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來的人,是一個長相嫵媚的女子,高挑的身姿,飽滿的身型,再加上衣著欲露不露的,任憑哪個男人見了,都很難把持得住。
那女子聲音極富誘惑力,讓人聽了身體就不由的一顫,冒上一層雞皮疙瘩。
墨肆遷聞聲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子,眉眼間劃過一絲厭惡的色彩,只一眼,便又回了頭,拿起桌上的酒杯,小抿了口杯中的酒,才道:“介意?!?p> 語氣中沒有一絲情感,自夕瑤一事后,墨肆遷的性情便發(fā)生了大抵的變化,待人也極為冷漠,若是無用的話,基本都不會說出口。
那女子見墨肆遷這般態(tài)度,面上的微笑也在瞬息見僵住,緊接著便慢慢散去了。緊緊的握著衣袖中的拳,心中的怒氣也是一點一點的滋生。
還是第一次有人拒絕了自己,想想有多少人想與她同桌飲酒,鮮少主動的她卻是在這兒遭到了拒絕,那長久以來的優(yōu)越感一瞬間悄然散去。
耐不住面子,那女子委婉一笑,后便自己坐到了墨肆遷對面,纖細(xì)的手伸向墨肆遷的方向。
拿起桌前的酒杯把玩了一番之后,便飲下了杯中剩余的酒,眼神的余光,直直的看著墨肆遷,不放過他的一絲面上色彩。
“公子當(dāng)真如此冷漠不成?”
那女子見墨肆遷的面上,依舊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便開口問。
若是以往,那些個男人早就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今日這人,瞧著打扮便知道不是俗人,但這定力……未免太好了些吧?
“才未來這仙鶴酒樓數(shù)日,竟不知這兒也成了這等風(fēng)雅之地了嗎?”
來這兒,不過就是圖個安靜,沒想到如今,卻是片刻不得安寧。
看來是時候找那姓白的好好說道說道了。
“瞧公子你這話說的,小女子不過是看公子獨自一人飲酒,想要過來慰問一番罷了,沒想到……”
說著那女子一頓,掩了掩鼻息,好似難過的模樣一般,繼續(xù)著道:“沒想到在公子口中竟成了那般不堪之人。”
墨肆遷沒有理會,這般人他見的多了,自然也就無感了。
靠著自身的姿色,便引誘男子為之瘋狂,再從中獲取利益,這般行為之后還能全身而退,也是相當(dāng)讓人佩服了。
不過姿色與生俱來,她們選擇這般使用,他又有什么資格干涉呢?自己不去觸碰,便是最好的了。
墨肆遷沒有回答,只是手抵著桌子,扶著下顎,眼神直徑朝向門外看去,但是他所等的人,還是沒有到來。
那女子也是十分會看情形的,見墨肆遷久久盯著門外,便知他是在等人,若是她再糾纏,怕也只是吃力不討好,對于無法給自己獲取利益的買賣,她從來都不會繼續(xù)浪費時間。
“公子這般坐懷不亂,家中的娘子可還真是無需擔(dān)心了。”
說完,那女子便起身拍了拍袖,離開了。
聽到那女子說“娘子”二字,墨肆遷的面上才微微一頓,只不過那女子已經(jīng)離開,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