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折騰的,難道很舒服嗎?”幺叔只看了那人一眼,就走到了一旁坐下。
這人叫王偉國,就是許良和吳貴兩人間的那個人,不出墨肆遷所料的,在吳貴的引誘下,這王偉國還是耐不住的出現(xiàn)了,接著便被成功抓獲。
沒有想到的是,這王偉國竟是半點拳腳功夫都不懂一樣的,在被抓獲時掙扎不到幾下,就耐不住打的認栽了。
之后被綁到這兒來,安安靜靜的綁在那兒之后反而多了動作起來,支支吾吾的想要發(fā)出聲來,搖晃著身子。
“我勸你一會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那苦頭可還多著呢?!彼幨宸顒裰珔s是笑著的。
他在打探消息時,可也聽說了那件事,要是他沒猜錯的話,少主是因為那個受傷的姑娘才會這么大動作的尋人吧?
不然的話,依著少主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若非真是過分到了極點,是不會讓他們參手的。
幾年來,第一次瞧見少主對一女子如此上心,想來他們所慮的事情,不久之后就能過明了解決了。
幺叔心中想著,房門便被推開了來,幺叔聞聲警惕站起,但在看清來人之后,那警惕模樣也跟著散的一干二凈。
“少主?!辩凼逑乳_口喚了一聲,接著朝著走去。
來的人,是墨肆遷,只不過裝扮上有些不同,黑色袍子罩體,也不知道換了衣服沒有,因為被袍子全部擋著,看不到。
面上,也多了一個銀白色的面具,頭發(fā)全部散下,只在中間系有一條發(fā)帶。
王偉國看著墨肆遷,不自覺的就咽了咽口水,因為此時墨肆遷身上就好像散著殺氣一樣的,因為戴著面具,所以看去時的關(guān)注點多在那眸子上,那眸中的冷冽色彩,好似小刀一般去,刀刀都想要割在王偉國的身上。
“就是他?”薄唇未動,那聲音就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低沉,冷,冷得讓人發(fā)顫。
“當(dāng)時出現(xiàn)想要與吳貴交頭的,就是他。”幺叔說著又站定在了王偉國的身邊,像是在仔細觀察他一樣。
王偉國喉嚨中發(fā)著聲響,只不過被捂著嘴說不出話來,但是聽著那悶聲,也可真是在反抗著什么。
墨肆遷朝著他一步步邁進,最后在離著還有一步遠的地方停下,微微彎下了身子來,和王偉國對視著。
“就是你?”墨肆遷又問著,抬手把王偉國嘴里的抹布給拿了下來。
被取下了抹布之后的王偉國先是長大了嘴,活動活動一樣的,接著便大喊著的詢問起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么!”
那聲音大的,恨不得聽到隔壁房里去一樣的,墨肆遷聽著,著實同情那嗓子,因為要是照這樣說話的話,還沒幾句呢那嗓子就得先啞掉。
要是王偉國接下來的話能好好如實回答的話,他說不定還能告訴他,這周圍的幾間房也被他們一并訂下來了,所以說,沒人。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幫著許良做事,找吳貴的那個人,就是你,對嗎?”比起王偉國來,墨肆遷語氣平和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