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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將夜開始的咸魚人生

第五十三章 先出爐的十四先生?

從將夜開始的咸魚人生 一只爛蘋果 2131 2019-11-13 19:25:04

  世人皆知,夫子只有十二位親傳弟子。

  大先生李慢慢,二先生君陌...十二先生好像是西陵人...十二先生之后便沒有了,而這一次的考試就是為了誕生出第十三位先生。

  可黃鶴教授卻說江閑語是夫子的第十四名親傳弟子。

  這是個病句??!

  自然是在場間掀起了無數(shù)波瀾,響起了無數(shù)的議論聲。

  只要不是白癡,誰都可以聽出來黃鶴教授的話語中隱含著極大的信息量。

  第十三位親傳弟子此刻還在選拔當中,可是第十四位親傳弟子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滑稽不?

  如果是在別處有人說出這般話只會讓人覺得荒唐可笑,可這里是書院,黃鶴乃是受人尊崇的神符師,還是天樞處的客卿,自然不可能當著帝國以及西陵、南晉、月輪等國的面說假話。

  而且還是夫子的關(guān)門弟子。

  這種事情不可能被拿來開玩笑。

  因為,沒人敢!

  那這句話,就更加的耐人尋味了。

  夫子究竟是如何給自己的弟子們排序的呢?可關(guān)門弟子也彰顯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夫子可能在之后的歲月時光中不會再收新的徒弟。

  不然,又為何是關(guān)門弟子呢?

  還有就是,聽黃鶴教授所言,江閑語這位新鮮出爐的十四先生還要在山路上為大家進行實況的解說...雖然這說法有些奇怪啊,可是意思也很清楚啦,這一次的二層樓考核,這位十四先生可能出力不小呢...

  十四先生,呵呵。

  于是,哪怕一直表現(xiàn)的挺淡定的天諭院副院長莫離神官也開始蛋痛了,這家伙不是好人吶,會不會在山路上刁難隆慶皇子???這越想吧越感覺江閑語就是那樣的人,可是他能說嗎?他怎么說呢?人家堂堂書院夫子的親傳弟子,這輩分,這地位...場間誰人能及?。恳窃偬翎?,他也會有麻煩的,而且有這種被稱呼為“大熒幕”的東西時刻跟蹤報道,應(yīng)該還是公平公正的吧~

  應(yīng)該...

  黃鶴說的話自然不可能只有場間的人聽見了,他的聲音通過奇妙的手段,登山的人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個消息自然是給他們帶來了無比大的震驚和意外,他們在這里辛苦艱難的登山,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嗎?一旦成功,這就是一步登天的好事兒?。?!宗門榮耀,國家榮耀。

  所以除了西陵之外,各國、各個宗門,門下的弟子,誰不想登上二層樓呢?可是呢?他們在這里累成狗,結(jié)果那邊突然宣布,已經(jīng)有親傳弟子誕生了?

  聽到這句話,當時就有幾名登山的年輕修行者在山道上行岔了氣,導致抵抗不了山道上的攻擊,直接跪了...

  還好,其余的人,他們在登山之余還是聽清楚了黃鶴教授的原話,算是勉強弄明白了一些事情,然后鼓勵自己,繼續(xù)登樓...

  隆慶皇子也是,之前聽到的那一刻,要說他的心中十分平靜,那是絕不可能的。

  他很意外,書院搞出來的這個事情很有意思,讓他心中有了沖動,不僅是登山,他想要跟那個江閑語較量一下,夫子的親傳弟子嘛,究竟有幾斤幾兩呢?好像除了君陌,別的親傳弟子,皆聲名不顯??!

  日子卷的天書上有其名嗎?厲害嗎?

  ...

  山道上的謝承運不敢置信,誰能想象一直在書院學習的同窗突然間身份就變了呢?一下子變得如此的高大上,如此的遙不可及?既然是夫子的親傳弟子,那干嘛還要在前山學習呢?逗他們玩呢?想想看,自己還想要跟江閑語在二層樓的考核上較量,真真是可笑啊...一時間竟然有些意興闌珊了。

  而鐘大俊,更是臉色蒼白,喃喃自語,顫聲說道:“怎......怎么......怎么可能?”

  司徒依蘭等人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此處,此地,真正能夠保持平靜的,怕只有寧缺了吧?誰讓他事先從一個白胖子那里知道了呢,可是這心中酸酸的滋味是咋回事兒?...老子真他么的羨慕嫉妒恨吶!都是從那邊來的,老子活在地獄,他卻活在天堂?

  不公平啊~~~

  而公主李漁,或許她猜到了會有這么一天,從父皇的態(tài)度,從酒樓的牌匾,從平時各種各樣的細節(jié)...她真的不是白癡,哪怕是白癡,也是聰明過世間絕大多數(shù)人的白癡。

  有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有些話已經(jīng)說出口,當發(fā)現(xiàn)一些你不愿的事情成為了現(xiàn)實,沒有辦法反抗,就只能默默的接受。

  鐘大俊沒辦法接受江閑語突然變成夫子親傳弟子的事實,可是他的細胳膊細腿,也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這個事實,所以便把注意力再一次的放在了另外一名他厭惡的登山者寧缺的身上。

  鐘大俊指著山道處冷笑說道:“嘩眾取寵就是嘩眾取寵,他只想著吸引注意,卻不想想,這樣賣乖出丑,會給書院名聲帶來多大的損害。”

  嗯,至少此時的寧缺真的很狼狽,人也不在這里,可以讓他發(fā)泄一下。

  司徒依蘭看著山道上寧缺的跌倒,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又聽著這番嘲弄,不禁恚怒瞪了他一眼,牽著金無彩的小手向前走了兩步,和這些書院同窗們把距離拉的更遠了些。

  書院是一個集體,以前的司徒依蘭不愿意脫離這個集體,可她的性子卻也讓自己愈發(fā)討厭鐘大俊他們了。

  真不知道拼命的詆毀自己的同窗難道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優(yōu)越感不成?

  ...

  寧缺艱難地爬了起來,停頓片刻后,移動左腳向前方走了一步。艱難的一步步前行,隨著他的行走,先前被壓抑著的驕傲與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而江閑語,此刻也已經(jīng)來到了山道上。

  山石間刻的神符師文字是不認識江閑語就是夫子的親傳弟子的,所以這攻擊依舊無差別的襲來,可是卻對他沒有辦法造成任何影響。

  對只有不惑境界的寧缺來說,山道上的攻擊讓他艱難的抵抗,而境界越高,這抵抗起來自然越容易。

  這是念力攻擊,境界高了,念力強大,自然就容易了。

  所以隆慶這個洞玄巔峰才可以如此隨意。

  而江閑語,用的卻并不是超高的境界走的這條山道。

  此刻的他讓人根本看不出境界,而似乎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登山,而這些念力攻擊,對普通人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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