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陌,”夜離急忙地喊住他,南陌身子一怔,“怎么了?”
夜離遲疑了一下,“你會回來的……對嗎?”
“嗯!”明知道她看不見,南陌還是重重地點點頭。
光芒再次消失,原來這就是無助的感覺嗎?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只是來做最后的道別,至于答應救她出去不過是在安慰她。
大殿之上,南楓神情緊張,“師兄,怎么能將她關進水牢?那是什么地方,師兄難道不知道嗎?”這么些年,他就沒見誰能活著從水牢里走出來。
南翼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能留,你偏偏不信,如今出事了,你還要護著她,上次你說是我冤枉她,那這次呢?南嶼身上的傷,受損的結界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嗎?離恨天的人終究是喂不飽的狼,這次無論你說些什么?我都不會放過她。”
“師兄?”
南翼起身,甩了甩袖子,“冥頑不靈!”
“閣主,夜翊跟木焓已經(jīng)在門前跪了一夜,您還是不見嗎?”南亭敲門走進來。
“不見,統(tǒng)統(tǒng)不見,若是再敢求情,就一起去水牢吧!”南翼將水邊茶杯丟了出來,茶杯在南亭腳下碎裂,茶水濺濕了他的衣衫。
南亭一驚,匆匆地離開了,走出門外,對著跪在地上的兩位搖搖頭,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夜翊站起身來,木焓也緊隨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做什么?”
夜翊的眉頭一皺,“我要去救阿離?!?p> “水牢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說闖就能闖的嗎?”木焓吼了一聲,這世上之人,誰不曉得。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夜翊生氣地甩開他的手。
果然,無論是誰,都有失去理智的時候,“夜翊,你要是去了,不就是認定夜離殺了南嶼嗎?”
“殺人,若是有心殺他,何必去向南楓前輩求情,”木焓攔在他身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總會有其他辦法的。”
“連南楓前輩說話都無用,還有誰能夠救阿離,”夜翊一時氣餒,就應該時時看住她。
木焓想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南陌師兄,我們?nèi)フ夷夏皫熜职桑∷隙ㄓ修k法的。”
“南陌師兄,”夜翊重復了一遍。
“走吧!”轉(zhuǎn)身欲離開,南陌已經(jīng)來到他們二人身前,不等夜翊開口,“你們?nèi)フ伊柙崎w的凌萱,切記,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帶過來?!?p> 兩人一聽,急忙離開了。
“南陌,你不好好修煉,跑來這里做什么?”南翼豈會不知他的來意,語氣很是嚴厲。
“閣主,殺害南嶼的兇手我已經(jīng)找到了,還請閣主移步靈堂,”南陌俯身行禮。
“兇手不是早就已經(jīng)找到了嗎?你這是想做什么?要替她辯解嗎?退下,我已經(jīng)說過了,再為她求情,全部都要處罰,”
“閣主,南陌愿接受處罰,還請閣主移步靈堂,”南陌已經(jīng)下定決心。
“你這是在做什么?南楓,這就是你教得好徒弟嗎?”南翼轉(zhuǎn)身質(zhì)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