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葉山,落日宗!
“恩!恩!”
一個少年抱被幾名穿著雜役服裝的男子拿著棍棒不停敲打,而他沒有絲毫還手的能自,只能抱著腦袋任由他們毆打欺凌,發(fā)出一聲聲疼痛的悶哼聲。
這一幕不遠處,還有跟多的雜役看著,但他們沒有一個打算上來幫忙或者勸住,全都指著少年哈哈哈大笑,不少人見到少年被打得凄慘,更是拍手叫好。
在他們眼中,眼前的少年天生廢脈乃天棄之人,根本不應(yīng)該活在這時間上,活著就應(yīng)該受到他們的欺辱,成為這世上最下等,任由他們?nèi)返摹吧凇薄?p> “廢物!揍你還浪費我的力氣!”
一個雜役狠狠地將一口濃痰吐在少年的臉上,然后依然不解氣,狠狠地在他身上又踹了幾腳。
“嘿嘿!要是沒這廢物我們不知道少了多少樂趣,看來這廢物活在世上還是有點用的!”
“你可別說這么大聲,要是被他那廢物爺爺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從陰曹地府里跑出來找你算賬!”
“呸!他這般廢物,他爺爺也是一個廢物,不然怎么死得這么早,不把這廢物點心一起帶走!”
“對對對!廢物只會生廢物,我看啊他們一家人都是廢物,什么高手,全是扯談,等會我就去把他爺爺?shù)膲灲o刨了,看看他廢物爺爺長什么樣!”
“好,去刨他爺爺?shù)膲炌?!?p> 幾個雜役說完,對著躺在地上的少年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直至過足了癮才揚長而去。
少年躺在地上,用手擦了擦嘴角的獻血,雙眼之中一片赤紅之色。
“爺爺,對不起,我本來答應(yīng)你會好好活下去,哪怕受盡別人的屈辱也一樣,可現(xiàn)在他們卻敢羞辱您,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突然,少年猛的重地上挑起,和先前懦弱的模樣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只見他雙眼盡是怒火,隨手抄起一把地上的柴刀,沖著朝走在最后一名,先前提議要去刨少年家祖墳的雜役腦袋劈去。
雜役男子聽到后頭有動靜,轉(zhuǎn)頭看去,可還沒等他看清楚,刀光一閃,他便感覺自己飛上了天空,看見自己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遠。
“噗!”
沒了腦袋的身體獻血四濺,將其他幾個雜役弄得渾身是血,可他們卻如同木頭人一樣吃驚的看著少年不為所動。
“你們?nèi)o我去死!”
少年可不會管他們是否發(fā)愣,整個人如同著了魔一樣,大吼一聲,便抄起手中的柴刀朝另外一個雜役男子劈去。
“??!”
倒霉的雜役男子慘叫一聲,轉(zhuǎn)呀就步了先前男子的后塵。
這時,其他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
“殺人了,墨承乾殺人了!”
“快跑??!”
先前面對墨承乾各個還兇神惡煞的雜役們,轉(zhuǎn)眼之間全變成嚇破膽的老鼠,撒腿就跑,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可墨承乾已經(jīng)殺了兩人,哪還會放過他們,追上其中一個,把腦袋也給砍了。
遠處看熱鬧的其他人怎么也想不到墨承乾不但敢反抗,還敢殺人,而且手段這般兇狠,被他殺的人全都剁下了腦袋。
一個雜役男子摔倒在地,看到墨承乾渾身獻血的朝他走來,嚇得尿了一褲子,帶著哭腔道:“你不能殺我,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啊!”
可惜,墨承乾沒給他活命的機會,一刀砍下他的腦袋,送他和先前三人一并去地府團聚了。
“我……我和你拼了!”
最后一個雜役看到墨承乾朝她追來,被心中的恐懼嚇得心神打亂,居然回頭和他拼命。
可惜,他手無寸鐵,墨承乾連殺死人,光身上的殺氣都將他嚇得手腳發(fā)顫,還沒等他靠近墨承乾,便被一刀了事。
連殺五人,墨承乾目光掃向遠處看熱鬧的眾人,只是一眼,便嚇得他們魂飛魄散,全都掉頭逃跑,沒有一個人敢留下。
墨承乾將五個欺辱自己的人殺死,心神終于恢復(fù)了一些,看著地上五具尸體,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身后的荒山跑去。
……
很快,墨承乾殺人的事情便傳開,掌管雜役的管事許力帶著人追來,當(dāng)他看到地上的五具無頭尸體時,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道:“好狠的手段!”
跟在許力身后的一名男子指著遠處的山林道:“管事,墨承乾瘋了,他朝荒山跑去,我們快去追,別讓他跑了!”
許力看了一眼山林,一時有些猶豫,這些雜役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若是別人,他隨手就沖進山林將墨承乾抓來就地正法。
可墨承乾的身份他很清楚,雖然是一廢物,但終究不是他能隨便處置的人,思索了一會,道:“你們先把地上的尸體處理掉,我回去稟報一聲!”
說完,許力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朝落日宗奔去。
落日宗位于星宇王國境內(nèi),蒼葉山脈外圍,獨占落日峰,有內(nèi)門、外門之分。
內(nèi)門在落日峰上,外門在山腳下,雜役區(qū)域也在山腳下,歸外門長老管轄。
外門和雜役區(qū)域相隔一里左右,穿過一片竹林便到了外門之中。
外門廣場上,有弟子在修煉玄術(shù),看見腳步匆匆的許力不由微微詫異,不過也都沒有理會。
很快,許力便到了外門大堂,但他卻沒敢直接進入,而是站在門外恭敬道:“王長老,小的有要事求見!”
不一會,里面?zhèn)鱽硪宦曘紤械穆曇簦骸笆窃S管事?進來吧!”
“是!”
得到王長老的許可,許力這才敢踏入屋內(nèi),剛進大堂,便看到王大富躺在椅子上,從他進入屋內(nèi)這般久,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王大富沒出聲,許力也不敢開口,畢竟他是外門弟子,身份雖然比雜役高了千百倍,但是在王大富面前,他和地上的螞蟻也沒任何區(qū)別。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你親子跑來稟報!”突然,王大富的聲音傳來。
許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王長老,墨承乾殺人了!”
“哦?。克K于忍不住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