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南見此卻并有急著上前攻擊,而是依舊拋砸著石子,不急不緩,宛如有著耐心的獵人一般。
而此時的黑鱷雖然體力有些不支,但卻因為雙眼和前肢的巨痛而變得更加狂暴,連一點僅存的理智也沒有了,不時的攻擊著周圍石子所落之地。
又過了片刻,此時的黑鱷已經(jīng)疲態(tài)盡顯,連甩動尾巴也開始無力了起來,洛南見此則甩手把匕首拋擲了過去。
匕首精確無比的刺在了黑鱷的后肢部位,黑鱷吃痛又開始狂暴了起來,但黑鱷早已沒了多少力氣,心力交瘁之下,竟被累暈了過去。
洛南見此卻并未立即上前,而是又拿石子砸了黑鱷幾下,但黑鱷卻一動不動。
洛南見此才走上前來取出了匕首,隨后又用匕首狠狠的磨在黑鱷的后肢之上。
匕首并不鋒利,洛南磨了好久才把黑鱷的四條腿都給磨掉。
而黑鱷依舊還未醒來,洛南知道,黑鱷再也醒不來了,已經(jīng)徹底死去。
洛南把黑鱷放在一旁,隨后便走向遠處那具尸體之處。
洛南走近了尸體之處,只見那具尸體乃是一名看起來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年,少年長相清秀,看起來人畜無害。
洛南突然一愣,他突然看到少年的手指上面居然有著兩枚戒指。
洛南的呼吸頓時有些急促了起來,忍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平復了一下心神。
洛南蹲身摸向戒指,卻在此時這具尸體的手指卻忽然動了一下,洛南被嚇的猛的后退了一步。
連忙緊盯著尸體看個不停,但許久過后洛南見尸體的手指動了一下便又不動,這才上前查看了一番,此時洛南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什么尸體,而是一名活人。
洛南見此既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洛南看了一眼那名昏迷不醒的少年,顯得有些猶豫不決,猶豫了片刻之后扛起黑鱷便走。
而洛南雖然是向著自己的部落走去,但心思卻一直在那名昏迷不醒的少年身上,突然周圍響起陣陣狼吼之聲。
洛南見此面色一變,隨后扔下黑鱷轉(zhuǎn)身向著原來的地方跑去。
洛南見此那名少年還安然無恙的躺在原地,不由得笑了笑,隨后背起昏迷不醒的少年便向著自己的部落走去。
......
楚河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只感覺渾身有些疼痛,更是連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自己好像是在地上躺著,朦朧間好像聽到了爭吵之聲。
“洛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他可能是一名龍人,是我們?nèi)俗宓呐淹?,更是人人得而誅之。”
“阿爸,就算他是一名龍人,但他也畢竟是一名人族,更是一名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我不能坐視他在野外被兇獸吃掉?!?p> “你連阿爸的話也不聽了嗎?”
“阿爸,我不是不聽,而是我自己有著明辨是非的能力...”
楚河只覺得眼皮好沉,身體好累,疲倦之感好重,迷迷糊糊之間又睡了過去。
......
過了不知多久,楚河猛然坐起,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地上,而其身下則鋪著毛絨絨的獸皮,身上則也蓋著毛絨絨的獸皮。
楚河摸了摸獸皮,發(fā)現(xiàn)柔軟無比,摸起來十分舒適,隨后看向周圍,只見自己所在的房間并不大,并且還很低矮,甚至連窗戶也沒有,只有一扇木門。
楚河看了看自己的行裝,只見自己還是穿著原來的衣服,而其身上的儲物戒指則一個也沒少。
突然木門被推開了,一名瘦弱的少年走了進來,少年的年歲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但少年的皮膚卻很黝黑,仿佛是經(jīng)常被烈日所曬一般,少年的著裝也很簡陋,只是獸皮編織而成。
少年見楚河醒了過來,哈哈笑道:“你醒了。”
楚河聞言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里是哪?”
黝黑的少年仿佛是個自來熟,直接坐在楚河的旁邊,說道:“這里是我洛氏部落,乃是東默森林的一處安全之地,我看你昏迷在森林里便把你帶了回來?!?p> 楚河聞言甚是迷糊,東默森林?這里是北原嗎?而張羽和二狗他們又在哪?
黝黑的少年見楚河怔怔出神,便用手在楚河的眼前晃了晃,楚河見此才反應了過來。
楚河連忙說聲抱歉,隨后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兄臺搭救,不知我昏倒的附近有沒有其他人?或者是周圍有沒有一頭藍色大狗。”
黝黑少年聞言仔細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說道:“并未有其他人的蹤影,也沒有什么藍色大狗,只有你一人躺在原地,我怕你被兇獸所吞就背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