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來,那是你的師叔?!笔瘓钥粗鴥鹤邮賵?,他知道,自己兒子本事是有幾分,但太過狂傲自大了,仗著是他兒子,行事就越發(fā)的張狂。
“管他師不師叔呢,總之,我不允許一個屁大點的人,坐到了爹你頭上?!?p> 石少堅氣憤無比,實在忍受不了郝欄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人,居然號稱真人。
石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掌嘴?!?p> “輩份就是輩份,師叔就是師叔,記住了沒?!笔瘓砸詺⑷税愕哪抗庵倍⒅賵?,若郝欄沒這輩份,他并不介意兒子去教訓(xùn)一下郝欄,可與他同輩份,這就不行了。
石少堅心頭一顫,他從自己爹身上真感受到了殺意,他知道自己爹是個狠人,只好先低頭了。
“好你個郝小師叔,竟然讓我差點遭到責(zé)罰,這帳我記下了?!?p> 郝欄離開了任家,小黑被他強行留在了婷婷那,小家伙點極不情愿,可還是不得不遵命。
婷婷對此,是既開心又郁悶,小家伙留在這,好似有多委屈它一樣,顯得自己如惡人,拆散了它和主人。
“師叔,聽說你要跟著四目師叔去學(xué)習(xí)趕尸,是不是?”文才有點羨慕的道,長這么大,他都還沒出去過呢,最遠(yuǎn)也不過是在附近的小鎮(zhèn)。
郝欄笑了笑:“還沒定下來呢,可能會,也可能不會?!?p> “怎么,郝小師叔你不想去?”
文才又問道:“是因為婷婷嗎?”
對此,文才表示,要是自己,自己也不去,當(dāng)然是陪女朋友重要啦,趕尸算個屁啊。
郝欄只是給了他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眼神,便走進(jìn)了大廳,大廳里九叔跟四目都在。
“師兄,四目師兄,怎么都在啊,是特意在此等我嗎?”
九叔沉吟了一下才道:“郝小師弟,你如今修為小成,已足以獨擋一面了,是時候讓你出去闖蕩一番了?!?p> “師兄,我才來你這幾天啊,還沒學(xué)成呢?!?p> 郝欄一副并不想出去闖蕩的樣子,接著道:“更何況,我現(xiàn)在有人生中的大事要辦呢,我不去?!?p> “師弟啊,兒女情長,你不能因為這,而耽誤了自己啊,要不然你對不起的,不止是你自己,還有師父呢。”
九叔語重心長的接著道:“娶妻生子固然是人生大事,但這也不急在一時啊,做為男人,總得闖出一番事業(yè)才行啊,不然何以養(yǎng)家糊口?!?p> “還是說,你愿意入贅任家,做一個永遠(yuǎn)抬不起頭的男人?”
四目也開口道:“是啊師弟,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吃軟飯啊?!?p> 郝欄一副你們不懂的表情道:“師兄,四目師兄,你們實在太封建,太不開放了,什么入贅不入贅的,現(xiàn)在是新時代,新世紀(jì)了,女人當(dāng)家早已是常態(tài)?!?p> “更何況,不用當(dāng)家做主,也就不用操那份心,那不是更自在消遙了,這簡直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啊?!?p> 九叔跟四目都懵圈了,有些無言以對,他們也承認(rèn),現(xiàn)在是越來越開放了,聽說外國都開始由女人當(dāng)王了。
“好了好了,兩位師兄,我說笑的啦?!?p> 郝欄輕咳兩聲,一本正經(jīng)的道:“其實就是你們不說,我也想跟著四目師兄走一兩趟,增長見識。”
兩人又是愣了一下,敢情我們是表錯情了?
天色很快就暗了,夜幕降臨不久后,秋生文才目送著郝欄跟四目離開,臉上盡是羨慕。
“還看,走遠(yuǎn)了?!?p> 九叔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要是你們平時用功點,早就學(xué)有所成了,到時,你們想干什么,師父都不會攔著。”
“但誰讓你們一事無成啊,半桶水都算不上,真跟著去趕尸,只會是累贅?!?p> 時間一晃,就又過去了兩天,在這兩天里,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趕路,過得也不差,因為路途四目熟得很,在那休息,在那過夜,四目都心里有數(shù)。
“師兄,要是你的趕尸鈴壞了,會怎樣?”
郝欄突然想起,若非多了自己,四目的趕尸鈴會在對付任老太爺?shù)囊粦?zhàn)中壞了,所以,在僵尸叔叔里,他不得不自己親自上陣,用跳的來帶尸趕路。
“師弟,你問這個干嘛?!?p> 四目反問道。
“我就是擔(dān)心,萬一壞了,是不是得用趕尸符,親自上陣帶著行尸跳啊。”
郝欄這話一出,四目沒好氣的看著郝欄:“師弟啊,好的不靈,壞的靈啊,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別這么烏鴉嘴啊?!?p> 話音未落,四目因為這,動作大了點,趕尸鈴就這么突然散架了,掉落在地,只剩一個柄在他手上。
郝欄見此,不由傻了,特么的,我就只是這么一說罷了,不用這么靈驗吧,趕尸鈴居然就這么壞了,真是見鬼的。
四目傻傻的看著郝欄,內(nèi)心是抓狂的,壞了,真的壞了,天啊,師弟這嘴莫不是開過光啊。
“師兄,這不怪我,真不怪我啊?!焙聶跇O為心虛的后退了兩步,心里也在吐糟著,這真的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自己才說完就壞了,不怪自己才有鬼。
四目面無表情的看著郝欄:“師弟,這趕尸符是我喂你,還是你自己吞?!?p> 郝欄苦著臉,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這下好了,這苦力活得自己干了。
“師兄,快點啊,帶路啊?!?p> 郝欄吞了趕尸符,帶著行尸一路狂跳,一跳就是兩個小時,他是不累,但帶路的四目累得像狗一樣,還不停被郝欄催。
四目大口喘著氣,心里郁悶得不行,本來打算讓郝欄吃苦的,沒成想,吃苦的反倒成了自己,郝欄用跳的,竟比他用走的要輕松得多。
“唉,失算了,他練的可是金剛不壞神功啊,身體之強,可是能跟僵尸硬剛的,這點事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p> “師兄,才走這么一會你就不行了,你不會也腎虧吧?”
郝欄一臉關(guān)心:“要注意保養(yǎng)身體啊師兄,你可也還是單身呢?!?p> 四目看著調(diào)侃自己的郝欄,無奈的搖了下頭:“好好好,師弟你贏了,我認(rèn)輸了。”
“趕尸符吐出來吧,我來吧?!?p> 拿過趕尸符,四目毀去,再施法重新弄了一張,才開口道:“唉,再被你這么玩下去,我非活生生累死不可,你小子真是怪物,我這十幾年練出來的腳力,竟遠(yuǎn)不如你?!?p> “師兄夸獎了。”
郝欄得意道:“我這腳力也就一般一般,天下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