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級別去打魔王就是自尋死路,還有,你連最基本的魔錘都沒有爆出來,更是死路一條!”
李洛嘆了一聲氣:“刪號吧,我都替你看著著急,這種三無號對上我的龍馬一招都抵不住,唉,太弱了!”
“大神!”
宋寧眼睛放光:“請收在下為徒?!?p> “收徒也不是不行,不過……”
“你倆差不多行了啊。”陳言虛著眼:“靠,老子好不容易找到自己老婆了,你們能不能不要杵這當(dāng)板錘,單身狗就給我有多遠(yuǎn)死多遠(yuǎn)??!”
“切,你算老幾!”宋寧扭過頭,不屑的看著陳言:“作為你的小舅子……啪嗒!”
兩沓鈔票直接丟在了宋寧臉上。
“爸爸!”
撲通一聲,宋寧直接跪在了地上。
“滾!”
“好嘞!”宋寧撿起錢屁顛屁顛的溜了出去。
“區(qū)區(qū)兩萬塊就打發(fā)走了,年輕人,真是太年輕了!”李洛不屑道:“就這種容易滿足的人有什么資格去挑戰(zhàn)魔王!”
“所以你就準(zhǔn)備在這一直站著!”陳言翻著死魚眼。
“我認(rèn)識你,你不是電影院那陪著女友看鹿寶寶開飛機打外星人的那小誰嘛!”宋欣突然開口。
“倆人還真是異常的同步啊,你們倆是怎么做到的啊混蛋!”
李洛頂著一頭黑線,憤憤的離開了房間。
此時,此刻,臥室內(nèi),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沉默,尷尬,詭異,還有一股子驚悚。
“你怎么不說話?”宋欣虛著眼。
“說什么?”
陳言仰著頭,插著褲兜,靠在門上,瞪著死魚眼。
“你怎么把頭發(fā)染成這樣了……”
“你懂什么,這叫不服老,這叫充滿朝氣!”陳言打斷了宋欣的話。
“你那紋身貼的吧,太明顯了,都褪色了!”
“這叫血紋,會伴隨著體內(nèi)溫度增加變色,沒見過世面!”
陳言繼續(xù)仰頭。
“你為什么不敢看我?”宋欣道。
“昨天晚上脖子落枕了而已!”
“陳言!”
“干嘛?”
“你為什么才來?”
“當(dāng)然是……”
陳言突然話止,他低下頭,眼中不再有頹廢之色,道:“其實你離開的這幾個月我想了好多事情?!?p> “還有我二十四確實不小了,我們村里像我這么大的小子們兒子都能上幼兒園了,所以我覺得……”
“我問你為什么你才來?
為什么你那天不攔住我!”
宋欣語氣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因為……”
陳言突然感覺自己又要變成啞巴了,一路上在大腦中演練了幾百次找到宋欣后的場面,但現(xiàn)在,他再一次的迷茫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絕望?”
宋欣艱難的站了起來,直視著陳言的眼睛:“當(dāng)時只要你回我的問題我就會毫不猶豫的留下?!?p> “我其實是想回答來著?!?p> 陳言不自在的抓了抓頭發(fā):“其實我房產(chǎn)證上有寫你的名字,不信你看,我專門帶來了,一會兒老丈人要來了……”
“誰說要嫁給你!”
宋欣眼中又恢復(fù)了玩味的申請:“還是那個問題,再給你一次機會!”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秦祥林!”
“再給你一次機會!”
“女俠,放手,斷了斷了啊!
陳言!我叫陳言,這是我身份證,不信你看!”
陳言終于抬起頭,毫無畏懼的對視上了宋欣的眼神,他上前一步,道………
……
飯桌上,六人齊聚一起。
李洛渾身不自在,來回扭動了幾下,為難道:“我想起車好像沒氣了,我去打個氣。”
“哦,洛哥,你剛來人生地不熟,我?guī)闳グ?!”宋寧也站了起來?p> 隨后兩人對視一笑,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嗯,我好像車胎也爆了,我……??!”
陳言瞬間臉色蒼白,一臉痛苦的扭頭看了身邊的宋欣一眼,此時宋欣手掐著他的腰,一只腳踩著他的腳背。
“小伙子,我們是第二次見面了!”宋巖沉聲道。
陳言點了點頭:“哦,我正發(fā)愁怎么開口呢。”
“咱們也就別繞彎子了?!彼螏r說道:“說起來我其實是個很開明的人,插手子女間這種事我干不出來,也不會去干,因為我知道父母湊合的婚姻不一定會長久……嘶!”
話說到一半,宋巖齜起了牙。
扭頭正好對上陳蘭的目光。
陳言虛起了眼:“我個人認(rèn)為婚姻只分對與錯,我覺得伯父跟伯母之間的愛情就讓人羨慕!”
“嗯,你明白就好?!彼螏r故作鎮(zhèn)靜:“其實當(dāng)初在停車場我也不知道你就是小欣的男朋友?!?p> “所以您這算是同意了?”
“還早!”宋巖目光一凜:“雖然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傷你,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
“我心理承受力很強?!标愌缘ǖ溃骸拔以?jīng)連續(xù)睡過六個月地板,并且是與高強度呼嚕聲跟夢游患者同居的情況下!
嘶…”
陳言又是吸了一口冷氣,恨恨的回過頭瞥了宋欣一眼。
不過對方笑容滿面,一臉不關(guān)我事。
“等老子把你去過門也讓你嘗試嘗試睡地板的滋味!”陳言咬著牙心中暗想。
“嗯,那樣很好!”
宋巖道:“女人是男人的賢內(nèi)助,但是賢內(nèi)助畢竟是少數(shù),歷史上有過賢內(nèi)助的男人無一例外不是風(fēng)云人物,我們也知道那種女人不多見…嘶…”
宋巖不留痕跡的伸手揉了揉腰,淡定道:“物質(zhì)是婚姻殿堂的磚瓦,愛情只是婚姻的基礎(chǔ),富裕的婚姻會讓女人變得優(yōu)雅,知性,賢惠以及通俗的旺夫!但是貧窮的婚姻……”
宋巖緊緊的盯著陳言的眼睛,試圖看出一些動搖或者膽怯。但是那雙眼睛里,他只看到了死魚般的隨意。
“貧窮的婚姻會讓女人變得不可思議,她們會把婚姻前所有的美好回憶當(dāng)成用來衡量你是否進取的標(biāo)尺!
我的女兒,宋欣,雖然不是出生在大富大貴之家,但最起碼,從小她絕對沒有受過苦,哪怕是在上學(xué)期間,她也絕對是欺負(fù)人的那一個……”
“喂,老頭,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宋欣一拍桌子,要不是挺著大肚子,恐怕她敢直接跳桌子上。
“稍安勿躁!”陳言急忙攔住宋欣。
“嗯,你也看到了,我女兒就算談不上大家閨秀,但是也絕對溫柔持家。”宋巖不自在的抹了抹鼻子,道:“我說的這些你能明白嗎?小伙子!”
“嗨,這有啥明不明白的?!标愌圆灰詾槿坏溃骸斑@是房子的手續(xù),談不上多大,四室一廳一廚,每個房間單獨的衛(wèi)浴,在T市中上檔小區(qū),面積,普普通通兩百四十多平,因為我不喜歡分期,所以就直接買了,全款下來大概就是三百來萬左右!
持有人你自己看吧!”
陳言將房產(chǎn)手續(xù)丟了過去,而宋巖已經(jīng)有些目瞪口呆了,這小子還能再吹會兒嗎?
即使是在C市這樣的準(zhǔn)一線,三百萬也不是說拿就拿的吧。
還有這一身社會人打扮,難道是富豪榜某位大佬的私生子?
“哦,小伙子年輕有為啊,敢問在何處高就啊!”宋巖不敢小看陳言了。
手續(xù)沒問題,名字是宋欣。
“哦,談不上什么高就,開著一個廢品廠而已!”陳言不以為然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