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顏夕,你是怎么知道這叫神醒草的?”墨肆遷離開之后,楊昭雪才湊到顏夕的身邊,問道。
一樣是覺得那草熟悉,但她怎么就不知道那叫神醒草呢?
顏夕聞聲輕拍了楊昭雪的頭,雖然力氣不大,但楊昭雪仍是作出一副吃痛的模樣。
“師傅的筆記里有寫到,誰叫你從不看師傅的筆記?”
“師傅每本筆記都那么厚,看了一整天都跟沒看似的,沒什么興致?!睏钫蜒┦掷碇睔鈮训恼f著。
她對醫(yī)術(shù)沒什么大興趣,所以怎么都學(xué)不進(jìn)去,和顏夕拜入師傅門下的時間相差沒多少,但現(xiàn)在她和顏夕之間的距離,卻如同跨著星河大海。
“那還怪師傅了?”顏夕笑著調(diào)侃。
“不敢不敢,雖然師傅沒在這,但他的那些訓(xùn)話,可是時時都在我的耳旁縈繞。”
顏夕被逗笑出聲,“就你嘴貧。”
……
墨肆遷找到希二伯之后,簡單的講明了情況,但因為他也沒聽顏夕說起多少,只知道這一味藥草,實在頂不住希二伯那滔滔不絕的問題。
墨肆遷在希二伯的小屋內(nèi),讓煜城找來了顏夕和楊昭雪。
“這只是解藥的其中一味,不知道……在這兒的其它地方,可還有這一種藥草?”解答完希二伯的一個個問題,顏夕迫切的開口。
她想要知道,這兒還有沒有神醒草,要是沒有的話,那將會添加許多麻煩。
“這個……”希二伯也好似不敢確定一般,支支吾吾的,拿起神醒草細(xì)細(xì)端詳,其她人不由而同的都沒有打擾。
顏夕轉(zhuǎn)而向著楊昭雪道:“昭雪,你幫著看看這兒有沒有筆墨。”
在希二伯想起來之前,她得先把其它藥材的名字給記出來,好方便置辦。
這疫病屬慢性,隨著時間會越來越嚴(yán)重,她們要在病況還沒全能惡化前先將其遏制住,否則要是晚了,只怕連解藥都難以起作用。
楊昭雪點頭應(yīng)下,剛一起身時,墨肆遷的聲音便也跟著響起,“不用找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說完,墨肆遷起身向著靠門的一個柜子走去,打開,拿出來筆墨和紙,見此,楊昭雪便又坐了回去。
“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煜城不由驚訝出聲,在墨肆遷找到希二伯時,他便也一直跟著了,竟沒有發(fā)現(xiàn)?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蹦吝w一邊筆墨等放在桌子上,一邊回道。
聞聲煜城只回了墨肆遷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有再說話。
要是在他知道的時候準(zhǔn)備的的話,那他現(xiàn)在還干嘛多嘴問?
顏夕接過筆墨,在一張不大的紙上寫滿了字,瞧模樣,得有十幾種藥材的名字。顏夕將寫好了的紙往邊上一放,便又抽出了一張字來,作勢還要繼續(xù)再寫著什么。
煜城忍不住,問道:“都寫了十幾種了,還有嗎?”
他約莫知道那十幾張藥材中的幾種,就拿他知道的那幾種來說,便不是什么便宜的藥材,想必其它的,也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