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城和楊昭雪兩人算是安頓下了,但在藥鋪中是顏夕卻是一點都不知,也因此,心中被提起的擔憂久久不散。
夜,在眾星及彎月的照耀下,顯得亮眼,月亮高掛在顏夕的頭頂,坐在門前的門檻處,抬頭看著月,陷入了沉思。
有些事情,就如同這月亮與星星的距離,看似緊挨在一起,好似不可分離,但其實之間的距離,讓人難以測量。
月光太亮,星星的那點光芒就會被掩蓋,消失在人的視野內(nèi),縱然空中星星無數(shù),但其光芒卻不如月亮分毫。
是否月亮真的可以離開星星?星星是否真的只是月亮的陪襯呢?
有些人,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卻一刻都不可分離。
或許總是會這樣,只有在失去之后,才會認識到對方的重要與不可替代。
……
清晨,昨晚都思緒消散的無影無蹤,顏夕又如以往一般,著著一件紅衣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內(nèi),墨肆遷早早便在鋪外等候,顏夕一出來,便向著走去。
“準備好了?”墨肆遷問著,看著顏夕,眼神中所流露出的絲絲溫柔,是在看其她人時所沒有的。
顏夕點了點頭,墨肆遷又道,“那我們出發(fā)吧?!?p> 說完,墨肆遷走在了前頭,顏夕也隨之跟上,慢慢的,兩人又齊肩而行。
因為車夫病了,所以這一回兩人沒有搭乘馬車去到慕容雪,本來在得到車夫病時可以及時換一個人的,但是墨肆遷卻沒有。
“我想先給箐小姐開一副靜神的藥?!焙龅?,顏夕開口道。
墨肆遷沒有想到顏夕開口說的會是這個,先是一愣,接著便問道:“為何?”
顏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墨肆遷笑了笑,但墨肆遷也全然會意。
相思病,這是一種無憑無據(jù)的病,說好聽點,那便是相思成疾,要是說難聽點,那便是刺激過大,神經(jīng)恍惚。
瞧著箐小姐時而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恐是心中憂慮過多,思勞成疾,正需一味藥子來穩(wěn)穩(wěn)心脈。
顏夕又哀聲道:“只不過剛剛出門匆急,一時之間忘了,此時返路回去的話……”若是現(xiàn)在回去,怕是就會誤了相約的時辰了。
也不知為何,每每顏夕欲言又止,或者以笑會意時,墨肆遷總能知道顏夕要說的是什么。
“這附近有還有一家藥鋪,我?guī)闳ケ懔T?!蹦吝w說完,顏夕欣喜一笑,之后便跟著墨肆遷的腳步走。
因為顏夕走在墨肆遷的身后,所以沒有看到墨肆遷面上泛起的絲絲顧慮。
如墨肆遷所說的那般,不久時兩人便到了一間規(guī)模也是極大的藥鋪前,門匾之上寫著“吳記”兩個大字,門前的大紅燈籠上寫著一個“醫(yī)”字。
“到了?!蹦吝w和顏夕一起,站在鋪前,道。
隨之,兩人便一同進到里頭,里面的人不算太多,極快就排到了他們。
顏夕借來了筆墨,寫下藥方之后,便等著掌柜的抓出,就那稍稍片刻,從樓上下來了一個年少的男子。
那男子走到墨肆遷跟前,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墨少怎的也到我們吳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