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言面色一寒,緊盯黑袍之人,冷聲說道:“別忘了,你是我白字閣的門徒,而我是你的副堂主?!?p> 說道這里老者語氣緩和了許多,輕聲道:“你放心,只要這件事辦成,下次的大將之位,必有你一個?!?p> 黑袍之人聞言大喜,但還是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個...”
老者見此頓感不耐煩,冷哼道:“說吧,你還有什么要求?”
黑袍之人聞言大喜,扭扭捏捏的說道:“大人,小的最近修行有些阻礙,想要幾枚踏天丹?!?p> “好?!?p> 老者聞言直接拋給黑袍之人幾枚丹藥,隨后語氣森寒的說道:“你要的我給你了,但你要是辦不成事,或者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么后果你很清楚?!?p> 黑袍之人接過丹藥,聞言連連點頭道:“你放心吧大人,這些我都懂?!?p> 老者聞言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便向著周圍離去。
黑袍之人見老者離開,便打量起了手中的丹藥,隨后邊走邊喃喃自語道:“大人啊大人,跟了你這么多年我怎么會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怕是我剛告訴你是誰下的買賣,我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道這里黑袍之人語氣森寒了起來,冷聲道:“你個老不死的也在害怕夜魂的規(guī)矩,對嗎?你以為一個區(qū)區(qū)大將之位就能把我收買了嗎?我的野心可不止大將之位,我要把你踩在腳下,把各位堂主踩在腳下,我要成為你們仰視的閣主,甚至是...”
......
楚河和張羽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客棧,也幸好二人的衣袍有避塵之功效,要不然此時二人的衣袍早已臟亂不堪。
張羽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楚河的臉色還是蒼白無血。
二人二話沒說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店小二看到這一幕只感覺奇怪不已,但也沒有在意。
張羽看著楚河蒼白無血到了臉色,忍不住問道:“怎么樣?”
楚河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二人均乃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此時都感覺害怕不已。
過了片刻,楚河忍不住說道:“這是仙人還是魔頭?”
張羽沒有接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名男子如屠夫一般,而死去之人就猶如牲畜一般,整個過程簡直比屠夫宰牲畜還要簡單利索。
楚河此時突然想到,會不會有一天自己會被元知北如此簡單宰殺。
楚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多想,但那血淋淋的一幕,和滿地的殘尸頭顱,無不在時時刻刻的刺激著楚河腦海。
楚河仿佛看到自己也是眾多尸體中的一員。
楚河雙手捂住腦袋,竭力的揉搓著自己的頭發(fā)。
突然一雙手放在了楚河的肩膀上面,楚河抬頭看向張羽,只見張羽語氣嚴肅的說道:“鎮(zhèn)定點,這個世界如果如此殘酷,那么我們必須堅強起來,強大自己的身形和內(nèi)心,否則我們就是下一個風語音?!?p> 楚河有些煩躁的搖了搖頭說道:“可我不想殺人,也不想被人殺,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修煉,我只想回家?!?p> 張羽正色道:“我沒說讓你殺人,我只是說我們需要變強,我們需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我們不能一直待在師傅和青禾師兄的余蔭下,師傅和青禾師兄也不可能一直保護著我們?!?p> 楚河此時早已失了神,那猥瑣瑣高舉風語音頭顱的一面,不時的出現(xiàn)在楚河的腦海里。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之聲打斷了二人的諸多思緒。
二人都有些神色緊張的盯著門口,突然門口傳來一道叫喊之聲:“玄冥宗查案,還望里面的客人出來一見?!?p> 楚河二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張羽上前打開了屋門,只見門外站著四人。
一人的衣袍上面刻有一個風字,一人乃是店小二,另外二人身著玄冥宗弟子衣袍。
店小二一見到張羽二人便激動的指著張羽二人說道:“就是他們,剛才他們二人神色慌張的從外面回來了?!?p> 另外三人聞言臉色一變,便各自取出了三件寶物,張羽見狀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各位師兄,我們二人乃是玄冥宗弟子?!?p> 隨后張羽連忙取出自己的玉牌,隨后楚河也取出自己的玉牌,兩名玄冥宗弟子查看了一番,隨后對著張羽二人拱了拱手說道:“兩位師弟,多有得罪,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兩位師弟不要見怪?!?p> 張羽哈哈笑道:“哪里哪里?!彪S后張羽又把之前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張羽知道,過會他們肯定還要盤問一切,還不如直接說出來比較好,只不過隱瞞了猥瑣瑣殺向自己二人之事。
兩名玄冥宗弟子聞言若有所思,隨后笑道:“多謝兩位師弟提供情報,那我們就不妨礙兩位師弟了?!?p> 說完兩名玄冥宗弟子便欲離去,正在這時那名身著風袍的男子卻冷聲說道:“且慢?!?p> PS:感謝幻聽星月淚和鬼異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