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才是最為熱鬧的時分,顏夕等人全全出門游玩,各種有意思的東西都是她們所未見過的。
“快看那!好厲害?。 睏钫蜒┖龅闹赶蛄艘粋€方向,那邊圍著一大群人,但是透過一個小縫剛好看到精彩部分。
一未著上衣,腰間綁著一條不知道是衣服還是什么的才是布子,是個身子健壯的大漢。
那人手中拿著一個頂端綁著一條已經(jīng)燒黑了的布,看著還冒著煙呢,接著從口中朝那布突出了一口酒,頃刻間大火便朝前呼去,但之一瞬,便又沒了。
反反復(fù)復(fù)間,圍著的人都不由拍手叫好。
顏夕和墨肆遷的眼神被楊昭雪的話引得也看了過去,不過可惜她們的位置可沒有楊昭雪的那般絕佳,并沒有一個小縫可以透過人群。
一路上,楊昭雪都一驚一乍的,也是走在幾人最前端,蹦蹦跳跳的,活像一只停不下來的小兔子。
而顏夕和墨肆遷相比而言,則是顯得安靜了不少,走在后頭。顏夕本也不是性子安分的人,但每每和楊昭雪一起,都會顯得十分安靜。
不是顏夕在她面前蹦跶不起來,而是和其相比起來,她而活潑全都被掩沒了。
三人走到一糖葫蘆小販的跟前停下,墨肆遷看了眼顏夕,問道:“要嗎?”
顏夕聞聲轉(zhuǎn)向了楊昭雪,極有默契的,兩人相視著點了點頭,接著,顏夕才應(yīng)聲道:“要。”
墨肆遷在那糖葫蘆小販?zhǔn)种械牟菽炯茏由咸袅藘蓚€相比之下并沒有打多少的糖葫蘆,期間楊昭雪就閑不住的調(diào)侃道:
“墨大哥怎的也不問問我要不要?”說著楊昭雪一笑,故意作出一副不滿的模樣。
墨肆遷并沒有立即回復(fù)楊昭雪的話語,將糖葫蘆拿下之后就遞了一根給顏夕,道:“給你的?!?p> 顏夕點頭接下,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送,甜甜膩膩的,咬著還有些黏牙,但是這些個也都蓋不過它的美味。
轉(zhuǎn)身,將另一根糖葫蘆遞給了楊昭雪,這才回話道:“有的吃,不就好了?!?p> 兩人雙雙如愿得到了心愛的糖葫蘆,但是吃著卻感到有一絲不對勁,欲要走開時,顏夕才恍悟道:“墨遷你不吃嗎?”
顏夕咬著一顆糖葫蘆,嘴里鼓鼓的,說起話來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還是聽得清她所說的話的。
墨肆遷搖了搖頭,“我不喜甜食?!?p> 既然對方不喜,顏夕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
夕祥藥鋪內(nèi),又來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一之前是由顏夕看診的病人,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的病情,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復(fù)發(fā)了起來,且還比以前嚴(yán)重了。
那人在丈夫的陪同下到了夕祥藥鋪中,因為那女子所患之處較為私密,所以她的丈夫纏著只要顏夕看診。
之前是因為沒有女醫(yī),所以也就沒有多在意些什么,畢竟在醫(yī)者眼中沒有男女,只有病人。
但也許是因為上一次是顏夕這一女醫(yī)看診斷緣故,那人的丈夫就抗拒起男醫(yī)來了,說什么都不讓男醫(yī)給他的妻子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