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他們現(xiàn)在夫妻這一方面的關(guān)系,兩個人怎么說也認識了幾個月了吧,不管司弦把她當成什么,她起碼是當他是朋友的,朋友之間關(guān)心一下有什么問題?
“額。。不可以嗎?”
其實是她自己害怕了,如果她的道術(shù)穩(wěn)定的話就算了,她現(xiàn)在的功力恐怕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是不是說明本王在你心中比那些男人重要?”
“恩?”墨清歌愣住了,哪些男人?想了下后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說那天晚上做夢叫的那些名字,忍不住笑了聲說:“那是肯定的啊,你可是活生生的人啊,這樣說吧在現(xiàn)在的世界中根本沒有他們?!?p> 司弦面無表情的臉出現(xiàn)了一點裂痕,所以說他這些天竟然跟一些根本不存在這個世上的人生氣?
“繼續(xù)。”
“繼續(xù)什么?”墨清歌實在是跟不上這家伙的腦回路。
“以后繼續(xù)擔心本王,而且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夠擔心本王一人。”
墨清歌哦了聲,總算是弄清楚之前他為什么那種態(tài)度了。
等等,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外面監(jiān)督他們的那個人嗎?怎么跑到這了,真是夠了。
“外面那人你準備怎么辦?”
司弦恢復他那淡漠的樣子,一點都不在意的說:“等一會你就知道了?!?p> “哦。。”墨清歌點了點頭,隨后反應過來,敢情這家伙早就知道王府有刺客,害她還那么害怕,也不知道早點說。
沒過多久,西影前來敲門,恭敬地說道:“啟稟王爺,刺客現(xiàn)在就在地牢,王爺是準備明日審問還是。?!?p> 他好像在房間里聽見了王妃的聲音。。
“現(xiàn)在便去?!?p> “是。”
說完,司弦扭過頭問著墨清歌:“你先回去吧,本王先去地牢?!?p> “回什么回,我還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敢監(jiān)督老娘?!?p> 司弦暗自蹙眉,對于她說話這么粗,實屬有些不雅。
“果然不是個女人?!迸嗽趺磿艿降乩文??
“別以為我沒聽見哈,你說我不是女人?!蹦甯璞鞠肱乃幌履?,結(jié)果司弦眼疾手快,把面具給戴上了,細嫩的手直接打在了硬邦邦的面具上,疼死她了!
司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情很好。
地牢內(nèi)。
四處放著各種讓人忍不住心尖發(fā)顫的工具,每一樣刑罰都是讓人感覺生不如死。
而墨清歌直視淡然的看了一眼,便跟隨司弦下了臺階。
司弦對于墨清歌這個表現(xiàn)有些意外,本以為按照她性子會害怕的花容失色,沒想到卻這么的淡然,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王爺,此人并不是大王爺府邸的。”
“恩,晾他也不敢,看來本王的敵人真是很多呢?!彼鞠已鄣组W過一絲陰鷙,冷笑了一下。
走進牢房,西影命人打開了牢房門,那人是個男人,長相普通,看著并不像那種壞人。
“是你主動說還是讓本王讓你說呢?”司弦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慵懶的目光掃向那男人。
明明是最普通的一個問話,可卻讓男人心中一顫,一股子冷意從腳底直擊天門蓋。
“殺手我是專業(yè)的,你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會說出雇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