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了半天,趙漫傾似乎覺得沒什么用,便停了下來。
看著地上的枯骨,趙漫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哎,我說大哥,你既讓本宮來幫忙,你倒是得告訴我怎么幫?。 ?p> “你不說,本宮怎么知道那地縛陣怎么破哇!”
……
“哎,算了,我指望你一只只能在晚上出現(xiàn)的厲鬼干嘛,等你開口了,本宮都解開陣法離開了?!?p> 話落,趙漫傾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會兒后,這才開口道:“地縛陣?”
“地,指的的大地,縛,指的是束縛,捆綁,受約束的意思,總體來說,就是你被人用陣法困在這個洞里出不去了!”
說到這里,趙漫傾用手指指了指面前這具枯骨:“你呀你,既是神族之人,怎么智商就那么欠呢?我說你好好的,躲在山洞里面干嘛,你說你躲外面不好嗎?外面雖說也不好,但起碼打不過可以跑呀!你躲這里,就連跑都沒地兒跑,這不是等人家來一網(wǎng)打盡嗎?”
“跟你說,孫子兵法,你還是得好好讀一下,不然,我這次救你,下次就不救了?!?p> 說了半天,趙漫傾突然覺得自己魔障了:艸,我他么是有病嗎?對著一具枯骨吼什么。
頓了頓,趙漫傾繼續(xù)開口道:“江沅有說過,陣法分為兩種,一種是普通陣法,另一種是修真陣法。”
“普通陣法,隸用于軍隊,該陣法只適合絞殺一些烏合之眾,它們依靠人數(shù)取勝,不足畏懼?!?p> “而修真陣法呢,則是以自身靈力為基礎(chǔ),再加上天時地利人和三種要素,以強硬封殺法訣設(shè)下的陣法,該陣法一旦生成,若是困陣還好,若是殺陣,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江沅還說過,不管是普通陣法還是修真陣法,他們都有一個弱點,那個弱點就是陣眼,只要找到陣眼,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想到這里,趙漫傾立即在山洞里尋找起來。
許是同情心作祟的緣故,此刻,趙漫傾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甚至,她還大膽的拿起手機,在枯骨上仔細的照了照。
然,不管她如何尋找,愣是沒發(fā)現(xiàn)陣眼所在地。
就在她快要挪步時,突然,她在這個枯骨上看到了一個八卦鏡。
八卦鏡,這不是法器嗎?難道陣眼就在鏡子上?
想到這里,趙漫傾不禁湊近看了看。
這八卦鏡,做工很精致!看樣子,應(yīng)該是出自名家之手。
趙漫傾雖然不是古玩愛好者,但因為父母工作的關(guān)系,她對于古玩,還是有一定的了解,這八卦鏡,若是擱在以前,一定是個名物。
趙漫傾被八卦鏡吸引,她不自覺又往前邁了一小步。
誰知道就是不經(jīng)意間往前那么一小步,她就闖禍了。
她的額頭,不小心撞上到那具枯骨的胸膛。
就那么輕輕一碰,那具完完整整的枯骨,嘩啦一聲就……散架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趙漫傾美眸無限放大,一臉懵逼的看著前方。
臥槽,這,這具枯骨,也,也太特么脆弱了吧!她就是撞了一下而已,就,就散架了?而且,還散的那么徹底!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真會以為這具枯骨是用豆腐做的。
“咳咳,那個,對不起呀!”,咽了咽口水,趙漫傾干笑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是不小心的,你放心,我……,我這就為你拼起來?!?p> 杜瑯軒:……
如果不是他隱身了,他真的會以為這女人是故意的,至于原因嘛,就是想吃他豆腐。
一陣忙活,看著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骨頭,趙漫傾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道聲音突然傳來:“姑娘,你拼錯了,你將我左右手接反了,還有,我的肋骨也被你接錯了好幾根?!?p> “我滴天!”,聽著這話,趙漫傾被嚇得原地跳起。
她猛地回頭,再四周環(huán)顧一圈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鬼影。
“喂,大桃花,是不是你?。渴悄阍谡f話嗎?”
……
周圍一片安靜,安靜到仿佛剛才的聲音,好像是她冥想出來的一樣。
揉了揉發(fā)暈的腦袋,趙漫傾趕緊將那枯骨的左右手給換了回來。
“這下應(yīng)該對了吧?”
……
這一次,還是沒人回應(yīng)。
……,好吧,不說話就是對了,趙漫傾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哎,姒月,我好想你啊!你從九天回來了嗎?
還有江沅,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監(jiān)督我修煉嗎?怎么今天卻沒有聲音了?
江沅:我最近要擺地攤,顧不上你。
“唉,怎么還沒找到陣眼,是不是江沅在騙我?”,一個小時后,趙漫傾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著道:“不應(yīng)該呀,就江沅那鬼樣子,應(yīng)該不會騙我才是?!?p> 既然沒有騙我,可是這地縛陣的陣眼,也太特么難找了吧!她在洞了找了好幾圈,愣是沒找到。
說實話,洞里的氣味兒并不好聞,哪怕是這些尸體早已腐化,變成了一堆堆白骨,這洞里還是有股腐爛的氣味兒。
“喂,我說大哥,你將我拐來,要怎么做,你倒是說一聲啊,救了救不了你倒是吭一句啊,你這一聲不吭,想讓本宮一個人找到猴年馬月呀!”
“我告訴你,你再不吭聲,我可要走了啊……”,趙漫傾自言自語好一陣,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了,然而,對方還是沒用任何動靜。
“艸。”一聲低罵,這一秒,趙漫傾徹底怒了:“那老鬼,老娘生氣不干了,臥槽你大爺,本宮從昨天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可沒閑工夫陪你在這兒瞎掰!”,說完,趙漫傾拍拍屁股就要走。
“姑娘留步。”,看著出洞的趙漫傾,杜瑯軒再也顧不得其他,立即開口道。
哼,你叫我留步我就留步?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姑娘……”,見趙漫傾沒有停留,杜瑯軒頓時有些慌了,其實,剛才他并不是故意不理她的,而是他怕開口了,她又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趙漫傾得舉動,杜瑯軒覺得,他現(xiàn)在光是想想都覺得心里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