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醫(yī)館中幫忙?!鳖佅κ謭?jiān)定的說著。
墨肆遷沒有當(dāng)口拒絕,問話道:“為何?你現(xiàn)在受傷了,得好好休息才行?!?p> 那兒人多,且還多是男子,她眼睛暫時看不見,到了那兒之后能幫什么忙呢?雖說把脈許無需眼睛,但若是許良趁機(jī)又派人來使壞手呢?
顏夕又看不見,到時連提防都做不了。
“師父在我幼時便訓(xùn)練我不用眼睛為人抓藥診脈,如今我不用看,聞便可聞出那是什么藥材,摸便能摸出成色如何?!?p> 顏夕說完,還怕墨肆遷不相信一樣的,連連加話道:“這個昭雪知道,她可作證!”
墨肆遷心中想著什么,才剛要開口時,見墨肆遷久久不回話的顏夕還以為他還是不相信呢,又急了一樣的道:“再不濟(jì),你也可考考我,若是我說錯了,便乖乖待在這鋪中哪也不去?!?p> 她可是師父他老人家手把手教出來的,對她不放心可以,但是她這一能力可是連師父都認(rèn)可了的,總不該質(zhì)疑師父他老人家吧?
顏夕那著急的握緊了袖子,雖蒙了眼,但還是可以看到那因?yàn)榻辜倍櫰鸬拿碱^,在墨肆遷眼中,這些個都可愛得緊。
“我有說不讓你去嗎?”墨肆遷終還是松了口,此話一出,顏夕立馬就綻了笑顏,開心的差點(diǎn)就把墨肆遷給一把抱住了。
“但藥叔可是也在那兒的。”雖然松口,但是他可有著辦法讓顏夕自己打消去的念頭。
首先第一步,便是搬出藥叔來,在醫(yī)館內(nèi),可沒有一人是不怕藥叔的,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別人害怕,可不代表顏夕也一般。
顏夕十分淡定從容的擺手,道:“沒事,那樣也方便了藥叔給我診治,無需兩邊跑了,豈不兩全其美?”
要是之前墨肆遷用藥叔來壓她的話,她心中許還會猶豫些,因?yàn)榕c藥叔不相熟,并不知道為人如何,性情如何,所以心中多少都會怕些。
但是由藥叔給她診眼,出藥期間的接觸下,雖然時間短暫,但是顏夕心中也已經(jīng)十分的清楚,藥叔不過就是一個對醫(yī)術(shù)執(zhí)迷,性情古怪的倔強(qiáng)老人而已。
藥叔喜醫(yī),而她學(xué)醫(yī),這也算投其所好了吧?所以怕什么呢?
見搬出藥叔無用,墨肆遷便緊著下一句話了,“在你之前的女醫(yī)可已經(jīng)離開了,如今那兒的都是男醫(yī),你能與之交談下去?讓他們接受你的存在?”
第二步便是,個人不行,便以多取勝,用大眾來打消。
顏夕雖不知墨肆遷心中想的是什么,但也次次都是誤打誤撞的,見招拆招。
“醫(yī)理總是相同,我們都想學(xué)醫(yī),又不是學(xué)著做男女,有何會說不通呢?”
顏夕因?yàn)榭床坏剑圆⒉恢?,在她說完之后墨肆遷臉上的笑便淡了些許,轉(zhuǎn)而增多的,是濃濃的無奈感與苦笑。
“再說了,學(xué)醫(yī)可不是常居于家中看看書便可的,也得與人多多交流心中心得,之前在山上無人可說,這次也算是一次極好的機(jī)會了吧?”
顏夕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那情緒與墨肆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