘿嘿,小樣,逮著你就好了!”
“那個,榴蓮!你去,把茅廁所給打掃干凈!”朱珠這時向她命令道。
“什么?!你叫誰榴蓮哪?我跟你說,我叫柳小蓮,枊小蓮!再說了,打掃茅廁是該我干的事嗎?覃兒,你去……”榴蓮回道。
“我不管你是大榴蓮還是小榴蓮,反正我就是叫你去!怎么,你不服氣啊?不想去可以啊,除非你能打贏再說!”朱珠,其實(shí)就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能夠教唆她跟自己打一架最好,還可以借機(jī)K她一頓!
說來這枊小蓮也不是蓋的,她既然能夠叫姑娘們都聽她的,自然也有些本事。幾個回合下來,倆人楞是難分勝負(fù)……
朱珠此時自感覺有些后悔了,不該這么魯莽跟她過招。這個榴蓮五大三粗的,光靠氣勢都能壓倒人。萬一打輸了,那那個打掃茅廁的人,豈不就是自己?
可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fā),朱珠只能拼死繼續(xù)跟她打了!
直到朱珠以王府護(hù)衛(wèi)之女的氣勢和光環(huán),把對方干倒在地。這家伙仍是不肯服輸,“這個不能算,你是的教頭,打斗方面,自然要比我們略高一籌!要比咱們就來比文的,你敢嗎?”
朱珠見說,自有些膽怯了。要論文才這一塊,她著實(shí)一竅不通。可是眼下,人家公然向自己發(fā)下了戰(zhàn)書,自己也不能在氣場上示弱:“比就比,誰怕誰啊,你說,比什么?”
“要比就比文雅的,對對子你行嗎?我先來出上聯(lián),你對下聯(lián)……”
“那你倒是出啊!”
柳小蓮這時看看天上,只見此時烈日炎炎。因而脫口而出道:“頭頂太陽光!”
“腳下鞋一雙!”
“我愛吃蘋果?!?p> “你是大榴蓮!”
“……”
這兩個二貨!一個真敢出,一個真敢對……
幾下之后,這柳小蓮忽然沒詞了,竟自敗下了陣來,自己服輸。朱珠沒想到,這家伙原來雷聲大雨點(diǎn)小,比自己這個菜鳥還菜。竟是個混在人群里冒充藝術(shù)家的南郭先生!
毫無疑問,這位“榴蓮”姑娘,這次果然真吃癟了,而且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朱珠把榴蓮給治得服貼了,接下去的事,可謂是好辦不少,想當(dāng)然,和姑娘們也打成了一片。而對于柳小蓮,朱珠自然不會屈才,讓她做了自己的副手,一同打理女兵隊!同時,女兵隊,開始對外招兵,也自提上來幾個小頭領(lǐ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