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p> “你犯了很多的錯誤,第一個,你和芊芊比武的時候沒有隱藏你是左撇子,第二個在密道里你和你的哥哥調換的時候因為你哥哥并不是武夫,體力不足一直在喘著粗氣。
第三個在你和你哥哥調換后雖然把手上的牙印隱藏住了但是我卻趁機看了他的右手那只手過于細膩并不是一個習武之人該有的手,最后一個你把晚妤送你的木哨子掉在了第三間屋子里,而那天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侯國良根本沒有步入那間屋子。
事實證明有兩個你在同時作案。”
侯國良冷笑著,他把槍放到一邊為四爺?shù)耐评砉恼?p> “你說的都沒錯,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你把兵都給我了,虎符也交給我了,而我現(xiàn)在帶著人堵在你的門前,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又要怎么逃呢?”
四爺“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這笑聲逗得晚妤也掩面笑了起來,這本來僵硬而尷尬的場景突然傳出一男一女的笑聲甚是詭異。
侯國良面色鐵青,他怒發(fā)沖冠惡狠狠的威脅“笑什么笑?瘋了嗎?”
四爺?shù)男β曣┤欢?,他不緊不慢的續(xù)而說道
“你想一想,為什么我都知道殺人犯就是你,我還會把主將的位置給你,而且還多派了四萬人,全權交給你掌控?”
侯國良不是沒想過,而是不敢想,他不敢想象到底為什么安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答案只有一種可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侯國良才發(fā)覺自己已是如履薄冰,他面色漲紅用力的咬緊牙關以緩解心中的恐懼。
“我猜不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虎符現(xiàn)在都在我的手上,你一定沒想到吧,你的另一塊虎符也在我的手上,所有的士兵都聽我的,你別以為你是安王就可以隨意的調兵遣將,沒有虎符你照樣不行?!?p> 四爺笑而不語,他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拿出兩個黃銅色的不大不小的半塊虎符,
“你好好看看你的虎符是真的還是假的?”
侯國良傻了眼,他的雙手止不住的在顫抖,他從懷中拿出虎符,用力一捏竟然直接把虎符捏碎了,他看著滿手的木屑眼神變得空洞起來。
“你…你竟然…”
侯國良突然間怒不可遏他舉起長槍就沖四爺丟了過去,四爺連躲都未躲,滿面笑容的看著他。
只聽哐當一聲,李長星的大刀一下把長槍打飛在地上,
“侯將軍別那么著急啊,既然來都來了,干嘛非要舞刀弄槍。不如聽我在告訴你一件好消息?!?p> 侯國良不想聽,那是他連死都不愿聽到的消息。
“匈奴并沒有打進來,而且已經被擊退百里了…”
在場的拿著大刀的匈奴大漢一時間覺得天地崩塌,原來所有的歡呼雀躍都是南柯一夢,都是安王給他們上演的一出戲。
侯國良不甘愿就這么任命,他把腰間的胯刀拿出帶著百人一齊沖上前去,結果就在這時從兩邊窗戶跳進了無數(shù)的士兵把他們團團圍住,侯國良等人想后退卻發(fā)現(xiàn)后面也被士兵圍住。
四爺從長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侯國良的身旁,
他半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這可是你布下的六萬人,想必就算你侯國良有通天的本領也插翅難飛吧。”
原來四爺早就和那派進來的四萬將士的各個統(tǒng)領商量好了對戰(zhàn)策略,在侯國良自以為將安王府團團圍住之時,他也把自己徹底圍在了里面,成了這籠中之鳥。
侯國良低下了頭,滿盤皆輸。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認命的時候,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彎刀刺向四爺。
說時遲那時快,吳青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劍把他的手腕砍掉在地上。
侯國良捂著他的斷手痛哭流涕,四爺卻依然神態(tài)自若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把所有人都壓下去,擇日全城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