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低著頭,好似哭泣般抽噎著。
“奶奶不是壞人,希丫頭才是壞人。奶奶是為了給希丫頭采藥,才會被小蟲子咬到的。都是因為希丫頭,是希丫頭害了奶奶!”
要不是她體弱生了病,奶奶也就不會上山,更不會被小蟲子咬到,害得村里人也遭了殃。
顏夕輕撫著小女孩的背,接著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那內(nèi)陷的小酒窩,使綻出的笑容顯得格外溫柔甜美,讓人見了不覺感到溫暖。
“這都不是希丫頭的錯,是姐姐來晚了,姐姐答應(yīng)你一定治好奶奶,嗯?”顏夕輕聲安慰著希丫頭,而墨肆遷卻也走到了男人的身旁。
墨肆遷那雙寶石般閃爍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男人,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入門至今都是一副嚴(yán)肅的神色。淡粉的唇張了又合。
“上回的醫(yī)者我已全部召回,現(xiàn)在找來的,接觸過這類疾病,定能治好村內(nèi)人?!?p> 男人臉上劃過一抹欣喜的神色,接著一頓,又是滿臉的擔(dān)心,質(zhì)疑道:“當(dāng)真?”
墨肆遷點(diǎn)頭,看向一旁正俯身安慰小女孩的顏夕,眉間也生了幾抹笑意,道:“我相信她?!?p> ……
傍晚,不知名的鳥兒在屋外叫喚,顏夕等人還留在希雅的家中,顏夕坐在床前,輕握著老人的手腕把著脈,又起身查看了老人的眼睛與心跳,面色十分沉重。
想了想,回過頭對著墨肆遷和煜城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昭雪你留下來幫我?!?p> 楊昭雪點(diǎn)頭應(yīng)下,便走到了顏夕的身旁。
“為什么要我走,我也能幫忙的,至少我一定比那瘋丫頭做的好!”煜城有些賭氣的反駁道。
他一個大男人,什么活干不了?那粗心大意的瘋丫頭都能留下來幫忙,他就更不能走了。
同為男人的墨肆遷卻是沒有說什么,但是也看向了顏夕,似乎也想要個答案。
顏夕無奈嘖嘖了幾句,看著煜城,嘆息道:“我要給老人脫衣裳,找找傷口的具體地方,你確定要幫忙?”
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即使是奶孫輩,這句話也是在理的,讓煜城留下來幫老人脫衣?她可不想被當(dāng)做流氓醫(yī)者!
煜城:“……”
楊昭雪噗的一聲笑出了聲,絲毫不顧及形象。煜城見此脹紅了臉,連連道了不之后便拉著墨肆遷的手離開,邊走邊回頭。
看著楊昭雪那看自己笑話的嘴臉,心里就就不由氣惱!
“再笑你的下巴就該掉了?!鳖佅粗€狂笑不止的楊昭雪無奈開口,但自己的嘴角也不禁揚(yáng)起,帶著一抹笑意。
聞聲楊昭雪深深呼的了口起,拍了拍胸脯,“小顏夕,剛剛那磚頭的臉色,實在是太豐富了!”
“磚頭?”顏夕不解的問。
“就是那個煜城,明明是磚頭做的,卻偏偏要叫玉城?”楊昭雪說著搖頭表示不解。
接著好似想起正事一般,漫不經(jīng)心的道:“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她可沒忘記,她留下來是要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