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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二百零八回:流礦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050 2020-04-08 17:20:00

  “是雜耍戲子嗎?”

  楊何宇面色漆黑,這又是什么鬼稱呼?跟‘豬腰惡人’有的一拼?。∠氩怀姓J,但能這么問的,八成是看到那天的古怪畫面了,說是游戲玩輸了更丟人?。∠肓讼?,回答道:“是我們,什么事?。渴孪嚷暶靼。‰s耍戲辛苦,每月只演一場!想看的話,等下個月吧!”

  來人道:“不是的,之前我們被人族修士追殺,幸得恩公相救,現(xiàn)在我們尋到安全居所,正在慶祝,想請恩公前去做客,表達我們的謝意。”

  “這……”楊何宇回頭看了看鵬空,后者沒什么表示,一臉:你決定就好。

  來人再三邀請道:“請恩公不要推辭!我們舉辦慶典的地方離這很近的?!?p>  楊何宇:“我倆跟你去參加慶典可以,但是,這石犀怎么辦???”天黑人家不走的。

  來人道:“請恩公放心,這頭石犀我們天亮會派人來領(lǐng)過去的?!?p>  楊何宇:“那好吧,去哪?你帶路好了!”

  來人笑道:“請二位隨我來?!?p>  跳下石犀背,楊何宇和鵬空跟著這個沙鼠族人,朝某個方向走去。

  路上,楊何宇好奇道:“怎么不走地道?”聽聞沙鼠族很會挖地洞啊!

  來人苦笑道:“恩公,我們沙鼠族的地道崎嶇窄小,只有本族人能走,外人進了,地道會塌掉的?!?p>  “哦!”楊何宇點頭,沒再多問。

  一路上,這個沙鼠族人一直偷偷觀察兩位恩公,楊何宇和鵬空沒管,當作沒看見。

  走了三十分鐘左右,二人被帶到一個矮小的沙丘邊,領(lǐng)路的族人挖開沙地,掀起一塊石板,道:“二位恩公,到了,我們族人都住在下邊?!?p>  下了地洞,走了幾米隧道,眼前空間開闊很多,估計兩百多平的中央地洞,四周連接著無數(shù)洞口。洞內(nèi)四處擺放著反射光線的礦石,周邊立著支撐地洞的石柱。中心位置點著小火堆,十幾個沙鼠族人正在烤制食物。

  見到兩個異族面孔,大部分族人顯得十分警惕和厭惡。

  領(lǐng)路的那個族人笑道:“請恩公不要見怪,這些天被修士追殺,使得族人精神緊張,待我去跟族長報告一下,請稍等?!?p>  楊何宇和鵬空也不亂走動,找了個角落,靠墻坐著。楊何宇靜靜的打量那些沙鼠族人,仔細看去,這地洞里住的族人女人和小孩子很少,族人穿的衣服雖說都是土黃色基調(diào),但花紋略有差別,似乎有三種紋路。穿相同花紋衣服的族人更親近,難道不是一個部落的?

  正想著,沙鼠族的一位族長和一位老祭司走了過來,客套幾句,依舊是感謝幫忙逃生的事。

  聊過幾句后,族長吩咐族人拿來食物招呼客人。小卷毛一看,這都什么玩意?烤小蛇干、烤蜘蛛?不明果子的干巴片……就這還都少的可憐,難怪那天兩個孩子被烤玉米的味道饞到出來討要呢,窮苦的沙鼠族平時就吃這個?

  想到逃難時食物一定緊缺,楊何宇推掉了這些族人的好意,再說自己吃過晚飯了,這苦難的夜宵就免了吧!

  族長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鳥爺習慣沉默,老祭司帶兩個小童跟小卷毛聊天。

  原來這里住的沙鼠族真是三個部落臨時合并的,這片沙漠附近的沙鼠族共有十個部落,當初聽到風聲后,族人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先逃走的是女族人和孩子,而且都是分散逃走的。

  有攻擊力的男族人留下打掩護,為逃走的族人爭取更多時間。

  眼前這些正是當初各部落留下的勇士,一邊吸引修士的注意,一邊逃竄后重新集結(jié)到一起的。那些女人和小孩都是路上搭救的。

  聽完介紹,楊何宇好奇道:“祭司前輩,在下聽聞沙鼠族不是喜愛吃人的妖族,為何會遭遇這么多修士圍攻???”

  老祭司嘆息道:“唉!還不是因為流礦!”

  楊何宇:“流礦?”

  老祭司:“恩公有所不知,我們沙鼠族一大經(jīng)濟來源就是靠流礦生意。挖礦對我們來說,幾乎是一種本能,所以近萬年來,我們沙地的沙鼠族一直靠這個生活。

  流礦的特性想必恩公聽說過,就是每隔幾十年,這礦就跑一次,之后就要等上幾年才能再找到新礦地。

  原來沙漠邊緣附近的幾座山丘內(nèi)大半是流礦,可是幾百年下來,大大小小的礦脈跑光了,新找到的礦脈離鎮(zhèn)子較遠,產(chǎn)量也低,隨意抬價又會影響交易,我們這些部落之間都商討好多次了,也沒個結(jié)果。

  至于這次人族的攻擊,那是因為前方不遠的高丘內(nèi),有這附近最后一個大型礦脈,產(chǎn)量高,礦物純度好,人族認為我們故意多要開采費,所以打算將這礦脈搶過來,自己開采。

  可是沒了這礦脈,我們的經(jīng)濟來源基本就沒了,所以就跟那邊的話事人爭執(zhí)起來,結(jié)果他們好像就等這天一樣,我們剛一反對壓價,他們立刻召集眾多修士絞殺我們,罪名是霸占流礦。……”

  楊何宇:“…………”總感覺人族那邊是故意找茬??!

  老祭司:“唉,我們沙鼠族不擅長戰(zhàn)斗,修士那邊人數(shù)又多,我們合計著,明天最后去那高丘采一批礦,換了物資,然后就搬到沙漠深處居住,實在是打不過啊……”

  楊何宇:“…………祭司前輩,那明天各位采礦,能帶上我們嗎?我們還沒見過流礦呢!很好奇?!?p>  老祭司:“當然可以,但流礦附近常有流沙,恩公到時可要小心才好!”

  楊何宇笑道:“沒關(guān)系,雖然我是個凡人,但有我哥,他會保護我的!多謝祭司前輩提點?!?p>  老祭司笑道:“這就好,這就好……”

  又聊了一會兒,兩個小童攙扶老祭司回去休息了。

  楊何宇靠在鵬空身上,小聲問道:“哥,你說那流礦為何會跑呢?”

  鵬空:“我又不是礦,怎么會知道!”

  楊何宇:“………………”好吧,我錯了。

  鵬空:“在一個地呆夠了,就換個地嘍!”

  楊何宇無奈的心想:廢話。

  …………………………

  第二天清晨,沙鼠族組織了一批身強體壯的族人,能有三四十個,穿成灰衣的礦商裝扮,準備出發(fā)前去采礦。

  楊何宇和鵬空跟在采礦隊伍后,走了近一個小時,一座高大的沙質(zhì)山丘出現(xiàn)在眼前。

  又走了半個多小時,臨近山腳,沙鼠族人停下腳步,分成幾組,仔細的探察著,然后選了幾塊地方,打好洞口,一個一個的鉆進去開始采礦…………

  楊何宇觀察過,這附近大小不一的流沙洞真的很多,好幾次都看到探察的族人突然從沙地跳起,躲著迅速塌陷的沙子,快速逃開。

  最初領(lǐng)路的那個族人此時依舊配在一旁做向?qū)?,介紹著族人挖礦的優(yōu)勢。

  時間將近正午,沙地熱得能燙熟雞蛋了,鵬空披了件白色斗篷,不然修為低,一身黑不怕暴曬也挺奇怪的。楊何宇雖不怕曬,但此時也躲進鳥爺?shù)亩放?,只露個腦袋在外。

  帶上流礦的沙鼠族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楊何宇和鵬空本來也打算離開,這時,老祭司帶著十幾個祭祀裝的族人過來,擺出古怪的陣形,念著古怪的祭文。

  楊何宇好奇,問身邊的帶路族人:“祭司前輩這是……”

  帶路人:“祭司大人這是在祈禱,祈禱我族能順利找到下一處礦脈?!?p>  楊何宇點頭:“哦……”

  突然,一個族人慌張的跑來,大呼道:“人族!有修士攻打過來了!”

  聽聞,沙鼠族人略顯緊張,老祭司依舊沉穩(wěn),開口道:“都鎮(zhèn)定!帶礦的趕緊離開,祭陣的原地站好!不許亂動?!?p>  帶路人連忙勸道:“二位恩公,你們也躲躲吧!”

  楊何宇:“謝謝,我倆再等等!”說完,閉眼開定位,搜尋那些修士位置和數(shù)量。

  過來的修士能有五十多個,男子居多,也有女修。為首的是平峰門的弟子,被稱為胡師兄的那人。

  流沙眾多,修士個個駕馭法器而來,此時停在高空中。

  看到這邊的沙鼠族人,胡師兄開口道:“你們這群妖族竟然還敢露面?快快說出尋礦和采礦秘訣,然后領(lǐng)死!”

  老祭司笑道:“真是可笑,流礦本來就不是人族能開采的,就算你逼迫我們,也還是沒用!”

  胡師兄怒道:“冥頑不靈!大家攻擊!這里的妖族一個不留!”

  老祭司下令道:“起沙陣!”話音一落,周圍十多個族人同時發(fā)動妖法,滿地黃沙飛起,可見度直線下降。

  楊何宇今天只梳了個馬尾,黃沙一刮,頓時銀絲飛舞。

  修士那邊見了,有人驚呼道:“莫非,那就是最近傳聞的白毛惡鬼?”

  胡師兄仔細辨認,楊何宇戴著面具,鵬空也戴面具,實在無法確定是否是當初百妖城見過的那兩個,但身形比例很像。

  想到宗門師弟的慘死,胡師兄怒道:“什么白毛鬼,哪有鬼站在烈日下暴曬的,這分明是協(xié)助妖族的敗類在此裝神弄鬼,大家連他們一起干掉!”至少要為兩個師弟報仇!

  楊何宇拽著吹亂的頭發(fā),聽著那邊高空修士指責自己協(xié)助妖族的話語,心想:我只是站在這里哎!這就協(xié)助妖族了?真是……抬頭對鵬空小聲道:“哥,想收糧嗎?”

  鵬空笑道:“好啊!”說完,將白色斗篷裹在卷毛身上,自己攏了攏吹亂的頭發(fā)。

  那邊修士已經(jīng)散開并醞釀發(fā)招了,楊何宇二話不說,直接威壓扣去,將這些腦殘禁錮在原地。呵呵,這些人,結(jié)丹的不到十個,戰(zhàn)力真是……唉……不過,沙鼠族修為更差!

  鵬空身手極快,早在小卷毛釋放威壓同時不見了,仗著可見度不足三米的風沙妖法,快速的穿梭在修士隊伍中,收取糧食。

  風沙越來越大,楊何宇感覺自己快要被吹跑了,裹緊斗篷睜不開眼,只能靠定位來確定位置。定位雖無法確認鵬空的位置,但代表修士的圈圈在減少,表明收糧順利。

  即使看不清,人族修士也發(fā)覺不對,驚呼道:“大家小心,有陷阱!我們的人正在減……”還沒說完,就沒聲了。

  修士那邊慌亂了,有人開始胡亂攻擊,楊何宇全神貫注的盯著修士方向,沒注意到有人正朝自己靠近。

  “恩公?我?guī)愕斤L沙小些的地方吧……”

  之前帶路的那個妖族聲音從后方傳來,楊何宇突然收到強烈的危機報警,下意識的側(cè)身躲閃,奈何行動還是太慢,一個冰涼的利器刺進側(cè)胸。

  “?。 北淮掏瑫r,小卷毛迅速回手掐住對方肩膀,同時輕輕抬起食指和中指。經(jīng)常跟鵬空玩抓爪子游戲,出手速度有進步。

  這位帶路妖族咋了一聲,握緊匕首笑道:“恩公,雖說你幫過我們,但你還是人族,今天就好事做到底,死在這吧!”

  多虧下意識的躲閃,被刺的是肺部。咳了口血,楊何宇冷冷的問:“為什么?”

  帶路妖族:“祭司大人說了,沙洪生性膽小,若是有很多人流血并死在這里,它一定會逃跑的!沙洪一走,流礦就沒了,沒有我們沙鼠族,你們?nèi)俗逡话倌暌残菹胝业揭粭l礦脈!”

  楊何宇:“呵呵……這樣啊……”

  帶路妖族:“今天,我們是打算跟那些修士同歸余燼的,所以恩公,你是第一個,你那同伴回來后,也馬上會下去陪你做伴的……”說著打算擰動匕首。

  此時不耐疼的小卷毛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嘴角滴血的笑道:“可笑,敢算計我倆,你們慘了!”說完,抬起的兩指重重的敲落。

  帶路妖族只覺得體內(nèi)各處瞬間劇痛傳來,隨即倆眼一翻,像塊軟布一樣,輕飄飄的倒在了地上,顯出了原形:一只一米多長的黃毛死老鼠。

  遠處的祭司發(fā)覺情況不對,大呼道:“你做了什么?”

  楊何宇臉色慘白,勉強陰森的笑道:“不告訴你!噗——??!”一口血噴到地上后,直接朝一處流沙坑倒去,隨后迅速下沉。迷糊下沉中,虛弱的傳音:“哥……”

  風沙減弱了,老祭司跑來查看死掉的同伴尸體,踩到地上小卷毛吐的鮮血后,頓時大聲慘叫,同時滿地翻滾,痛苦異常。

  布陣的族人見了,連忙收了沙陣,跑來查看,結(jié)果凡是踩到鮮血或是碰到老祭司的,都開始痛苦的慘叫,地上的鮮血在減少,似乎有生命般的朝這些妖族身上粘,往里鉆,使這些妖族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鵬空收糧已到尾聲,不論男女,任何人不得逃走。突然聽到一聲虛弱的傳音,感到不好,迅速捏死最后幾個,轉(zhuǎn)身飛回,尋找小卷毛。

  揮手吹散空氣中的沙塵,回到之前楊何宇站的地方,這里已經(jīng)不見那個白色的身影,地上只有祭祀還是人形,其余沙鼠族人都顯出了原形。活著的妖族痛苦哀號,沙地的血跡星星點點。

  鵬空面無表情,看著已經(jīng)死掉的幾只沙鼠,除了一只內(nèi)臟骨骼全部碎成粉,和血成為皮包漿糊外,剩下的都是從內(nèi)往外燒焦靈脈而死的,怎么會是這種死法?

  老祭司修為高些,忍耐的時間略長,發(fā)現(xiàn)鵬空冷冷的走過來,還散著一身高貴妖族的氣息,立刻哀求道:“原來是妖王大人!求妖王大人救救我族小妖……”

  摘掉面具,鵬空蹲在老祭司面前,用那對金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淡淡的問:“我的小白呢?”

  忍住恐懼,老祭司依舊在不停的哀求:“妖王大人,請救救……我們……”此時從近處可以看清,老祭司全身毛孔都從內(nèi)往外冒著微微發(fā)紅的透明火焰,十分怪異。

  鵬空面無表情的伸手去碰觸那詭異的火焰。奇怪的是,這溫暖的火焰仿佛識人一般,粘到手上后,竟然頑皮的晃來晃去,很是親昵,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幾個尚未斷氣的妖族依舊在哀求,鵬空站起身,頭都不回的冰冷說道:“你們?nèi)清e人了,本王今日沒空管你們,你們就乖乖承擔后果吧!哼!”說完,按照手上血火移動的指示,來到一處流沙邊。

  看著眼前的沙坑,鵬空拿出一張風符,迅速在袖中掐好手訣,隨即一甩,風符直直的落入流沙中心,立刻刮起一股旋風。

  旋風越刮越大,直接將流沙中心攪出一個漆黑的圓洞,鵬空高高飛起,直接順風眼跳入圓洞,之后旋風消失不見,洞口再次被沙子遮掩。

  …………………………

  沙地深處,是一塊空曠無光的地下空間。

  這里到處是黃色的石塊,上邊附著黑泥似的不明物質(zhì)。

  地洞某個角落,堆著新落下的黃沙,沙堆上躺著一個蓋著斗篷,受傷昏迷的人:一頭雪色卷發(fā),戴著獸骨面具,身側(cè)的肋骨插了一把刀子。此時傷口并未流出多少血液,繡花的衣衫只是染紅了一小塊,并且,流出的血液正在慢慢變得透明,釋放出滾滾熱浪,任何生物靠近,都會瞬間化為炭灰……

  鵬空從流沙洞口落下,掃視一圈,雖然洞內(nèi)漆黑一片,但并不影響鳥爺?shù)囊暳Α?p>  很快,那個孱弱的廢渣出現(xiàn)在眼前,鵬空抬頭看了看自己跳下來的地方,又看了看角落的沙堆,為何不是在流沙洞的正下方呢?

  不去多想,鵬空直接落到楊何宇附近,輕輕一揮手,一股清涼的微風拂過,幫他指路的那撮小血火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居住地,歡快的落到小卷毛身上,消失不見。

  包裹著楊何宇那直徑兩米多的熱浪感受到這股微風后,迅速收斂,滴落在沙地的血液再次變?yōu)槠胀ǖ孽r紅色。

  血火不再發(fā)狂,熱浪消失,鵬空俯身查看傷勢,還好,沒有刺中要害。

  撕破衣衫,首先拔掉匕首。掐著刀柄抬起一看,鵬空嘴角微揚。此時這把精鐵匕首刀身紅亮,仿佛化掉一般,軟的不成樣子,刀刃早已不見,刀身也面條般垂得長長的,鵬空拿起觀看這段時間,依舊不停的在垂軟拉長……

  將‘匕首’丟在一旁,鵬空仔細查看傷口的深度,是否淤血等。翻出幾棵不同的草藥,細細嚼出汁,用舌頭卷著藥汁,小心的抹到傷口里……

  涂藥的疼痛使得楊何宇慢慢醒了過來,睜眼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處。

  不耐疼的弱卷毛此時哪都動不了,感受到一個熱乎乎的大腦袋趴在自己身上,還不停的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傷口,每舔一次,渾身疼一遍。

  楊何宇勉強抬起一只手,輕輕的摸了摸身旁這個大腦袋,虛弱的說道:“慢點吃……”說完繼續(xù)昏迷。

  鵬空正在認真的涂藥,聽到小卷毛這話,愣了一下,隨即邊涂藥,邊搖頭偷笑。

  涂過藥,將傷口包好,鵬空仔細打量洞里的景色,估計那黑如塘泥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流礦了。

  楊何宇依舊昏迷不醒,藥汁吸收需要勤補,鵬空只好將人抱在懷里,靠著洞壁,等人清醒些再做打算。

  一等就是三天。

  這期間,沙地上的妖族早被血火燒死了,留著十多具沙鼠尸體,但因為燒焦的是靈脈,所以表面看來并無外傷。其余的沙鼠族人當初知道這些勇士不會回來,也就沒過來尋找。

  人族那邊,平峰門弟子當初來沙坡鎮(zhèn)是為了兩個任務(wù):搶奪沙洪礦和驅(qū)趕剿滅沙鼠族。

  如今集結(jié)到一起的修士組隊前往大沙山執(zhí)行這兩個任務(wù),結(jié)果一去不返?很是古怪。

  眾修士再次組織隊伍,前往沙山查看情況,結(jié)果除了流沙附近那十幾個妖族尸體外,一個人族尸體都沒有。幾個修士上前查看妖族死因,結(jié)果剛碰到一只燒死的沙鼠,立刻慘叫起來,渾身劇痛,倒地打滾,其余人連忙過來攙扶,結(jié)果同樣,挨到誰,誰就痛苦倒地,聲嘶力竭……人族靈脈沒有妖族耐燒,不到半分鐘,這些修士紛紛停止哀號,死透了。

  透明火焰不易察覺,其余人不明狀況,也不敢再碰這些尸體,只好回去報告,把此事定為詭異事件,認為是妖族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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