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凌宮。
太子殿。
宋義山等一干大臣正在陳聰?shù)拈角懊嫔亍?p> “御醫(yī),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義山沉聲道,“能否查出來到是什么毒?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
幾個發(fā)須花白的老年御醫(yī)也是愁眉不展:“閣老大人,屬下等一直在不停診斷,可是始終無法查到真正病因,殿下的氣息、脈象完全正常,全身上下都沒有毛病,真是奇哉怪也,所以無法對癥下藥。”
“那你們這么多年行醫(yī),就沒有遇到相似的病狀?”宋義山問道。
“稟大人,殿下的病情有些復(fù)雜,”一個御醫(yī)跨前一步,“表現(xiàn)的癥狀很是罕見,跟斷魂花之毒極為相似,但是斷魂花的毒性只能維持三天,三天之后人就會醒來,完全沒有后遺癥!”
“哦,斷魂花?那可以試試斷魂花的解藥么?”宋義山道。
“這可使不得!”御醫(yī)大驚失色,“萬一出錯,這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輕則癡忠則亡!”
“那該當如何?”宋義山臉色不好,“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眾御醫(yī)面面相覷,做不得聲。
“好了,你等抓緊時間繼續(xù)診斷!”
宋義山甩袖離開,眾臣跟著魚貫而出。
“宋閣老,你看現(xiàn)在該如何處理?明天就要見分曉了,國主還是沒有消息,我等如何是好?”一個大臣問道。
“哼,聞人達沖這個老賊真是可恨,竟然賣國求榮,我饒不了他!”宋義山恨恨說道,“倘若今晚子時國主還未有消息,我今晚就去綁了這個老,看他明日如何收場!”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不再出聲。
寢宮。
慕容若松手扶冰棺,呆呆的看冰棺里的慕容若曦,淚流滿面:“若曦,大哥對不住你啊,方別數(shù)月,你卻遭此劫難,甚至連聰兒也慘遭毒手!陳凡現(xiàn)在也是生死不明,為了朝野安寧,大哥逼不得已隱瞞你的死訊,將你安置于此!陳忠這個畜生,我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挫骨揚灰!大秦、大楚,我慕容若松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必定瘋狂報復(fù)你等,叫你雞犬不寧!倘若有違此誓,叫我慕容若松永世不得安寧!”
“慕容老哥,”卻是宋義山進來了,“請節(jié)哀順變!國主此刻下落不明,殿下尚未醒來,你可是要保重身體!”
慕容若松以袖拭面,回頭看著宋義山,“宋閣老,國主還未找到?唉,恰逢多難之時,你要多擔待些了?!?p> 宋義山趕忙拱手:“慕容老哥,國主乃是我?guī)煹?,并且我也是閣老,為國分憂是我的本分之責,我必當全力以赴!”
稍微一頓又道:“我剛剛吩咐過眾臣,倘若今晚子時之前尋不到國主,我必將聞人老兒綁了,將那秦英之輩頭顱斬下以祭國母!”
慕容若尚待接話,突然見到一光頭男子身著樹葉飄了進來,正要喝止,卻見男子突然撲向冰棺,瞬間是泣不成聲!
“國,國主?”宋義山感覺來人比較熟悉,背影方面跟國主神似,卻是不敢肯定,嘗試著叫了一聲。
然而慕容若松卻是將來人的面孔看的一清二楚。
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這貨是陳凡?
頭發(fā)眉毛呢?
“陳凡,你沒死?”
宋義山聽得慕容若松如此問話,肯定來人就是陳凡,不由得心頭一喜,可是頃刻間又心頭一緊。
“若曦,你為何不等等我啊?若曦,我回來了!”光頭男子突然悲呼一聲,昏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