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遷十分迅速的后退了一步,這才逃過了這一“水災(zāi)”,低頭拍了拍衣擺,“就算是謀害,你這般也殺不死我吧?”
煜城擦著嘴角的水漬,十分大力的擦著,接著就又抹了抹眼睛,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肆遷就在他的眼前?
“你……你在?”煜城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最終問出口的話語,也不見得有多么的具體。
墨肆遷聞聲輕笑,不知不覺間,他咧開嘴笑的次數(shù),多了不止一次兩次?
“你這話的一絲,是不歡迎我嗎?”說著墨肆遷就又往柜臺那兒走去,出來也不過是為了給煜城送杯水,既然已經(jīng)送到了,那他也該回原來的位置了。
一邊走著,墨肆遷一邊繼續(xù)道:“可別忘了這鋪?zhàn)涌梢灿形业囊环?。?p> 墨肆遷繼續(xù)撥動著算盤,噼里啪啦的鍵子碰撞聲,也不失是一動耳的樂聲了。
而煜城則是愣在哪兒一動不動的,最后嘴角慢慢的扯出笑意,定睛,看著墨肆遷,心中便頓時(shí)是一喜。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膘铣切δ樥f著,就放下了杯子往墨肆遷的方向走去,沒有了前幾日的那一股子憤意,全然沉浸在了欣喜之中。
“我的意思是,你回來了?”說完之后,煜城又自我感覺不對一般,連忙擺了擺手,改言道:“不不不,應(yīng)該是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他竟然一丁點(diǎn)兒都不知道?他前幾日一直都在鋪中他都沒有半點(diǎn)消息,就今日離開了,他就回來了?
那可惡的小五也真是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卻連個(gè)信都沒給他報(bào)!
此時(shí)不知在何處的小五,打了個(gè)大大的噴嚏,吸了吸鼻子,只感覺自己身后發(fā)涼。
煜城怎么會知道,自己那時(shí)隨口的一句話,竟就是事實(shí)?
小五也還抱怨他明明知道卻偏偏告訴他那只是玩笑呢,又怎么會去給他送信呢?在小五心中煜城可是第一個(gè)知曉的人。
“今日剛到?!蹦吝w說完之后,便抬頭看著煜城,微微皺眉,“倒是你,去哪了?”
回來之后可是一眼都未瞧見過他,等到了這時(shí)才回來的。
墨肆遷的話語好像一下子打開了煜城的疲憊一樣,煜城忽的便又泄了氣,有些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一副無奈模樣。
“發(fā)生了何事?”墨肆遷追問道。
“何事?”回想起今日的事情,煜城冷冷一笑,“于他們而言,那是按規(guī)章辦事,人人稱羨的大好事,但于我而言無疑是一大酷刑!”
煜城并沒有講明,但是墨肆遷卻是聽懂了,問道:“又把你叫去說教了?”
一被說起,煜城就感覺渾身都在冒著氣,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才好,最終也只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可不是嘛!”
“我的心意又不能說破,但是一次兩次的那般,他們總該懂的吧?但卻一個(gè)兩個(gè)的都給我裝傻!”
煜城氣憤的說著,墨肆遷先是伸手撫了撫煜城重拍之處,檢查著是否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