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思索了一兒,說道:“有啊,你睡著之后呢,本座聽說,瀾明國的女皇,為了讓自己的兒子順利繼承自己皇位,和四大宗門達(dá)成了協(xié)議,從此,四大宗門都成了瀾明國未來國主的靠山,不對,應(yīng)該說現(xiàn)任國主?!?p> 孟浪暗自思索了一會兒,也對,現(xiàn)在自己的哥哥應(yīng)該是瀾明國帝王了,這也沒什么稀奇的。
“鳳夜呢,鳳夜一直沒來嗎?”孟浪終于說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白池翻了個白眼,說道:“鳳夜?他回宗們了!”
“哎呀,我的意思是鳳夜就沒來過嗎?”
白池見神色孟浪焦急,故意不說,打趣道:“本座看你小子,最想問的就是鳳夜吧!”
“好!好!好!我承認(rèn)了,你快說嘛,鳳夜有沒有來過!”
“你昏倒之后,過了半個月吧,課程就結(jié)束,所有宗門的弟子就各回各家了,鳳夜當(dāng)然也回去了?!?p> 孟浪見白池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自己想聽的,不耐煩的說道:“你說重點?。?!”
白池見孟浪著急的樣,心里很開心,畢竟他在這守護(hù)了孟浪半年,無聊的很,見孟浪醒了,就想逗逗他,故意不說,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的問道:“對了,你這半年都夢見什么了,我這半年可都在這守著你,見你有時候哭,有時候笑的!”
孟浪見白池這么問,開始回想自己在夢里所見,就在孟浪回想之時,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孟浪抱著腦袋,一幕幕畫面在腦海里涌現(xiàn),隨著記憶的涌現(xiàn),頭疼的更厲害了,孟浪仿佛聽到“咔擦”一聲,似乎腦海中有一道枷鎖被記憶沖開。
孟浪抱著腦袋痛苦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突然,孟浪身上的氣息驟然巨變,爆發(fā)出前未有的恐怖氣息,這一幕,嚇壞了白池,因為白池在這恐怖的氣息中,感受到了冥帝。
白池既激動,又擔(dān)心,激動的是冥帝沒有死,擔(dān)心的是不知道孟浪會怎樣,其實,白池在見到孟浪的那一刻,就差點把孟浪當(dāng)成冥帝。
隨著孟浪身上氣息的爆發(fā),片刻間,整個房間瞬間坍塌,幸好白池被孟浪一道光團(tuán)護(hù)住,及時的送了出去,孟浪自然是沒事,在房梁落下來的一刻,立刻被孟浪身上的氣浪彈開。
半盞茶的功夫,孟浪才感覺漸漸好轉(zhuǎn),頭沒有那么疼了,但是,孟浪的記憶也深刻的印在了孟浪的腦海里,就如同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孟浪此時感到自己的修為好似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沒有突破,但是,金丹之力,更加雄厚。
孟浪趕緊盤膝內(nèi)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骨頭現(xiàn)在都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這是怎么回事,孟浪有些奇怪,難道是之前的兩節(jié)金色的骨頭和自己融合了?
孟浪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孟浪從倒塌的房屋里走了出來,白池見孟浪精神煥發(fā),而且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顯得和以前不太一樣,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孟浪看上去有一絲威嚴(yán),孟浪走到白池的身邊,望著倒塌的房屋,說道:“哎,修房子又得花錢!”
此時白池鄙視的看了一眼孟浪,“你算是掉錢縫里出不來了!”
白池的話音未落,一道劍光伴隨著寒芒飛速的朝著孟浪襲來,孟浪立刻后退數(shù)步,心說來的真是時候,正好小爺有所突破,就拿你試試手。
只見,孟浪單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屏障擋在了自己身前,任憑靈劍的主人在怎么催的法力,也無法在靠近孟浪身前半步。
孟浪朝著前方看去,似乎看破了偷襲之人的隱匿之處,偷襲之人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被看穿了?自己可是暉陽境啊,一個小小的金丹怎么會看破自己的隱匿術(shù)呢?
此時的孟浪,單手一揮,毫不費力的化解了面前的劍斬,隨后,運轉(zhuǎn)靈力,朝著前方的虛空之處,打出了一掌,只是簡單的一掌,卻蘊含了死亡的氣息,孟浪在打出這一掌之時,眼神里充滿了詫異,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的這一掌會蘊含死亡之力呢?
沒等孟浪多想,此時,隱匿在虛空的偷襲者,被孟浪突如其來的一掌,打的神魂一震,口吐鮮血,隨即,轉(zhuǎn)身逃走,臨走前,留下一句話,“小子,今日放你一馬,來日,定要取你神骨!”
孟浪呆呆的看著自己手掌,嘴里喃喃道:“神骨?”
躲在一旁的白池見沒有了危險感覺跑了出來,“小子,可以啊,這半年里,你竟然煉化了神骨!”
“什么意思?”孟浪不解的問道。
“啊,這個嘛,對了,鳳夜給你留了一封信,你看了之后,就明白了!”白池說話間,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孟浪。
孟浪疑惑的看著白池遞過來的信,心說,鳳夜怎么會知道我想問什么呢?
孟浪打開信之后,看了幾行字之后,身體微微一顫,只見信上寫道:
孟浪,也不對,應(yīng)該叫你獨眠才對,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相信,你已經(jīng)看到了你的前世。
對,你不懷疑,這就是你的前世,你所見到的那個像傻逼一樣的人,就是你?。?!
我為什么會這么肯定呢,這還要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說起。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忽然覺得你和他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你比他多了一絲調(diào)皮,多了一絲膽怯,我相信白池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應(yīng)該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記得那天你像個傻子一樣躺在我的身邊睡著,那個時候我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不是他,后來,我在試煉之地見到你手中的忘川,我很驚訝,同時,也很迷茫,因為,我尋了你那么久,都沒有找到,難道你會這么輕易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嗎?
我也一直在想,或者說是害怕,害怕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把你藏在心底吧!
之前對你都只是懷疑,直到拍賣會上,當(dāng)我見你對神骨如此激動之時,我的心開始有了希望,直到我來找告別之時,從白池口中得知昏倒之事,我明白了,你就是他,或者說,他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