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剛走近,還未舉手敲門便聽到了屋內傳來的幾聲咳嗽聲,那聲音有些沙啞,一聽便知定是咳了有些日子的了。
那聲音沙啞的已無半點女子之味。
婢女阿珠敲了敲門,沒一會門便由里面被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和阿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顏夕見此一怔,同樣的動作,同樣的面容,若不是衣裳不同,顏夕定會以為在阿珠面前的是一面鏡子。
慕容雪兒眼神一直都有意無意的關注著顏夕,所以顏夕剛剛的吃驚狀也被慕容雪兒給睹了去,掩嘴一笑,道:“瞧顏夕姑娘這般,定也是被嚇著了吧?”
“阿珠和阿碧是雙生子,模樣幾乎無差別,就連我有時都會認錯了婢女,引得跟長姐都是一片囧相?!?p> 阿碧是慕容箐的貼身婢女,對慕容箐很是忠心。
聽了慕容雪兒的話,顏夕才了然點頭,但心中的驚訝還是難以消散。
雙生子她有聽過,但大部分在模樣上都會有些許的不同,即使只是一點,但還是可以分辨。
像阿碧和阿珠這樣長相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姐今日比往日咳的更加厲害了,有幾次都咳出血來了?!卑⒈搪氏缺愕懒四饺蒹涞牟∏?,可見心中也是十分擔心的。
顏夕還在愣神中,所以阿碧的話只聽到了星星點點,沒有作出反應,使得其她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顏夕的身上。
墨肆遷瞧向顏夕,手肘輕輕的碰了下顏夕,“你怎么了?不舒服?”
顏夕這才回神,搗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怕墨肆遷誤會,連連道:“沒有沒有?!?p> “我先看看箐小姐的情況吧?!鳖佅Σ黹_話,接著便在阿碧的引路下進了屋內,在一張華麗的木床前停住腳。
那木床瞧起來極大,四五人睡在里頭恐都不會擁擠,只不過在前頭被一些不知道什么制的珠簾給擋住了,密密麻麻的,看不清里面。
“這是為何?”顏夕不由問道,那珠簾得有三層差不多,那么多疊加在一塊的垂著,不僅沒有了一絲美感,且還……讓人有些細恐。
如果說是為了裝飾顯得華富的話,那豈不是有些適得其反了?
慕容雪兒為此做出解釋,“因為之前有些醫(yī)者來為長姐診治過,好幾個都說這是傳染病,所以……”慕容雪兒說著面上掛起了絲絲不自在。
她們也不是刻意如此,只不過是為了其她人著想。
也不能因為此病不再來看望長姐,但也不能為了看望長姐而視自己安危不顧吧?所以只好……
這也是無奈之舉。
與慕容雪兒一樣,墨肆遷心中也提起了絲絲擔憂,但卻不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而是因為顏夕。
此次又是感染病嗎?
上一回將她牽扯進受災區(qū)中便已經(jīng)心有什么歉意了,雖說沒她的話那疫病如今可能都不會給醫(yī)治好,但是也害得她差點一起染上那疫病。
此次又是感染病的話,對她也定會有威脅。
原諒他的自私,若是早知道這是感染病的話,他是斷然不是叫上顏夕來的。
任何人都可以,唯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