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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的情深從未錯付

82.另一個身世

愿我的情深從未錯付 娓祁 2025 2021-12-12 23:49:18

  “小氣,小時候我什么東西都些緊著你,現(xiàn)在可倒好一把傘也偷偷摸摸的不讓我瞧?!痹畦鞒空Z氣中滿是沮喪和委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看看?”葉紫蘇就見不得旁人這個樣子,云梓晨自幼與她一起長大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如此。

  云梓晨見她動搖了,內(nèi)心暗爽,表面上卻還是努力的壓制著。

  “就看看?!痹畦鞒空f完,就伸手過去。

  “等下?!比~紫蘇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整個人往旁邊躲了一下。

  云梓晨眼里只有那把傘,卻沒注意到葉紫蘇突然躲開,差點讓他摔了一跤。

  “又干嘛?”云梓晨因為差點摔跤,所以有些生氣的看著她。

  “你就這樣看。”葉紫蘇攥著撐開的藍(lán)綾傘,送到他眼前。

  “小氣?!痹畦鞒靠此@幅樣子就大抵明白她應(yīng)是很喜歡這把傘,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當(dāng)云梓晨的手扶上藍(lán)綾傘的時候,就知道它絕非凡品,這骨架應(yīng)該是上好的楠木做的。怪不得她喜歡,若是自己看見也會喜歡的。

  “你這東西哪來的?”云梓晨見她收起藍(lán)綾傘,才戀戀不舍的挪開了視線。

  “秘密。”看得出來葉紫蘇是真的很喜歡這把藍(lán)綾傘,也是很寶貝它。

  “還秘密呢。”云梓晨嫉妒的撇了撇眼,陰陽怪氣的說著話。

  葉紫蘇還故意拿著藍(lán)綾傘在他面前顯擺,在他面前撐開傘走來走去,就是讓有一種他看到的摸不到的感覺。

  云梓晨是真的很嫉妒,簡直嫉妒的面目全非了。葉紫蘇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在他的雷點上瘋狂跳動。

  云梓晨一副微笑的表情,嘴里卻在暗暗咬著牙,恨不得下一秒就上前掐死她。

  “氣不氣,氣不氣,略略略?!比~紫蘇站在離他兩米的位置,做著鬼臉向他挑釁。

  “真厲害?!痹畦鞒恳е?,鼓著掌說到。

  葉紫蘇看著他這個樣子人都要笑瘋了。

  而這邊的皇宮已經(jīng)到了宵禁的時間,卻遲遲沒有看到云梓晨的身影,李公公都要找瘋了。

  等他們二人玩的差不多了,葉紫蘇也有些困了。

  “小云子,你要睡這嗎?”葉紫蘇打了一個哈欠,眼角又一滴淚珠涌出。

  被葉紫蘇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宵禁。

  “不了,我還要回去,下次進(jìn)宮找我玩。”云梓晨利落的起身離開。

  葉紫蘇瞇著眼睛看著云梓晨離開,以前這個時辰他都會住下,可能現(xiàn)在因為他是陛下,不是從前的云梓晨了吧。但他不是他嗎?

  不,他一直都是那個既幽默又可以溫暖他的哥哥,對于云梓晨她是感謝的,感謝他可以陪伴她長大,帶她調(diào)皮搗蛋,又可以為她遮風(fēng)擋雨,才讓她的童年豐富多彩。

  葉紫蘇笑著重新躺在草地上,看著空中的點點繁星,不知道此刻的許翰墨在干什么,是否跟她一樣看著同一片天空。

  “將軍,我們剛剛在敵方陣營看到他們向后撤了一百米?!笔勘鴰е阶訋淼男畔?,就馬上闖了進(jìn)來。

  “什么情況?”許翰墨真的雙方正是膠著之際,這個時候他們突然后撤,莫不是有什么陰謀。

  “將軍,門口有一位老者求見?!遍T口站崗的士兵進(jìn)入許翰墨的大帳說到。

  “這個地方哪里來的老者?”許翰墨心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的影子,他是等不及了嗎?

  “讓他進(jìn)來?!痹S翰墨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見他,躲的過一時,躲不過一世。

  “許將軍,許久不見啊!”老者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

  “果然是你,你們先下去吧。”許翰墨冷笑一聲,站了起來。

  “是?!敝車氖勘牭矫?,就紛紛走了出去。

  “徐世子,莫不是忘了你與我家主子的約定,我家主子已經(jīng)等不及了,若是我家主子生氣了,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如何?!崩险咧糁照龋幌孪碌那脫舻牡孛???粗鴽]什么,但是每一下都敲在云梓晨的心上。

  “所以他想如何?”許翰墨聽著自己許久未曾聽見的那個稱呼,是噩夢。

  “世子應(yīng)該比老朽清楚,這些東西我不敢妄言?!弊阋钥闯隼险邔Ρ澈笾说木次?。

  “那你來此是為了什么?”許翰墨見他說了又像沒說一樣,便進(jìn)一步的試探他。

  “世子也不必把我放在眼里,我此番前來是送信的。”老者從懷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旁邊的桌上。

  因為是晚上,天色也黑,再加上他戴著斗笠他看不清他的面容。當(dāng)他拿出那封信的時候,他依稀看見他的食指上有一道傷疤。

  “信已到,老朽也結(jié)束了。”話落,老者便低下了頭。

  許翰墨見他沒了聲音,便試探的拔出劍抵了他一下,老者被劍一抵便倒在了地上。

  ‘死了?’許翰墨不敢相信的上前摘下他的帽子,探了一下鼻息,已經(jīng)是沒了。

  許翰墨拔下他的衣領(lǐng),一個紅色的囚字。

  果然是他的人,還真是賣命?。?p>  許翰墨站起來拿起桌上的信件,內(nèi)心有些害怕。直到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才慢慢的打開那封信。

  “徐瑞陽,我親愛的孩子,我十分想念你,你的母親也很想你,盼盡快處理完回來。我還為你選了一門親事,那姑娘長的還算可人。

  我知你現(xiàn)在正在打仗,我讓你來到樓蘭是為了什么,希望你明白,匈奴那邊我已經(jīng)處理了,明日他們便會退兵,希望你加快速度,盡早歸家,與我團(tuán)聚。”

  信中的語氣像是一個父親在對漂泊在外的孩子的思念之情,可在他眼里卻很諷刺,很惡心。

  他不過就是想讓他盡早為他拿下樓蘭,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他明明知道自己以有妻子,又為自己找了一個人,從母親到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都是為了他可以控制他,牽絆他。擊退匈奴,也是怕屬于他的東西,被別人搶走。

  還真是步步為營,一分都輸不得,這盤棋下的妙啊!

  許翰墨諷刺的笑著,燒著手上的信件,火光映照著許翰墨的半張臉龐,是憂愁與恐懼,更是諷刺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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