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羅煞的宮主嚇著了,“小魔…小公主??!我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你男人他,他……他是要自己賴在這里的?!?p> “自己賴在這里?”湖西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聽了,祁鈺他沒事干嘛自己賴在這里。
“就是他自己要賴在這里的,他還說,讓我們放他的血,盡情的放,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可是有你那場驚動天下的戰(zhàn)役在,我們哪里敢放?。克难覂鹤映惺懿黄?,我會另尋名醫(yī)的?!?p> 看來祁鈺沒在這里吃任何虧!
反而是求寫別人殺了他!
是她錯怪鬼面羅煞的人了。
看宮主態(tài)度誠懇,還因為她的關(guān)系,一直把祁鈺奉為坐上賓,未曾傷害他。
湖西心下動容,把自己在流云國王宮里獲得的萬毒清給了宮主幾顆,道:“這藥乃萬毒清,是流云國皇后娘娘親自研制,想來對你兒子的病情會有所幫助,你拿著吧!”
羅煞宮主老淚縱橫的接住了湖西遞過來的藥,嗚咽著說:“這東西肯定有用,我兒子就是因為體內(nèi)有很多毒素才醒不過來的,要是有這藥解毒,我兒子一定能醒過來的。”
等他醒過來了,再用其它珍貴藥材養(yǎng)著,總有一天,他兒子的病可以慢慢好起來。
這一刻,鬼面羅煞的宮主無比慶幸自己從情報網(wǎng)得知湖西和祁鈺的關(guān)系后,沒對祁鈺出手。
“謝謝!謝謝!太謝謝了!”宮主曲膝跪在了湖西腳下,“謝謝小公主賜藥,大恩大德,我鬼面羅煞日后必報?!?p> 湖西擺了擺手,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先下去吧!”
她需要看看祁鈺!
不知道祁鈺到底是怎么了?
他為什么要跑來這里求死?
年紀(jì)輕輕有什么生無可戀的。
需要問清楚!
不然他壓抑生病了怎么辦?
湖西坐在祁鈺的床榻邊,問:“祁鈺,你到底怎么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好歹回復(fù)我一句?”
祁鈺的背影微微動了動,幅度不大,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但湖西看到了,她又說:“我知道你沒睡著,你不用裝睡。”
湖西還在等祁鈺開口。
祁鈺依然沒動靜!
湖西:“你要是再不說話,那我就走了,這就走了……”
湖西擺出要走的架勢。
可她剛朝前走了一步,突然被坐起來的祁鈺一把拉到了床上,他將她小小的身軀圈禁在自己的臂彎下,用一雙紅紅的雙眼看著她!
紅紅的雙眼?
他哭過了?
他那么清冷的人竟然會哭?
“祁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訴我?”湖西伸手捏了捏祁鈺的臉問道。
祁鈺被湖西捏臉,心里的怒不可遏悄無聲息的消散了一點點。
但他還是不說話。
他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爆起。
他此時此刻應(yīng)該還很生氣。
湖西意識到自己對他親近,會令他眉宇間的愁容消散一點點后,她小雞啄米般親了親祁鈺的唇角。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嗯?”
祁鈺依然不說話,只是捧著湖西的臉瘋狂的親吻了起來,覺得夠了后,他埋首在她頸窩,用幾乎祈求的語氣說道:“西西,你不要嫁給別人好不好?你是我一個人的。”
他生氣是因為她要嫁給別人了?
所以他才生無可戀!
跑來這里求死?
這是誰替她瞎說的?
“我可從來沒有說要嫁人!”湖西雙手勾住了祁鈺的脖子,說道。
“可我在赤焰國王宮里的時候,有一位郡主,她跟我說你要嫁人了,對象就是流云國皇帝夜擎天的親弟弟夜凌云。”
湖西怒問:“是哪位郡主替我胡說八道的?”
祁鈺想了一下,道:“她身邊的丫頭好像稱呼她為青檸郡主?!?p> 青檸郡主??!
聽說她一直都很仰慕錦繡國的祁鈺殿下。
最重要的是,她是柳茵茵的閨中蜜友,柳茵茵活著的時候,兩人好到同穿一條褲子。
她故意這樣跟祁鈺說,定是替自己替柳茵茵故意拆散她和祁鈺?
報仇!
嫉妒!
呵呵呵!
就是一個壞女人。
“等我回去,非把她扒皮抽筋不可,不,非把她嫁給矮矬窮不可!”
心理上的折磨可比身體上的折磨更令人崩潰,湖西打定主意了,一定要讓青檸郡主為她的胡說八道付出代價。
祁鈺這一趟就是來求死的,要不是鬼面羅煞的人看在湖西的面子上放過他,他很有可能就死了。
就再也見不到他最心愛的女孩子了。
所以,他一點也不同情那青檸郡主將來會被湖西怎么樣,
笑了笑,道:“西西,你想要怎么做,就去做好了!”她做什么他都無條件的支持她。
湖西笑了笑,“你就是我最堅實的后盾!”
湖西沒忽略掉祁鈺剛剛那句他在赤焰國見到青檸郡主的話,她問:“小鈺鈺,你是不是去過赤焰國?”
何止是去過?
他是帶著聘禮去的,可是還沒見到皇帝,就聽到了青檸郡主那些話。
“西西,我會再去的!”該給她的,他一樣都不會少給,甚至愿意數(shù)十倍數(shù)百倍的都給她。
因為能娶到四國萬眾人仰慕的小公主,是他祁鈺一生最大的幸運。
只是,他準(zhǔn)備求娶的事,先不能說,說了就不是驚喜了!
…
湖西和祁鈺回赤焰國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那位青檸郡主。
青檸郡主聽說湖西公主找上了門,嚇得不敢說話。
“公…公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既然沒那個膽量,亂跟著人做哪門子的壞事?
湖西邪肆一笑,道:“你說呢?”
青檸郡主嚇得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真的什么不知道!”
湖西當(dāng)著青檸郡主的面吧唧了祁鈺的臉一口,道:“……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
親的聲音那么響,她不想知道都難!
看來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
最仰慕的人和最討厭的人在自己面前恩愛,青檸郡主嫉妒恨的幾乎咬碎自己一口銀牙。
“為何不說話?可是心虛了?”湖西蹲下身撅起了青檸郡主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
“我……”青檸郡主說了一個我后,楚楚可憐的看向了祁鈺,“殿下,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你那天明明說過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