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魂圖!”孟浪驚訝的說道。
“師父,此圖不是已經流失很久了嗎?怎么在你這?”
帝姬抬起頭一臉土豪的樣子說道:“這算什么,為師的靈寶多的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若不是和三哥論道,還真忘了這件法器,這個法器你要慎用,以你現在的修為多半只能發(fā)揮不過五成的傷害,不過保命應該是夠了?!?p> 孟浪想了想,這么多年自己也聽說了,很多關于師父身世的傳言,暗自猜想,難道是真的,而且,最近師父的變化也很大,之前師父一直迷迷糊糊的。
不是醉酒,就是睡覺,有時候還說幾句胡話,最近師父的精神狀態(tài)穩(wěn)定了好多,而且氣質也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自己也說不上來。
“師父,說了這么半天,原來這些年只有我自己活的窮。”
“哈哈……”帝姬被孟浪這句話逗的大笑不止。
不過,這么貴重的法器徒兒不能收,徒兒現在已經有了望川,劍道也已經小成,想自保不是難事?!?p> 帝姬語重心長道:“浪兒,仙外有仙,神外有神,有個魑魂圖,總比沒有的好。
魑魂圖,為師留著沒有什么大用,倒是配合你修的莫研心經,是最能發(fā)揮它的作用,?!?p> 帝姬內心暗嘆,浪兒這執(zhí)拗倔強的脾氣,還真和當年三的姐脾氣一樣,真叫人氣惱。
“哎,魑魂圖,在我這啊!真是沒什么用呢,還占地方,明日我便扔去沐荷溪!”
見師父這么說,孟浪還是有點猶豫,“師父,別扔啊,這個靈寶世間難有,誰要是能得到都得寶貝的不得了,你倒好說扔就扔了?!?p> “哎...可惜啊,我給自己的徒弟,人家還不要!”
“師父我、我只是覺得太貴重了…”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磨磨唧唧的!”孟浪見師父真的有些生氣了,只好收下。
帝姬的話音剛落,立刻抓住孟浪的手指,沒等孟浪反應,帝姬手指輕輕一點,孟浪白皙的皮膚被劃開一道小口子。
一滴精血,滴在了魑魂圖上,隨之,魑魂圖立刻散發(fā)出了紅色光芒,就像被激活了一樣,漂浮在虛空中,歡快的圍著孟浪的身體轉幾圈后,在孟浪身前定住。
隨后,孟浪感覺到神魂的變化,神魂與魑魂圖之間,有了微妙的聯系,自己的神識就可以操控魑魂圖。
片刻功夫微微睜開雙眼,耳旁傳來一句柔軟的輕語,“魑魂圖已認主,以后你就是他的主人了?!?p> 孟浪睜開眼睛后,卻未看見師父,顯然師父又離開了帝雨閣,孟浪也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最近在忙什么,基本不見蹤影,與此同時,惜韻閣內躺在一人,此人面色蒼白。
風玉拿著藥,走到了風韻的床前,一臉無奈之色,“三弟,你這又是何苦呢,連父親有時都會敬她三分,你卻自尋苦吃!”
“哎……也不能全然怪你,這些年你遠游在外,宗族之事,所知甚少,也是為兄沒有和你說明白?!?p> 風韻一臉的無奈,“大哥,我也沒想到帝姬的修為如此的……”
風玉低頭沉思片刻,不一會,抬起頭來,似乎心中已經想好了,便開口,“三弟,如傾宗族之力培養(yǎng)一人會何如?”
風韻剛想開口,便被坐在床邊的大哥,揮揮手制止了,神色淡然,“換個說法,如傾宗族之力培養(yǎng)一人,和,帝姬全力培養(yǎng)一人相比誰會更勝之?”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風韻。
風韻趴在床上,暗自思索了一會兒,忍著疼痛回答到,“或許,帝姬培養(yǎng)的會更勝一籌吧。”
風玉對弟弟的回答似乎很滿意,面帶欣慰之色問道:“如今你可明白,當初父親為何會把浪兒交給于帝姬撫養(yǎng)?”
“哎呀!大哥是弟弟愚鈍了!”風韻一臉似有所悟的樣子,回答到。
“然也,為兄當年也以為是愛之深責之切,險以為父親是因四妹當年之事怨懟于浪兒。”
“大哥!可父親多年來對浪兒……”
“嗯!怨懟是有的,四妹畢竟是父親最愛的明珠,畢竟二弟當年也是因為……,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風韻嘆了口氣,“有帝姬護著他,誰敢欺負于他呢!”
“三弟你能明白就好,便不要怨懟父親罰你這三十鞭刑了!”
孟浪卻并不知道自己外公的用心良苦,而此時,孟浪正拿著師父送給自己的魑魂圖,正在仔細的研究,打開卷軸后,一幅水墨山水畫就出現在了眼前,上畫了一片山,山下面還有一條河,沒有什么特別的之處。
孟浪看了一會兒,也沒發(fā)現什么,不過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山下的那條河竟然動了,隨后,魑魂圖上散發(fā)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孟浪并沒有受影響。
只是感覺這吸力,似乎能把人的神魂吸進去一樣,孟浪感受著來自畫卷的吸力,一旁的二虎受到了吸力的影響,似乎要把二虎的神魂吸收到圖內,二虎渾身的顫抖,驚悚的“喵喵”了兩聲,孟浪見狀立刻合上了畫卷。
轉眼間,就離論道大會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最近,三大宗門的宗主也帶著弟子們陸續(xù)趕來。
三日后,帝姬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進門就對著孟浪焦急的說道:“徒兒,快隨為師去沐仙殿?!?p> 孟浪一愣,抬頭見師父回來了,這幾日他都在研究魑魂圖的用法,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帝姬,似乎好幾天都沒見到師父了,“去沐仙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