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肥鳥怪叫一聲,差點(diǎn)又炸毛。
“吭,人家真凰的心頭血都有九滴,你怎么說也有三滴吧,再說你坑了人家一件無敵至寶,還不滿足么?”
長天毅鄙夷的看了它一眼,覺得這貨臉皮快比自己還厚了。
“啊呸,雖然鳥爺只是真凰的后裔,不是真凰,但鳥爺怎么說也有五滴心頭血,你拿三滴來惡心誰……呢……”
肥鳥一張嘴就知道完蛋了,只見長天毅咧著大嘴,眼中精光爆盛,看著肥鳥就像盯著一座會移動的寶藏一般。
“真凰后裔的心頭血呢,比仙胎來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長天毅舔了舔嘴唇,一臉壞笑。
“咦~”
肥鳥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由得速度再次提升了一階。
……
半個時辰后,天命城外的一條山脈上,肥鳥載著長天毅落在半山腰上。
長天毅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而肥鳥則是翻著白眼,舌頭都吊了出來,趴在一截樹枝上一動也不動。
“死肥鳥!”
長天毅真的很痛,他的屁股下仿佛有什么在蠕動一般。
“哎呀,快起來,壓死本座了”
這時,長天毅屁股地下傳來一種微弱的精神波動。
“誰?誰在說話??”
長天毅茫然的扭了扭頭,發(fā)現(xiàn)無人后,緩緩起身。
“喀――”
“媽呀!”
突然,肥鳥所在的樹枝折斷,肥鳥驚醒,怪叫一聲然后掉了下來。
“????”
長天毅抬頭一看,好家伙一個肥鳥轟然降落,一屁股坐在他的臉上,坐的他措不及防。
以至于長天毅腳下一個不穩(wěn),再次讓屁股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該死的肥鳥!”
“媽呀,還來?”
兩聲憤怒的聲音同時傳出,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使一臉茫然的肥鳥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滾一邊去!”
長天毅一把將肥鳥提起,然后熟練的一輪胳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狠狠地將它扔了出去。
“長小毅,你這是恩將仇報(bào)!”
肥鳥拖著長長的尾音,一下子飛的不見了蹤影。
“什么玩意?”
長天毅一翻身,一只小蟲子探出了頭,它只有指甲蓋那么大,全身乳白色,身上一節(jié)一節(jié)的,仿佛布有鱗甲。
“就你這只小蟲子剛才在叫?”
長天毅將它提在手上,放在眼前晃了晃。
“哎呀呀,快放手,放手,疼死本座了?!?p> 蟲子哭喪的大叫。
“說好了建國之后不許成精呢,那只肥鳥也就算了,怎么連一只小蟲子也成精說話了,真是奇怪”
長天毅將它放在鼻子上,仰身躺在地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呸,本座才不是什么蟲子呢,本座乃是遠(yuǎn)古大能蒼鷹,你們祖先原來還祭拜本座呢,你卻如此羞辱本座,小心本座掘你家祖墳!”
那蟲子聞后,居然人立而起,不滿的大叫。
“戚~”
長天毅鄙夷的笑了笑,自己家祖墳?你怕是進(jìn)都進(jìn)不去咯。
“哼,本座聞到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快拿出來讓本座瞅瞅?!?p> 小蟲子嗷嗷大叫。
“什么熟悉的味道?”
長天毅問。
“就是就是……”
小蟲子還未說完,只見長天毅將鞋子脫了下來,然后將蟲子提起。
“是這個嘛?”
長天毅壞笑。
“不不不不是這個?。?!不是這個,快放本座下來,這是什么味道,本座居然不能呼吸了,??!不要哇!”
長天毅二話不說,將它塞了進(jìn)去,然后倒扣在地上,嘿嘿一笑,然后繼續(xù)躺下,仰視天空。
“快放本座出去!哇,本座要死于窒息了!”
……
蟲子繼續(xù)哇哇大叫,但長天毅不為所動,這蟲子煩人的很。
“小毅毅,快來救駕?。 ?p> 這時,一只肥鳥突然闖入長天毅的視野,身后追著幾道箭矢。
“????”
長天毅驀然起身,暗中大罵一聲。這肥鳥這能惹事。
他立刻開啟天賦,動用空間之力,左眼淌出鮮艷無比的一行血液,一種無形的磁場剎那間形成天羅地網(wǎng)。
“天威!”
同之前一般,那數(shù)十丈空間驀然間全然坍塌,露出荒蕪,然后迅速被拉攏而起,空間碎片滿天飛舞,
一瞬間就攪碎了所有的箭矢,然后回籠,將所有的威脅都卷進(jìn)了無盡虛空中。
“快!跑路!”
長天毅撿起地上的鞋子,然后縱身一躍,抓住了肥鳥的爪子,趁機(jī)飛走。
“呃,好暈啊,這里是?”
小蟲子探出了頭,暈頭轉(zhuǎn)向的撒上了長天毅的手上,抬頭一看。
“媽呀!有大公雞!”
小蟲子跳起腳來,就向逃跑,但再低頭一看,已經(jīng)是云霧繚繞,飛在了半空中。
“咕嚕~”
它吞咽了一口口水,一臉鄙夷的看向長天毅。
“人類,你居然被一只大公雞抓住了,真菜?!?p> 長天毅聞言,勃然大怒,伸手一捏,將它提在肥鳥的鳥嘴前?
“肥鳥,這蟲子送你了,隨你怎么處置。”
“得嘞!”
肥鳥側(cè)頭一看,居然是一只蟲子,而且布滿靈性,一看就是珍世之蟲。
“我兒豁,本座隨便說說的,你們不用在意,嘿嘿?!?p> 小蟲子一臉賠笑,其實(shí)內(nèi)心都在顫抖,這什么破雞,居然這么兇。
“哼,來不及了,肥鳥張嘴!”
肥鳥聞言,眼睛里立即精光爆盛,當(dāng)即就是張開了嘴。
“啊~”
“你還真張嘴,啪~”
長天毅一笑,將蟲子收回,然后一巴掌拍在它的禿頭上。
“長小毅,鳥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肥鳥大怒,但不得不再次加快速度。
后方?jīng)_起一道虛影,那是飛舟,一般大州郡的天才子弟出行都有自己的坐騎,而飛舟則是最好的坐騎之一。
“咦,那還有同伙?”
一個年輕人坐在飛舟上,正品著手中的美酒。
“少爺,那個人的背影,您不覺得好熟悉嗎?”
一個灰袍老者走了過來,眼眸深邃無比。
“你是說,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家伙早就死透了?!?p>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搖了搖頭,表示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