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有一個人倒在了我的車前,當然不是我撞的,可我并沒有置之不理而是上前扶起了他,但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老天爺說一聲——孫子才不跑。如果要給我跑出的距離加上一個準確數(shù)字的話,我希望是——一萬里。
——摘自《成功路之價值觀的形成》
而我們的主人公武喆一定是沒有讀過這本書的,所以才有了自己人生中最光怪陸離的,可能也是最難忘和精彩的一段生活。
話說這一天武喆完成了一個大單子,高興之余在與同事慶祝的時候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喝多了也就算了,畢竟這點兒酒本來對武喆也造不成什么影響。
可是平時謹小慎微的武喆,今天卻破天荒的非要開車回家,這可把幾位沒有喝酒,還清醒的同事給嚇了一大跳。
在同事們的諄諄教導之下,武喆終于是恢復了神志,放棄酒駕這種害人害己的想法。
可不開車歸不開車,家卻還是要回的。
在遲遲等不到出租車的過程中,武喆就盯上了秘書小姜新買的小綿羊。
在秘書小姜滿臉擔憂的目光之中,武喆嘴上哼著“逮蝦戶”,就這么開走了小姜的小綿羊。當然,代價就是武喆要給小姜賣一款價格不菲的化妝品。
?。ㄓ亚樘崾荆鹤砭浦笠欢ㄒx絕駕駛一切駕駛工具,就連走路也一定要注意安全,珍愛生命,遠離酒精)
正所謂不作就不會死,一路上的暢通無阻,終于是讓原本就有些微醺的武喆放松了警惕,小綿羊的速度開始提升,行進的路線也飄忽起來。
就在離家不足五百米的一條小巷中,大意的武喆就撞上了一個突然出現(xiàn)在路中間的物東西。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武喆很痛快的就暈了過去。等到他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這才想起到自己剛才好像撞到了什么活著的東西。原本就不多的幾份酒意,也隨之消散而去。
冷靜下來的武喆朝前看去,只見離自己不遠處的路中間,居然躺著一個人。
武喆立馬就出了一身冷汗,本就開始消散的酒意這下算是徹底散了個干凈。
他不顧自己剛才在碰撞中也崴到了的腳,急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路中間的那人走去。
嗯,長得還不錯嗎,我要是個女的說不定就喜歡上他了。
街燈照耀之下,躺尸在路中那人的面龐,清晰的映入了思想總是容易開小差的武喆眼中。看著那人可以說是俊美的臉龐,武喆習慣性的開始思維跑偏了。
不過在看到那人緊閉的雙眼之后,武喆這才猛地想起了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便急忙將手伸向了那人的鼻子下面。
還好還好,還有氣。
武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氣。
雖然知道小姜的小綿羊有限速裝置,撞死人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不過凡事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
再一次仔細檢查了那人的身體之后,武喆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完全落了地。
雖然躺在在地上的那人暫時還沒有清醒過來,不過就憑武喆這多年處理事件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人的身體可以說是異常健壯,剛才的一撞,并未給他造成什么嚴重的外傷,甚至連皮好像都沒有擦破。
不過畢竟是自己撞了人,武喆還是決定等人家清醒了之后,再道個歉,商量賠償?shù)氖乱恕?p> 但等了十來分鐘,,見那人還不清醒過來,武喆這才有些慌了,懷疑這人不會是被自己給撞壞腦子了吧,畢竟就算身子再健壯,這腦袋也是極為脆弱的,便急忙拿出手機,準備撥打120。
?。ㄓ亚樘崾荆罕竟适录儗偬摌?gòu)?,F(xiàn)實中,發(fā)生意外后,如果有傷者,一定要第一時間撥打急救電話,因為有很多隱性傷病是非常難以發(fā)現(xiàn)和致命的,武喆等待的做法絕對不可取的)
“嗯~~~”
就在電話即將撥出的時候,一陣呻吟聲傳來,原來是地上的那人清醒了過來。
武喆大喜之下,連忙掛掉還沒接通的急救電話。
畢竟要是真沒事兒的話,誰也不想往醫(yī)院走一趟。
“兄弟你沒事吧,我剛走到這兒就看見你躺在這里了,你這是怎么了?”
武喆滿臉無辜的扯起了謊。
什么,你說他無恥?
正所謂扶一扶,十年窮。武喆表示自己這已經(jīng)是業(yè)界良心了,起碼自己還沒有跑路,這就是已經(jīng)做好賠償?shù)臏蕚淞恕?p> 至于說小綿羊,早在確認受害者沒有外傷之后,武喆就將其藏好了。
(我們要強烈譴責這種意圖掩蓋事實的行為)
可是地上那人清醒之后,并沒有回答武喆的話,只是一把抓住武喆的胳膊,就再也不松手了。
這一刻,武喆想起了南都宇,想起了無數(shù)曾經(jīng)“扶貧”的人。
但是然并卵,因為武喆明白,自己與那些人最大的不同是,自己的確是肇事者,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就算賠錢也是自己活該。
“我說兄弟,我是不會跑的,你先松手好不好,又不是我撞得你,你抓著我也沒用啊?!?p> 武喆心虛的勸說著受害者松手,他表示只要這人松手,自己絕對能跑出超過博爾特的速度。雖然賠錢是本分,但能糊弄的時候,武喆是不會放棄糊弄的機會的。
可那人沒有回話,也沒有松手。只是死死的盯著武喆,不過眼神卻好像有奇怪。武喆也注意的了這點兒。
這貨不會是個傻子吧?
看著那人明顯有些呆滯地眼神和表情,武喆暗暗想著。
又上下打量了那人身上的穿著,武喆這才終于發(fā)覺。
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竟然穿的是一身老式綠軍裝,這身要是擱四十年前的話,或許能迷倒萬千少女的心,不過現(xiàn)在嗎,嘖嘖嘖……
真是可惜了這幅好皮囊了,武喆的思維明顯又跑偏了。
在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之后,武喆就更撓頭了。這人要真是傻子,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自己撞人這事兒,似乎真的有可能就這樣掩過去了。
想到這里,武喆又高興了起來,一高興武喆就決定要幫幫這個可憐人(那本來就是你的錯好嗎),下了一個在僅僅一個小時后,就令他感到后悔萬分的決定:帶這個傻子回家。
武喆試探著帶青年往他家走去,青年居然真的老老實實地抓著武喆的胳膊,跟在了武喆的身邊。
這更加肯定了武喆對其傻子的定義。
于是夜路上就出現(xiàn)了一幕有些滑稽的場景。
就這樣,大概二十分鐘之后,二人組終于是回到了離事發(fā)地并不是很遠的武喆家中。
回到家后,青年似乎也發(fā)覺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竟然就這么放開了武喆的胳膊,乖乖地坐到了沙發(fā)之上,讓武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你就乖乖的坐在這里,大哥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再來處理你的事情。”
已經(jīng)認定這人是個傻子的武喆,隨口囑咐了一句后,就急忙往衛(wèi)生間走去,畢竟這番折騰下來,他身上各種味道混合的,已經(jīng)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只是武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進入衛(wèi)生間后不久。
墻上掛著的時鐘緩緩走過十二點之后,原本靜坐在沙發(fā)上,那個早已被武喆定義為傻子的青年,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雖然身上所穿的那件不合時宜的老軍裝,看上去還是有些不合時宜,可那環(huán)顧四周的凌厲眼神,又哪像是一個傻子能夠擁有的。
清清爽爽地洗過一個澡后,武喆渾身上下感到無比的舒爽。
擦拭著還有些濕的頭發(fā),武喆邁步走回了客廳,卻發(fā)現(xiàn)本應坐在沙發(fā)上的傻子居然不見了。頓時就有些緊張,畢竟自己可是有愧于人家的,要是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自己可真的是造孽了。
放下毛巾,武喆正準備尋找那個傻子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一瞥,卻發(fā)現(xiàn)自家的陽臺上,竟然站著一個人,再仔細一看,這不正是那個傻子嗎。
“我說兄弟,不是說了讓你乖乖坐著嗎,你怎么跑到這兒……”
松了口氣的武喆拿起毛巾,重新開始擦拭自己的頭發(fā),但這話還沒說完,武喆猛的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與剛才有些不一樣。
雖然還是那身有些好笑的粗布老軍裝,但是他的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令武喆感到心跳加快的氣息。
“不過區(qū)區(qū)數(shù)十年,凡間竟然變得如此繁華,真可謂是滄海桑田啊?!?p> 似是在回應武喆的問話,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如星辰般的眸中,有的只是滄桑。
這貨絕對不是剛才那個傻子!武喆心中大叫著。
雖然對青年所說的話,感到有些奇怪。
但武喆隱隱也感覺到。自己可能攤上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事兒。
果然,那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將武喆雷的是外焦里嫩。
“吾乃是天庭第一戰(zhàn)將,英烈昭惠清源妙道顯圣仁佑二郎真君楊源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