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向北聽到生子的話都出來了,于是臉色由暗轉(zhuǎn)黑,卻避重就輕:“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來的這樣慢?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要請你賞月吧?”
“那我倒是沒那么笨,我知道你沒那么好心,沒有重大的事,你不會寫信給我。不過我確實耽誤了幾天。我從安涼郡來,那里正爆發(fā)瘟疫,我好歹研究出個可用的方子,你總不會為這個怪我吧!”
“哼”袁向北雖不言語,但氣悶卻是減弱了許多,半晌又說,“那疫情可控制住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交了方子就動身了,可以說是日夜兼程、披星戴月、任勞任怨——”
“你要是這樣扯皮,就還是回房梁上算了?!痹虮睕]好氣的打斷他。
“怎么,你對那王妃不滿意?”歐陽方澗奇怪地問。
“哼,她對我也不見得滿意?!?p> “什么?”歐陽方澗把頭伸過來好奇的問。
“你沒聽錯,她對我其實很不滿意。我前些日子毒發(fā)了,就——”袁向北說到這里停下來,五指張開,按在歐陽方澗臉上,把他的臉往后推,“你能不能不離這么近?!?p> 歐陽方澗出人意料地一點也沒生氣,緊趕著往后移了,但竭力把耳朵豎起來,一面無限好奇地問,“你把她怎么地了?”
“我就親了她一下?!?p> “靠,我當(dāng)什么勁爆的,親一下也值得一提?”
“可是你不知道,她那以后就病了,燒了十天。”
歐陽方澗把眼睛瞪的有銅鈴那么大,末了又把袁向北的話前前后后地琢磨了又琢磨,才激動地說:“強吻?靠,靠,我靠,你袁向北也有今天,哈,哈,哈,總算老天有眼?!?p> 袁向北淡定地看了看他:“你是來給我看病的?!?p> “我不管,終于有一個女人不為了你發(fā)瘋發(fā)狂了,你終于要領(lǐng)略到為了一個女人發(fā)瘋發(fā)狂的滋味了?!?p> 袁向北看著歐陽方澗發(fā)瘋發(fā)狂的樣子有點無語:“歐陽,說真的,咱不這樣行嗎?”
歐陽方澗盯著袁向北,半晌泄下氣來,重新斂了神色,淡淡說:“你對她花些心思,她未必不對你上心。女人嗎,不過是哄著點,寵著點,陪著點就是了?!?p> 袁向北沉默不語,臉上平靜無波。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放不下那個初雪怡?”
聽到雪怡的名字,袁向北的臉上就不由地顯出柔和的表情。
“你也太死心眼了,既然是兩個都娶了,那就兩個都收著好了。”
“我親她一下,她就燒了近十天,我若是做了別的什么,她恐怕就要自盡了。”
“你腦子燒壞了,世上怎么會有那樣的女人?她如今這樣不過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讓你少寵你的那個雪怡側(cè)妃,女人的那點手段,我還不知道?你若上了她的床,她心里不定怎么高興呢!”
袁向北搖一搖頭,但嘴上不再和他爭辯,只說:“我找你,是想問你,若我不想和藥源相戀,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我目前的燃眉之急?”
“如果有方法我們還用等今天?就是沒有方法呀!”
“你上一次離開的時候說回去研究治標(biāo)的方法,可有了結(jié)果?”
“治標(biāo)有什么用,現(xiàn)如今有一個治本的方法你不用,卻去舍近求遠,向我要什么治標(biāo)的方法!”
“你且先說來聽聽再說。”
歐陽方澗對著袁向北看了又看,“要我說可以,你先告訴我,為什么你不肯用治本的方法?”
袁向北淡淡一笑,“你若見了那靜安王妃,你就明白,她不會愛上我,這一條路根本走不通?!?p> “我不信-----”對著袁向北篤定的表情,歐陽方澗又有幾分猶豫。
“后日就是中秋了,我設(shè)家宴,到時你自會明白?!?p> “好,讓我會會你的靜安王妃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