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跑到陸燈跟前小聲問:“小燈,你跟白大小姐有過節(jié)?”
陸燈看了白箬一眼:“只見過一面,但她對我很有敵意?!?p> 江寒尷尬地看了陸燈一眼,對白箬說:“小白,陸燈是孟子舉薦過來的,她有點名氣,咱們跆拳道社多虧了她今天又多了兩個新成員?!?p> “跆拳道缺這兩個人?”白箬回頭指著陸燈對江寒說,“現(xiàn)在立刻,把她開除!”
“怎么這樣??!”孟子小聲嘟囔,又不敢在白箬面前大聲說話。
陸燈安撫地捏了一下孟子的手,看向白箬:“抱歉,我的朋友邀請我來,輕易就走了不太合適?!?p> 白箬問江寒:“你怎么說?”
“陸燈并沒有犯什么錯……”江寒十分窘迫。
白箬家里有錢,還是白家的大小姐,為人十分刁蠻跋扈,但是跆拳道社的搭建大部分都是她出資,他不能不聽從白箬的意見。
白箬抱胸回頭看向陸燈:“我不是說過,進跆拳道社要經(jīng)過考試,她既然是被人舉薦進來的,那肯定是沒走過這一遭?!?p> 白箬冷笑:“不如這樣吧,我跟你打一場,你如果贏過我,我就讓你留下,打不過我,現(xiàn)在脫下道服離開怎么樣?”
孟子皺眉,忽然扯了一下陸燈的胳膊:“小燈,這個人是黑帶,你要小心?!?p> 陸燈看了一眼白箬的純黑色腰帶,點了點頭。
孟子十分擔心。
她在場館里見過白箬訓練,無論是速度還是技巧都無可挑剔,而陸燈,看上去更像是蠻干。
江寒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面,白箬顯然十分不待見陸燈,如果真的上手,按照白箬的性子,不把陸燈打到倒地不起是不會罷休。
不少和白箬一起訓練的學生心有余悸地看向陸燈,覺得這人今天場館大概又要倒下一個人了。
“小白……”江寒小聲對白箬說,“她只是個新人,你要手下留情?!?p> 陸燈看著她:“憑什么這個考驗是單方面的?我認為這并不好玩?!?p> 她揚唇輕笑:“不如這樣,如果你打敗了我,我自動退出跆拳道社,如果我打敗了你,你退出跆拳道社怎么樣,以后場館的維護出資交給我,怎么樣?”
白箬仰著下巴:“要我答應你可以,只不過……你得答應,等會兒真出了什么毛病,你不能怪任何人,因為這個要求是你自己提的?!?p> 陸燈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沒關系,雖然我有心臟病,但打一架應該沒什么問題。”
江寒學長嚇得一身冷汗。
心臟病……這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可不是一句“不怪任何人”就能揭過去的。
他低頭給場館里的醫(yī)生使了個眼色,醫(yī)生會意,回到藥房準備擔架。
要是跆拳道社真的死了人,他們這個社團趁早關門大吉吧!
場館迅速被清理出來,白箬活動活動手腕腳腕看著陸燈:“陸燈,你不是剛把楚哥哥打了一頓嗎,他一個大男人不屑還手,你看看我會不會還手?”
陸燈聽到這句話,忽而問道:“你是喜歡楚林軒吧?”
白箬冷笑:“那又怎么樣?我倒想看看,他喜歡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