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長相秀麗,膚入白玉的女子,也和眾人一樣跪伏在地,只是該女子雙眼在不停的轉(zhuǎn)動著,不時的撇向地牢的方向。
突然該女子愣住了,直起了腰,呆呆的看向地牢的方向。
在女子身旁的沈老見狀,連忙一掌就把女子按在地上。
女子臉部著地,但卻沒有發(fā)出疼痛的叫喊聲。
沈老見狀有些心疼,小聲安慰道:“文文,臉疼嗎?”
沈文不答。
沈老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唉,人終究是要面臨生離死別。”
此時的沈文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用雙拳撐地,跪伏在地。臉部的肌肉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有些痙攣,身子更是在不停的在顫抖著,眼眶也早已紅潤,嘴角抿的死死的。
沈老不時的瞄向自己的閨女,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的心疼,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畢竟仇人就在眼前,但卻根本報不了仇,又能說什么安慰的話語。
廖凡從地牢內(nèi)走了出來,看向身子不停的顫抖著的沈文,笑道:“怎么了?我親愛的婢女生病了嗎?”
沈文聞言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沈老連忙說道:“大人,沈文是沒見過大人大展神威,今日得此一見,激動的顫抖了起來?!?p> “哦...那就好?!绷畏惨馕渡铋L的哦了一聲,有些玩味的說道。
張管家此時背著張豐毅走了過來,冷冷的道:“希望你不要食言?!?p> 話落有些不舍的看了沈文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就走。
沈老看著張管家背著張豐毅離去,內(nèi)心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為何你要不聽我的呢,唉。
突然廖凡面色一變,急忙沖向地牢之內(nèi)。
“哼?!?p> 只聽地牢之內(nèi)傳來一聲冷哼,廖凡拖著三名女弟子的尸體走了出來,有些可惜的說道:“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果決,真的是小瞧了你們?!?p> 突然廖凡語氣一轉(zhuǎn),有些玩味的看著天空笑道:“怎么,老朋友來了就不出來見見嗎?看到這六具尸體是不是感到很生氣?可惜你來晚了,不過朱大公子你已經(jīng)來的很快了,可惜啊,可惜?!?p> 突然只見一道金色光芒劃破天際,向著廖凡沖刺而來。
廖凡譏諷一笑,隨后身體一動,后退至自己的眾多仆人當(dāng)中。
眾仆人只感覺惶恐不安,但卻不敢移動分毫,依舊跪伏在地。
金色光芒見狀去勢未減,依舊聲勢浩大的向著廖凡而去。
廖凡一動不動,只是雙眼漏出瘋狂之色,更是瘋狂的哈哈大笑道:“來啊,讓我看看你朱大公子殺不殺這些螻蟻之輩?讓我看看你朱大公子是不是個好人?”
金色光芒去勢依舊不減,廖凡見狀雙手抱臂,漏出一副觀望之姿。
金色光芒距離眾人還有幾丈之時突然停下,隨后直接沖入云霄消失不見。
一道冷哼從天際傳來。
“我們情分已盡,下次我必斬你?!?p> 廖凡冷笑,但并未答話。
嘴中念道:“走吧。”
身后跪伏的眾人這才起身跟著廖凡而去。
廖凡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副十分英俊的相貌,只是這副英俊的相貌上面卻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廖凡摸了摸臉頰上面的傷疤,用只能自己聽清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情分已盡?青禾啊青禾,你是什么人我會不了解嗎,我知道你覺得虧欠于我,但其實并不是你虧欠與我,也不是你爺爺虧欠于我,而是宗門虧欠于我廖家,是那些老不死的虧欠于我爺爺。元家,風(fēng)家,云家,還有劉家,我可一直記得你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p> 話落廖凡又帶上面具,轉(zhuǎn)身取出一個白玉葫蘆,看了看天空金色光芒消失之地,隨后把一眾人等收入其內(nèi),轉(zhuǎn)身御空而去。
就在廖凡其離去不久后,一道恐怖的威壓碾壓此地,此地所有的野獸和人族都顫栗的匍匐在地。
突然一道不滿的聲音響徹天際。
“朱青禾你為何沒有留下廖孽種?難道你還在顧及童年之友?你可不要忘了,你是一峰峰主?!?p> 朱青禾站立在半空之中,聞言冷笑道:“元長老,他有名字,姓廖名凡。況且不是我不想留下廖凡,而是因為在下實力不濟(jì),無法留下,元長老如果不滿,不如就讓元初公子來接此任務(wù)?可好?”
“你放肆?!?p> 一道恐怖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朝著朱青禾碾壓而來,朱青禾渾然不懼,冷笑道:“怎么?元長老要對我這個小輩動手不成?”
“哼”
天空傳來一道冷哼之聲,隨后威壓消失不見。
朱青禾看著廖凡離去的地方,有些凝重的自語道:“你入魔了...”
隨后朱青禾落至六名弟子的尸體面前長揖到地,許久之后才直起身來,嘆了口氣道:“終究是我晚了一步。”隨后收了幾名弟子的尸體,踏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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