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丹入腹,楚河和張羽便感覺身體無比舒暢,連先前的饑餓也橫掃一空,渾身充滿了精力。
楚河和張羽二人不由得發(fā)出一聲驚嘆道:“這就是仙丹妙藥嗎?”
朱青禾莞爾笑道:“此乃小丹也,算不上什么仙丹妙藥。兩位師弟還未有修為,便早點(diǎn)休息吧,隔日我來為兩位師弟講解修煉之道?!?p> 楚河和張羽聞言大喜道:“多謝師兄。”
朱青禾擺了擺手便踏虛而去。
此時夜已深了。
兩人閑談著便向著屋內(nèi)走去。
朱青禾站在高空看著二人緩緩走入屋內(nèi),喃喃自語道:“我盡心盡力的對待你們,我不求別的,只求你們問心無愧便可。”話落便向著遠(yuǎn)處飛去。
楚河和張羽選擇住在了同一個房間,院落內(nèi)的房間太多了,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兩人住一起這種感覺則沒有那么深,最主要的是兩人初來此地,更是毫無修為,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張羽拍了拍床鋪上面的錦繡被褥,不由的感慨道:“當(dāng)仙人就是舒服,被子都是這么的柔滑?!?p> ......
翌日清晨。
楚河和張羽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玄冥宗弟子的衣服。
今天二人早早的就等在院落門口之外。
確切來說是二人一宿沒睡。
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議,深深的刺激著兩名少年的內(nèi)心,而今天更是兩名少年第一次求仙問道。
這一切都使兩名少年過于精神,并且對今天充滿了期待而無心睡眠。
仙道,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一個詞語。如今卻近在眼前,給兩名少年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
雖然二人一夜沒睡,但二人畢竟是少年人,一夜不睡二人還是照樣精力充沛。
二人不時的抬頭看向半空之中,期待著下一次抬頭時能看到踏虛而來的青禾師兄。
但楚河和張羽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青禾師兄,二人沒有辦法,只能安慰自己說:
“青禾師兄或許是有什么突破而閉了一會關(guān)?!?p> 而張羽的手機(jī)早已因?yàn)闆]電而關(guān)機(jī),兩人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只能繼續(xù)默默等待。
日上三竿之時,一道人影從遠(yuǎn)方而來。
一名長相兇悍,高大威猛的男子嘴里罵罵咧咧道:“娘的,氣死老子了,當(dāng)師傅還要主動上門去教。到底他們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p> 壯碩男子走至楚河和張羽二人的面前,撇了二人兩眼,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楚河?張羽?”
楚河和張羽連忙起身行了一禮道:“正是我們二人,不知師兄是?”
壯碩男子聞言大怒,嘴里罵罵咧咧道:“什么狗屁師兄,我是你們你們的師傅。”
楚河和張羽一頭霧水,師傅?難道是青禾師兄派來的?
壯碩男子看著愣神的二人,大罵道:“小兔崽子,我是青禾師兄派來教你們修行的,我不管你們問青禾師兄叫什么,但咱們各論各的。你們問青禾師兄叫師兄,但你們二人必須叫我?guī)煾担棠痰??!?p> 小兔崽子?各論各的?什么鬼?說話怎么這么欠揍呢?看起來怎么這么兇?要不是看你那么壯,我們倆早就錘你了。
楚河和張羽雖然很不喜這位壯碩大漢的言語,但知道畢竟是青禾師兄派來的,不能不顧青禾師兄的臉面,又施了一禮道:“弟子見過師傅,敢問師傅如何稱呼?”
壯碩大漢見聞聽此言才心滿了一點(diǎn),沉聲說道:“本人姓王,名八彪,乃朱云峰副峰主?!?p> 楚河和張羽聞言都是一驚,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壯碩大漢居然是朱云峰的副峰主。
王八彪很是滿意二人震驚的表情,語氣緩和了許多,繼續(xù)說道:“青禾師兄有重要任務(wù)出宗了,臨走前告訴我,讓我先教你們修煉。”
楚河和張羽聞言都有些煩悶,這人雖然是副峰主,但看起來五大三粗的,能教好我們嗎?要是青彩或者青霜師姐教我們就好了,青禾師兄你什么時候回來?
王八彪也不管二人怎么想,繼續(xù)說道:“你們要想好好學(xué),那就好好學(xué),不想好好學(xué),就趁早滾蛋,省的我看的心煩。記住了,明天早上在我的宮殿內(nèi)等我,別讓我這個當(dāng)師傅的來找你們?!痹捖浔闳咏o二人兩枚玉質(zhì)令牌,轉(zhuǎn)身就走。
邊走邊嘴里罵罵咧咧道:“他娘的。”
二人手忙腳亂的接住令牌,再看著遠(yuǎn)去的王八彪有些愣神。
這就走了?
不教我們修行了?
我靠。
二人只覺得人生充滿了灰暗,充滿了意外,本來以為今天可以修行,結(jié)果今天卻修不成,而這個師傅還看起來特別的不靠譜。
二人十分無奈,但也知道只能明天去找這個不靠譜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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