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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百九十二回:潛入黑鳳教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259 2020-10-09 17:20:00

  吃完早飯,楊何宇一邊刷鍋,一邊思考怎么進青鳳山里的地洞,果然還是抓個洞里的人比較靠譜,可上哪抓啊……

  事情沒法進展,楊何宇急的一頓抓頭,卷毛更亂了,一旁幫忙洗碗的兩個女孩見了默默嘆氣:玄大哥不在,白姐姐坐立難安?。?p>  氣急敗壞的小卷毛突然發(fā)現(xiàn)定位顯示青鳳山上冒出個人!有人出來就好辦,想招把他綁了!看著定位標注的人離這里較遠,楊何宇收拾好鍋碗,跟倆女孩子合計對策。

  群淑微微皺眉道:“所以說,青鳳山寬闊樹多,咱修為太低,不好亂闖,最好做陷阱,抓個人問情況?”

  楊何宇:“對?。《?,這么大的野林沒有猛獸?應(yīng)該是有人巡山!所以我的想法是,咱布置個場景,我做誘餌,你們二位躲好,然后……”…………

  青鳳山不是很高,卻很寬廣,山中植被雜亂,比較像原始森林。某個山坡上,兩個穿著黑色大袍,各背著一只大罐子的人正在比對地圖。

  其中一人道:“老弟,還是老規(guī)矩唄?你負責東邊,我負責西邊。”

  另一人點頭:“我說老哥,雖說地圖圈畫的東西兩邊范圍差不多,但東邊山路荊棘叢生,實在不好走??!不如咱換換?”

  “換?也行,反正昨天雨勢不小,西邊山地不知又塌了多少地方,你說換就換吧!”

  年紀小些的黑袍人連忙滿臉堆笑:“我說笑的,我知道老哥照顧我,西邊山地的工作一直比東邊多,老哥您辛苦了?!?p>  “嗯!你小子知道就好!既然知道老哥我照顧你,有沒有什么表示???”

  “呃……老哥,這樣好不好,下次我分到采購任務(wù),多給老哥帶兩壇酒?”

  “嗯!說定了,你小子可別忘了?!?p>  “不會不會?!?p>  說完,兩人各奔東西,離開山坡。

  青鳳山西側(cè),一個背著罐子,身穿黑色大袍的人正穿梭在林中,來到一棵彎曲的大樹邊,那人松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這里沒塌。”說完,簡單清理樹根旁的爛葉泥土,掀起一塊木質(zhì)活門,活門下是一個小小的地窖,地窖里存了不少小號酒壇。

  捧出一壇酒,黑袍人跳到樹上,自言自語道:“宗門禁酒真是苦死人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雖說巡山補陣的活也惡心……算了!喝完酒干活!”說完,抱著壇子咕嘟咕嘟。

  喝多了會被看出來,黑袍修士每次都定量。甜嘴巴舌的喝完一小壇酒,黑袍修士蓋好地窖,拎著補漆罐子在林中走著,走到某塊大石或是大樹旁,仔細查看上邊畫的隱蔽圖案,若是色澤暗淡甚至缺損,就拿出特制毛筆沾罐子的顏料添補一下。

  走了近倆小時,黑袍修士靠在樹邊休息,這時,西邊山腳方向竟然飄起陣陣濃煙?黑袍修士微微皺眉,嘴里嘀咕:“誰這么大膽?敢在青鳳山地盤點火?”

  循著煙走,接近山腳時,前方傳來陣陣哭聲,黑袍修士面色古怪,小心的朝前走去。

  越過樹林藤蔓,前方的小空地上,一個衣衫雪白的紗帽白發(fā)女子正坐在地上哭泣,面前是個塌掉一半的土包,土包前擺著一個破舊的瓦盆,盆里燒著打濕的黃紙,正在冒煙。

  看著眼前背對自己的女子,黑袍修士滿腦子都是:這里啥時候多了個墳?呃不是,這里啥時候埋死人了?啊……這好像是一個意思,不是,這女人哪來的?

  看那女人氣息虛弱,似有似無,黑袍修士走出林子喝道:“哪來的婦人?青鳳山地界不許修墳燒紙!快走快走!”

  那白衣女人銀絲翻卷,又亂又多,衣袍寬大,歪著身子坐于墳前,聽到呵斥嚇得一抖,哭聲越發(fā)哀怨起來:“奴家命苦啊……生時困苦,死后遭受冤鬼欺凌,如今新搬的家又趕上暴雨,房屋垮塌沒錢修善,求來紙錢卻被雨水打濕點不著,真是苦啊……”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黑袍修士面色更加古怪了,仔細一想,附近從沒見過這白衣白發(fā)女子,又是住在墳里的……難道是鬼??不過鬼會白天出來嗎?還要自己給自己燒紙??有混這么慘的鬼嗎???不會是假扮的吧?

  “哪來的瘋女人,休要裝神弄鬼!”黑袍修士上前幾步,呵斥道。

  白衣女人依舊哭泣,對身后的修士不理不睬。

  黑袍修士心中不悅,大步上前,捏住白衣女人的肩旁怒道:“你這瘋女人……”

  “咋滴?”充滿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同時,白衣女子抬頭撥開長發(fā),露出一張慘白的臉外加翻個四白眼,最令人驚恐的是,這女子并沒回頭,而是臉本身就在后腦勺的位置。

  “哇!鬼呀!”黑袍修士頓時嚇得大叫一聲,急忙后撤,沒想到身后突然飛來一張大網(wǎng),外加一個悶棍。

  歪坐在地披頭散發(fā)的小卷毛滿臉擰抽筋的表情,慢慢爬起來,趁網(wǎng)子下的修士沒醒,拿出麻藥撒上。然后扯著衣領(lǐng)道:“反著穿衣好難受!勒死我了?!?p>  群淑此時站在昏倒修士身后不足兩米處,抱著木棍的手依舊有些抖,鎮(zhèn)定一下,小心的問道:“白姐姐,他……不會醒吧?”

  楊何宇:“你放心,這人才筑基期,撒過麻藥就算醒了也動不了,不過群淑妹妹打得挺準??!真是快準狠!”

  群淑面色微紅,低頭不語。雅辭從樹叢后鉆出來,撇嘴道:“我丟網(wǎng)子也挺準啊!”

  楊何宇點頭:“嗯!雅辭妹妹扔網(wǎng)扣人有一套,怎么練的?”

  雅辭聽了表揚也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笑道:“小時候家里農(nóng)場豬仔亂跑,我們追不上,都丟網(wǎng)來扣,男孩子也有扔繩套的?!?p>  楊何宇默默看向群淑,心中嘀咕:您老敲悶棍的本事是靠什么農(nóng)活練的呢?

  雅辭撿根樹枝,小心翼翼的戳戳,然后小聲激動道:“咱真把筑基修士抓到了?”

  群淑嚴肅道:“這次是偷襲加運氣好,若放在平時,就算加上晴專哥也不一定能成功。”

  雅辭撇嘴:“我懂,畢竟咱才剛?cè)腴T,練氣還沒圓滿呢!本身攻擊力又差……”

  衣服換回正常穿的楊何宇一邊捆人,一邊說:“小心謹慎是好事,但不能縮手縮腳,必要時刻,管他是不是筑基修士,照樣敲悶棍!”

  “嗯!白姐姐說的有理,小心謹慎,該坑誰坑誰!”雅辭認真點頭,群淑默默捂臉。

  楊何宇略顯崩潰,心中辯解:這女娃娃學壞了,我是不是又做了反面教材?我不是故意的!

  麻藥少加捆粽子,黑袍修士被倒吊在樹上,腦充血的醒了。痛苦的睜開眼,黑袍修士懵圈的掃視四周,心中嘀咕:剛剛發(fā)生什么事?我好像大白天見鬼了,然后是不是有人偷襲我???

  “醒啦?”一個古怪的聲音響起,黑袍修士抬眼望去,只見面前三米多遠的地方,整齊的蹲著三個一身白袍,帶同款獸骨面具,頂著樹枝,白紗披肩的人形。

  黑袍修士微微皺眉道:“閣下是何人?為何將我吊在樹上?”

  蹲在中間的楊何宇開口說道:“你不認得本尊?本尊自認為很出名啦!”

  黑袍修士:“閣下是何人?”

  楊何宇同身旁兩人同時抱起手臂,道:“本尊乃是吃人魔怪白了個白……咳咳!嘴滑了,吃人魔怪蕭白是也!”

  黑袍修士皺眉:“蕭白?白魔怪?”

  楊何宇同身旁兩人同時起身掐腰:“想起來了?”

  黑袍修士疑惑:“傳聞白魔怪一身白底花衣,愛扮女人,身邊常伴高大黑衣魔修……你們?nèi)齻€是冒充的吧?”

  楊何宇同身旁兩人一起朝前探頭道:“笑話,本尊今日單獨路過此地,哪來的三個?你眼瞎了不成?”

  黑袍修士疑惑:“你身后兩人是誰?你看不見嗎?”

  “本尊身后有人?”楊何宇同身旁兩人同時左看右看,然后古怪道:“哪里有人?你這修士眼花了!這里只有本尊一個!”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看到三人,難道是中毒出現(xiàn)幻覺?反正現(xiàn)在全身酸軟不能動,應(yīng)該是中毒……黑袍修士思路狂奔中。

  楊何宇開口道:“喂!問你點事,答得好呢,本尊自會放你離去,若是答得不好,呵呵!本尊最近購得一處古宅,大廳墻上缺幅中堂,把你捅兩刀掛上去怎么樣?”

  古宅掛死人是要做鬼屋的節(jié)奏嗎?黑袍修士心中吐槽。

  楊何宇繼續(xù)‘自言自語’道:“其實對子也沒有合適的,不如將腿砍了,一邊一條掛著做對子?嗯!不錯!橫批就用頭代替吧……”

  這真要成鬼屋了,而自己就是鬼屋最顯眼的裝飾!這樣的審美除了吃人魔怪不做他想,黑袍修士連忙開口到:“閣下,請魔怪閣下饒命!您要問什么,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三個白人形同時抱臂沉默,害的黑袍修士直冒冷汗,終于,楊何宇開口了:“你貴姓???”

  黑袍修士差點吐血,連忙開口道:“不敢不敢,小人姓輝,名三冠,是黑鳳教的弟子,專門負責青鳳山內(nèi)護山陣法修補工作,平時就愛偷喝點小酒,從不欺男霸女,頂多騙后輩弟子替我買酒……”

  “哎哎哎!行了行了!”楊何宇連忙阻止,接著說道:“本尊不想知道這些,呃,本尊問你,青鳳山有陣法?什么陣法???”毀三觀?這名字起的。

  黑袍修士連忙回答:“防止外人和野獸誤闖的迷陣,但此地多雨,林中陣圖經(jīng)常毀損,所以每天必須有人檢查和修補。小人是負責西山區(qū)的,負責東山區(qū)的是小人的后輩弟子,如今同樣達到筑基修為……”

  楊何宇:“講重點即可!那么,下一個問題,昨晚本尊路過附近山頭,聽到歌聲,可是你們宗門傳出的?”不知這家伙是不是嚇的,答的比問的多很多,倒也不錯。

  黑袍修士:“是的,本宗女弟子專修聲樂功法,宗內(nèi)有共鳴顯像測試,靠歌聲引動虛影越多資質(zhì)越好,最好的女弟子被本宗奉為圣女……”

  楊何宇暗中點頭,然后問道:“那你們這些男弟子如何修行?。俊?p>  黑袍修士猶豫一下,回道:“我宗女弟子靠歌聲引來外地男子,吸納靈氣,若宗內(nèi)男弟子表現(xiàn)好,會被女弟子挑去雙修,贈與高質(zhì)靈氣,助我等快速修行?!?p>  還有這復雜的修法?不過歌聲引人的事問出來了。楊何宇暗中點頭,繼續(xù)問道:“你們黑鳳教大嗎?本尊為何不見宗門建筑?。考热宦愤^此地,本尊還想給貴教畫個門臉什么的……”

  黑袍修士連忙道:“不勞閣下費心,因為本教建于青鳳山地下,沒有門臉,教內(nèi)弟子出入都是靠傳送令的。”

  “嗯……”該問的基本都問到了,楊何宇心中點頭,走近幾步道:“本尊要到附近逛逛,回來再放你離開,你放心,本尊言而有信,你安心等著吧!”說完,不等黑袍修士開口,撒了一把安眠粉。

  拍拍手,楊何宇回頭笑道:“二位,挺有表演天賦??!動作絲毫不差,厲害!”

  是的,楊何宇身后兩人正是群淑和雅辭,因為身高胖瘦相近,所以用白紗包頭,穿了同款寬松白袍,扮幻影。

  摘了面具,雅辭道:“白姐姐動作不快,咱又事先練習過,這比跳舞好學?!?p>  群淑看了看昏睡的修士,道:“白姐姐,咱接下來要潛進黑鳳教嗎?”

  楊何宇點點頭,摸到黑袍修士的令牌,撓頭道:“剛才忘了問被歌聲引過來的人怎么帶進去了,估計應(yīng)該是被這些黑袍弟子領(lǐng)進去吧?!?p>  群淑:“有可能,白姐姐應(yīng)變好,扮黑鳳教弟子,我和雅辭扮被迷的人?!?p>  雅辭隱隱透著興奮:“怎么扮?怎么扮?還扮男的唄?”

  楊何宇:“這次好扮,還記得鳳迎鎮(zhèn)那個鎖自己的大叔嗎?二位保持那個呆滯狀態(tài)就好……”

  說扮就扮。班家的格子衣服本身不太分男女款,群淑和雅辭只要換了男款發(fā)型,再低頭駝背,就基本看不出是女人了。而楊何宇則是包好雜亂的卷毛,扒下黑袍修士的袍子套上,尺寸有點大,為了防踩衣角,腰上系根繩。

  戴上黑袍的大帽兜,楊何宇想了想,拿了根麻繩隔著袖子繞住群淑和雅辭的手腕,兩個女孩演戲的認真,一言不發(fā),低頭發(fā)呆。

  小卷毛將令牌遞過來,群淑沒反應(yīng)。楊何宇苦笑道:“群淑妹妹,進了黑鳳教再認真演不遲,現(xiàn)在幫忙激活令牌啊!”

  “哦!”白姐姐沒有靈氣,想起這事的群淑連忙捏住令牌,輸入靈氣。

  光芒亮起,三人面色嚴肅,準備潛入黑鳳教。

  看清周圍時,附近光線昏暗,三人身處一個近十平的地下空間內(nèi),似乎是某條地道的盡頭。面前的地道內(nèi),一個剛從房門出來的弟子見了,古怪道:“你怎么傳這來了?”

  之前楊何宇看過地洞地道的分布,整體呈十字,難道每條地道和盡頭的陣法用途不同?

  那人見楊何宇不回答,再次上下掃視一圈,連帶楊何宇身后跟的倆‘男子’也掃了兩眼,然后嘲笑道:“小子,剛?cè)胧ソ痰模俊?p>  有臺階就好,楊何宇立刻拱手:“前輩慧眼。小人入教時日尚淺,又是路癡,時常搞錯方向,讓前輩見笑了?!?p>  那人嗤笑一聲,道:“行了行了,快把靈儲帶到西枝去,練氣期的靈儲,房間別鎖錯了!”

  楊何宇再次行禮:“多謝前輩指點?!闭f著,拉上身后二人,朝前走去。

  看到鎖人的是麻繩,那個黑鳳教弟子再次笑道:“我說你這小子也太馬虎了,靈儲要用靈鎖束縛,你……你不會蠢到把靈鎖都弄丟吧?”

  楊何宇連忙傻笑道:“回前輩,靈鎖我怎么敢丟,今天是小人第一次出去接靈儲,著急忘了帶靈鎖,讓前輩見笑了!”

  那黑鳳教弟子擺擺手,滿臉瞧不起道:“看樣我教迷香散你還記得帶,行了,你快去送靈儲吧,不然一會兒人家清醒過來,揍不死你!”

  楊何宇點頭哈腰的離去,聽著那位弟子遠遠的喊:“有空找管事?lián)Q件制服吧!自己瘦小還領(lǐng)那么大號的,穿著難看……”

  偷偷嘆了口氣,楊何宇用自己的長袖子蓋住麻繩,拉著群淑和雅辭繼續(xù)朝西枝走。西枝,應(yīng)該就是西邊那條地道。

  走出朝南修建的地道,是整個黑鳳教最大的中央空場,此時空場內(nèi)零散分布著切磋和閑聊的弟子,聊的內(nèi)容零星傳進小卷毛的耳朵,好像說的是采靈日臨近,靈儲不足一類……四周墻壁還掛著一條條木牌,上邊寫著教內(nèi)弟子貢獻前十名、最受女弟子喜歡前十名、還有采靈日期倒計時……

  抓來的靈儲要先存放養(yǎng)著,待固定的日期集中放到陣法內(nèi)釋放靈氣,供女弟子吸取。有這個消息,前一天被抓到的晴專和家駒應(yīng)該安全。楊何宇偷偷晃晃繩子,表示安慰。

  靠邊低調(diào)的前進,外加跟人說話點頭哈腰的賤相,空場內(nèi)大半弟子對楊何宇這個弱小的新人不予理睬,因為在男弟子看來,這個弱小的瘦子一臉蠢賤,女孩子不會喜歡的,對自己也構(gòu)不成威脅,所以沒空理睬。

  一般時間,西枝地道除了定點送飯,黑鳳教的弟子不會靠近。楊何宇一路靠大帽兜遮住眼睛的光,按照定位勾勒,順利摸進西枝。

  西枝地道跟之前走過的南枝地道結(jié)構(gòu)一樣,不同的只是光線更加昏暗和房門的款式,南枝只是普通石門,西枝這邊都是小窗鐵門,像牢房。

  越走越黑,楊何宇回頭看著發(fā)亮的空場方向,小聲說道:“我來盯著,你倆分頭找晴專和家駒!”自家人找的快。

  群淑和雅辭點頭,褪下手腕松散的繩子,輕手輕腳的挨屋趴著小鐵窗張望。

  地道兩旁一側(cè)關(guān)著練氣修士,一側(cè)關(guān)著筑基修士,每間屋子十平左右。關(guān)著晴專的屋子率先被發(fā)現(xiàn)。雅辭小心的招手,將楊何宇和群淑叫過來。

  石屋內(nèi),對藥物多少有免疫的晴專當天下午就清醒了,因為手腳都栓了靈鎖,靈氣無法運轉(zhuǎn)。不明情況的晴專雖聽外邊其他石屋內(nèi)偶爾傳來謾罵聲,但也繼續(xù)低調(diào)的裝暈。幾小時前新丟進來一男子,目前還在昏迷。晴專靠墻打坐,想等這個‘室友’醒了再說。

  楊何宇掃了眼石屋內(nèi)的狀況,又看了看空場那邊沒人注意這里,摸出一根鐵絲,撬鎖!鐵絲是為了遮掩自己的古怪技能。

  微弱的咔嚓聲響過,楊何宇輕輕的拿掉鎖頭,推開鐵門。

  晴專偷偷睜開一只眼,看到開門的黑袍人,本打算繼續(xù)裝昏迷,但看到黑袍人后邊跟那倆一身格子衣服時,頓時瞪大眼睛,同時從地上爬起來。

  沒等晴專出聲,群淑和雅辭同時撲抱過來,楊何宇噓了一聲,伸頭望風。確認依舊沒人注意這邊,輕輕關(guān)好門,走過來幫晴?!_鎖’。

  晴專看著白梟哥帶著堂妹們來救自己,一時間話太多堵了腦子,楊何宇小聲道:“有話過會兒再說,先找家駒?!?p>  悲慘的晴專儲物袋被沒收,被抓時又是晚上,所以目前只有一身睡衣,小卷毛脫掉黑鳳教弟子的黑袍,遞過去道:“湊合穿一下?!鼻鐚1葪詈斡罡咝?,黑袍穿在身上尺寸正好。

  自己白衣顯眼,楊何宇又翻出一件黑斗篷罩上,然后開門,放穿戴沒有破綻的晴專出去找家駒。

  群淑之前已經(jīng)看過一半的屋子,晴專只要看剩下一半就好。楊何宇跟倆女孩在石屋內(nèi)等待。

  看著屋內(nèi)地上昏迷的修士,雅辭拽著群淑的衣角,小聲道:“姐,是他……”群淑看了眼,也愣住了。

  楊何宇回頭望去,小聲問:“怎么了?”

  雅辭指指地上那個修士,用嘴比劃:“咱見過的?!?p>  楊何宇仔細一瞅,哎呦,真是緣分,地上昏的正是之前飯館調(diào)戲自己的那個胡茬壯漢,敢情昨晚沒出現(xiàn)是被抓這來了?

  雅辭一臉:怎么辦?管不管?群淑搖頭,一臉:這不是好人,咱不管!

  這時,晴專站在斜對面一個鐵門前,朝這邊偷偷比劃,找到家駒了。楊何宇張望一下,回頭囑咐:“地道人多目標大,我去撬門,等我回來你倆再過去?!?p>  群淑和雅辭點頭,楊何宇彎腰小跑過去,快速撬掉門鎖,等晴專開門進去后,快步跑回來望風。群淑和雅辭輕手輕腳的摸過去,小卷毛留下鎖門。

  離開前,看著地上仍舊昏迷的壯漢。楊何宇嘴角一翹,拿了個儲物袋打包。呵呵,雖說這家伙不是好人,卻是好糧??!不能浪費,畢竟節(jié)儉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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