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在姬茯苓身后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陸君。
姬茯苓瞬間轉過了腦袋,同時一只手往腰間一探,那里有著一把長劍,任何一個神箭手除了弓箭外,都會帶上一件近戰(zhàn)兵器,以便被妖魔近身后,不會因為弓箭無法近戰(zhàn)而失去戰(zhàn)斗的能力。
出于條件反射,姬茯苓拔劍之后,直接便砍向了陸君。
但是就在姬茯苓的劍即將碰觸到陸君的時候,陸君伸出了一只手。
有道是雙手接白刃,而陸君是雙指捏白刃,是的,陸君伸出的一只手,拇指與食指直接捏住了姬茯苓揮向自己的長劍劍刃。
感受著劍柄上傳來的力道,姬茯苓的雙眼再一次瞪圓了起來。
她竟然無法動彈了,這也就意味著對方的力量遠遠在自己之上……
而這時的陸君,他微微歪了一下腦袋道:“不想說就不說嘛,直接拔劍砍人算怎么回事!”
“這么兇小心嫁不出去!”
因為陸君的調(diào)侃,姬茯苓‘唰’的,小臉已經(jīng)俏紅了起來。
她很想說‘誰告訴你我兇就嫁不出去了’。
但是就在她準備回應的時候,‘啪’的一聲,她手上的寶劍,竟脆生的被陸君直接捏斷了。
別人不知道,但姬茯苓很清楚,這是她父皇命人特意給她打造的寶劍,王級以下的存在根本無法動它半分。
“難道……這個家伙……這個帶著豬頭面具的家伙是一個王級?”
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姬茯苓本就瞪大的雙眼,這會兒瞪的就更大了。
“嘖嘖嘖,眼睛還真是大!”
看著姬茯苓瞪大的雙眼,陸君將手上的斷劍給扔到了一旁,然后腳下一沉,人便消失了。
兩三息的樣子,姬茯苓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她反應過來,扭頭四下環(huán)顧時,她已經(jīng)再也找不到陸君的身影了。
一棵參天大樹上,陸君半蹲在大樹的一根粗壯樹枝上,同時微微皺起著眉頭,只因他失去了蛛和照的氣息,仿佛憑空消失了似的。
“奇怪,怎么不見了!”
扣著自己的下巴,陸君困惑的又歪起了頭。
而就在陸君困惑的時候,一直凌空而視的樓蘭王,一如他來時一樣,不怒自威的說道:“時間到!”
“妖魔斬殺不足十頭,未登上試煉峰的人,淘汰!”
靈臺山的入門試煉一共有三關,第一關便是登上試煉峰,不過還有一個通關的方式,便是擊殺十頭妖魔,妖勇的話,團隊可以算是人手一頭,但妖兵的話,團隊擊殺是不計數(shù)的,所以能獨立斬殺十頭妖魔,哪怕是妖兵,間接的也能體現(xiàn)出個人天賦的強大。
至于團隊擊殺十頭妖勇,也是有限制的,便是這個團隊不能超過一百人,超過了也不計數(shù),可就算這樣,一頭妖勇一個百人團隊也得花上半個時辰,乃至一個時辰才能擊殺,所以想要依靠團隊擊殺十頭妖勇,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因為時間來不及。
簡而言之,想要通過第一關,要么實力出眾,如陸君那樣,就算單槍匹馬也可以輕輕松松干掉十頭妖魔,否則的話還是成群結隊老老實實的登頂試煉峰。
隨著樓蘭王的話音落下,那些妖兵,妖勇便停止了攻擊試煉驕子。
談不上馴化,畢竟妖魔是不可能馴化的,但為了保住性命,它們還是很愿意聽話的,用人類的話來講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活著,它們就有出去的機會。
毫無疑問,作為石碑擊殺榜第一名的存在,陸君肯定是過關了,哪怕他最終沒有上到試煉峰。
“第二關將在明天早上開始,現(xiàn)在……各位試煉人員可以回去休息了!”
樓蘭王已經(jīng)離去,說話的是一名此刻前來接替樓蘭王的一名武王。
只是好像并沒有人在聽,因為隨著第一關的結束,通過的人全部撲向了自己的親人,而未通過的,則全是一臉黯然神傷。
“孩子,沒事,你還年輕,今年沒通過,明年再來便是!”
一名母親撫著自己未通過的兒子不斷安慰道。
但就在他們的身旁……
“娘,我過了,我過了第一關!”
和黯然神傷的孩子不同,這位卻是興高采烈。
“當然,我的兒子怎么可能不通過!”
充滿自豪的,這位人母笑著喊道。
這種鮮明的對比并非只有這兩家,此刻……試煉峰下數(shù)不勝數(shù)。
陸君已經(jīng)回到了試煉峰下,他沒有在找到照和蛛,但他知道……他們并沒有離去,他們只是藏起來了,又或者到了什么他無法看到的地方。
“嘿!”
正當陸君思考著他們會去哪的時候,陸君的一側肩頭被拍了一下,而拍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拂雪。
“我通過了!”
隨著白拂雪的出現(xiàn),陸君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然后看著白拂雪一臉‘快夸夸我,快夸夸我’的表情,陸君嘴角一揚道:“真棒,不愧是我娘子!”
“還有我,我也通過了!”許攸突然跳了出來。
隨即,陸君雨露均沾的說道:“好,你也很棒!”
“好好好,都通過了就好!”
說話的是不遠處走來的李泰等人,透過他的話來看,李清霄和雷吟應該也通過了第一關。
“不過你們的還有第二關,和第三關的終極試煉,千萬不要因為通過了第一關就沾沾自喜,此乃大忌!”
李泰面容便嚴肅了起來,因為他是武院的院長,更是他們的師傅,他不想看到他們因為沾沾自喜而大意。
“是,弟子記住了!”
白拂雪和許攸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不過下一刻,許攸便環(huán)住陸君的手臂道:“君哥哥,不如我們?nèi)c祝慶祝吧!”
“好啊,沒問題,你想吃什么?”陸君并不會吝嗇自己的功勞,正如連尚所說的那樣,不是自己的功勞,花起來就是不心疼。
看著陸君和許攸的互動,不知道為什么白拂雪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便直接橫插到兩人中間,生生將許攸和陸君給隔開了。
同時,白拂雪看向許攸道:“臭丫頭,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他可是有婦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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