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叫作不需要……“怎么說話呢?你知道……哎,你站住,我跟你說話呢!”
嗯,不錯,他真的停下了腳步,只是,似乎有些答非所問,“少言是誰?”
夜離先是一驚,隨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又不肯告訴我你的姓名,那我總不能稱呼你‘哎’吧!所以就稱呼你少言兄嘍?!?p> “為何?”
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不明白,夜離也不打算隱瞞,“少言寡語的少言兄唄!”
“我……”他不知要說什么,生生被夜離打斷了,“別勉強自己,不愿意就別說,我可一點都不好奇,”主要是她覺得少言這個名字著實不錯。
“你想多了!”他一如既往地冷淡。
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走,還是留?”
“留下?!?p> 完全意料之中,“好,那就聽你的,留下來?!?p> 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山,表情有些嚴肅,“你走吧!現(xiàn)在下山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了。”
夜離一愣,移步到他面前,抬腳與他對峙,“怎么,現(xiàn)在有比我厲害的幫手,就打算趕我走了,你這可太不地道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他抬手摁著她的腦袋,將她推遠些。
“只是什么只是,既然答應(yīng)你留下來就不會反悔,要不然就不說話,要不然就說一堆廢話,走了,”容不得他拒絕,夜離拉著他的胳膊追了上去。
山洞里雖是黑漆漆的一片,但很平靜,“怎么會這么安靜呢,不應(yīng)該??!那強烈的呼吸聲可是從樹林中就感受到了?!?p> 夜離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少言兄,正打算詢問,忽然傳來了怒吼聲,一聲又一聲,連續(xù)不斷,足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
夜離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眉頭緊皺著,看向少言兄的時候,卻見他的表情依舊淡然,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夜離忍不住感慨,“這家伙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掙扎著搖搖頭,“唉,你等等我,”勉強能夠跟上他的腳步。
越往里走,越空曠,應(yīng)該快到盡頭的時候,那聲音停止,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清思閣弟子,他們的嘴角、眼角、鼻孔、耳朵里都流出了鮮血。
少言兄走過去,將其中一人的穴道封閉,讓他暫時平緩下來,然后又趕緊去救其他弟子,還能夠勉強支撐的就只有那個叫木焓的弟子。
少言兄走過去封住他的穴道,然后將他丟在夜離面前,看了一眼她,“照顧他們,”然后飛身向前。
夜離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垂直向下的洞口,所有的枝蔓都是從那里延展而來,怪不得,誰能想到在山洞之中還有洞穴。
少言兄直接揮劍,只是一下子,那些枝蔓全部就被燃燒殆盡,而這其中的力量自然能夠驚訝到這群少年。
他們的眼睛和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有些無法想象,眼前的人竟然有如此的本領(lǐng),這算什么?
夜離揮揮手,滿意地走了過去,“走吧!”面對這么多的目光,竟然忽視的這樣徹底,果然,夜離攔住他,“等下?!?p> 夜離轉(zhuǎn)身返回木焓身邊,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就你了,你的傷勢最輕,趕緊把這些藥丸拿去分一分,然后帶他們?nèi)ド蕉赐饷姘伞?
寒夏兒
PS: 《北陂杏花》 一陂春水繞花身,花影妖嬈各占春。 縱被春風吹作雪,絕勝南陌碾成塵。 ——宋代:王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