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啊,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究竟還在期待什么,就在風素晚準備扯動衣帶的時候,一個聲音徹底的制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不要跳了?!?p> 風素晚抬眸,立馬就撞上了黎落夕那陰冷而攝人心魄的眼神,他低沉的聲音里是她無法理解的怒火。
黎落夕的目光從未離開過風素晚,在風素晚的香/肩/曝/露在眾人視線里的時候,那些人看風素晚的眼光,讓他恨不得剜去他們的雙眼。
黎落夕走近,在拉起分素晚衣服的同時,他也脫下了自已的外衣套在了風素晚身上,他不容許他們再看她一眼。
風素晚一看到罩在自己身上不屬于她的衣服,抬手就要扯掉,可是黎落夕像是能洞穿她的心思一般,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便強勢的拉住她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往內(nèi)室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眾人。
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黎落夕迫不及待的便把風素晚壓在了門板上禁錮狂/啃/起來。
他有多生氣,吻的就有多激烈。
很快,風素晚因為換不過來氣便推拒著黎落夕松開。
只是這次,黎落夕并不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她,一直到風素晚的嘴唇失去知覺了麻木了,黎落夕才稍稍給了她喘口氣的時間。
“為什么不聽朕的話?”
聽到黎落夕的問題后,風素晚半響都沒回過神來,“你...你什么意思?”
黎落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還問朕什么意思,誰讓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的?”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風素晚瞪著黎落夕,“不是陛下讓我跳的,我又怎么會跳?”
黎落夕也是氣不打一出來,“朕從頭到尾有說過一句讓你跳的話嗎?”
風素晚想也沒想就直接反駁道:“陛下不叫我跳舞,那讓我去宴會做什么?”
黎落夕有些怨念的道:“讓你見見昔日的老朋友,難道不好嗎?”
見過鬼扯的理由,沒見過這么鬼扯的理由,“那還真是謝謝陛下的好心了?!?p> “今天將是你們的最后一次見面,以后不準你在見他?!?p> “為什么?”
“怎么,很舍不得嗎,區(qū)區(qū)一個澤北王而已,用得著那么放在心上么?”
“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陛下,但唯獨這件事,不可能,我不管他現(xiàn)在是什么,我只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p> “所以,你今天的舞也是為了跳給他看的?”
風素晚不知道怎么又轉(zhuǎn)回到了這個問題,她試著推了好幾次黎落夕,可是都一點用沒有,也不知道他這是發(fā)了什么瘋,“我說了,若今天不是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我,我壓根就不會去跳。”
話說到這里,黎落夕也是氣的牙疼,“朕之所以那樣問你,只是希望你可以說你不會跳舞,那么朕也便可以借此堵住那些人的悠悠眾口,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我...”聽了黎落夕的解釋后,風素晚才覺得好像的確是她一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自己誤會出來的結(jié)果,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她也只能那樣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