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緊接著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任逍的房間中傳出來。
然后是第三聲……
第四聲。
“這真是在治療嗎?”
任宏富此時在外面已經(jīng)是急的焦頭爛額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治療方式啊。
這簡直是要人命啊。
半響之后。
任逍的慘叫聲,依然在繼續(xù),任家的家丁們一個過分趕緊遠離了這個小別院。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任宏富終于忍不住了,要知道在任逍回來的時候,那個時候還在不停的飆血,都沒有叫得這么參過。
“別著急!”
刁泉一把將這個家伙拉住了,畢竟在進去之前林瀚可是特意囑咐過不要讓任宏富進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照做就好了,畢竟林瀚給了十個元石呢!
“咦,小黃呢!”
鯨小魚在一旁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坐在旁邊乖乖的啃著今日份的丹藥,突然發(fā)現(xiàn)小黃不見了。
“別著急,那你沒發(fā)現(xiàn)你兒子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更慘,不是更有底氣了嗎?”
刁泉突然開口說道。
這也是他剛剛發(fā)現(xiàn)的,這種叫聲很明顯不是一個快要死的人可以叫出來的,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算林瀚吧這個小子真的把任逍治好了。
至于怎么治好的,為什么會發(fā)出這么慘不忍睹的叫聲,只有林瀚自己知道了。
又過了幾分之后。
“唉,累死我了!”
林瀚甩了甩手,滿頭大汗走了出來。
“我兒子怎么樣了!”任宏富看著林瀚出來了,敢進上前一步問道,剛剛那一聲聲的慘叫要不是刁泉拉住的話,恐怕早就已經(jīng)沖進去了。
“沒事,病人前期不怎么配合,經(jīng)過一番交流之后,配合很默契,治療很成功!”林瀚一臉圣母般的微笑。
“這個是費用!”
任宏富聽說完之后,趕緊從納戒中再次取出了一千萬的元石給了林瀚!
“好了,回去吧!”
林瀚看了一眼納戒中的元石開心的笑了。
現(xiàn)在他也算是一個小富翁了,雖然和幾大家族相比起來還是不夠看,不過隨時帶著兩億多的元石,也就林瀚獨一份了。
“果然沒看錯!”
看著林瀚賺錢這么容易,刁泉再次開心的笑了。
“這個家族你打算怎么辦!”
離開之后,林瀚發(fā)現(xiàn)在任逍體內(nèi)有著和當日那三個人體內(nèi)相同的元氣波動,想來是服用相同的丹藥。
“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報告上去了,之后會有人來這里的!”
刁泉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已經(jīng)見多了,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至于林瀚,他就更沒有什么反應了,自己選擇的路,怪不得誰。
在林瀚刁泉回來之后,還未走到城主府就見到一個身影從天而降一把就將林瀚攔了下來。
“林瀚,你還是別去我家了!”
景城趕緊一把將林瀚拉住,偷偷的向后瞄一眼確認沒有人追過來才方下心來。
“怎么了?”
林瀚一臉懵逼的看著景城,好歹你也是一城之主了,在自己的地盤怎么還這么慫呢。
誰敢讓拿你怎么樣?
“你給我柔兒吃了什么,她現(xiàn)在正在提著劍找你呢!我跟他說你在南風宗呢。呈、趁現(xiàn)在你先出去避避風頭吧!”景城神色緊張的說道。
林瀚聽完沒想到了大胖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胖就算了,本來就是一個粗漢子。
自己給景柔的時候并沒有說早上會散發(fā)出一陣臭味,也就算想要惡搞一下她,沒想到差點把自己性命搭上去了。
“我覺得,之前的提議很好,這樣吧,救人于水火之中,是我們正以之士義不容辭的事情!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林瀚臉色微微一變,轉過頭對著刁泉說道。
景城:“???”
現(xiàn)在是拯救別人的時候嗎?
你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喂!
這么大義凜然的嗎?
果然沒有看錯你!
“同理!”
刁泉一聽正兒八經(jīng)的點了點頭。
“這是兵符,你去北邊那邊可以直接聽你的調(diào)令!”雖然有點聽不明便林瀚在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林瀚趕緊跑出去。
“卷軸給我!事成之后,按照之前說好的分給你!”林瀚一把將鯨小魚抱起來,將不知道為什么還在沉睡的小黃塞進了兜里面。
“沒問題,祝你滿載歸來!”刁泉將卷軸遞給了林瀚,想了一下將一塊小小的水晶遞給了林瀚:“出現(xiàn)了解決不了的事情捏碎這個,我就會趕過來?!?p> “注意,圣女事我不管!”
刁泉特別囑咐道,仿佛圣女就是什么禁忌一般,語氣特別的小心!
“不是凱旋嗎?怎么是滿載而歸?”
景城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先把林瀚送走吧。
“等會說你去任逍家了,這樣或許還能拖一段時間!”
不然好不容易看上的姑爺就這么沒了,想當年要不自己命大耐揍,加上柳老頭兒來得快,自己那還當什么城主啊。
墳頭草都幾仗高了!
“阿門!”
林瀚為任家祈禱著。
果不其然,在林瀚走后十幾分鐘之后,刁泉和景城在后花園中品茶論道呢,只見得一道倩影帶著濃烈的殺氣沖天而將。
咻!
嘭!
人還未到只見得一道凌冽無比劍氣落在旁邊的湖泊中,頓時湖水四濺湖泊里面魚兒第一次知道飛翔的感覺。
“林瀚在哪里!”
景柔冷冷的說道,剛剛去南風宗了,大胖說林瀚一大早就來這邊了。
“任……任家吧!”景城吞了一口口水,還不望把刁泉拉上車,“你說是吧,刁泉閣主!”
“???”
刁泉一臉懵逼,關我什么事。
又看了一眼景柔那要吃人的模樣,剛剛哪一劍明顯比起昨天的哪一劍強橫了無數(shù)倍,不知道林瀚給她吃了什么,而且一點虛浮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水到渠成一般。
可是這種好事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呃……是是是是,我親眼所見任家來人把林瀚叫走了!嗯,沒錯~”
刁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他沒說慌,反正又沒問時間。
“今天晚上吃魚吧!”等到景柔走后景城說道。
刁泉看了一眼被景柔擊飛到腳邊的魚:“多弄幾條吧,不然以后可能吃不到了!”
“有道理!”景城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