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事情,對不起啊?!鼻浯葥狭藫隙?。
看到她可愛的小動作,心想小姑娘大概是不好意思了。秦以深了然道:“沒事?!?p> 卿慈尷尬的笑笑,有些不自然的拿起酒杯喝酒。
秦以深皺眉道:“心情不好?”
“嗯?!?p> “說說?”
“來?!鼻浯葲_他舉起酒杯,“陪我喝酒?!?p> “不要再喝了。”秦以深伸手按住了她的酒杯。
“我們都知道彼此的姓名了,算得上是朋友了吧?”卿慈依舊舉著杯子,“朋友心情不好,陪朋友喝!”
耍無賴嗎?秦以深輕笑,放下了按住酒杯的手。
“心情不好又不說怎么讓朋友開導?”
“我男朋友,不……前男友,劈腿了。還是劈腿我舍友。好一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我呢?我又算什么呢?”卿慈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
秦以深沒說話,靜靜地聽。
“都瞞著我,喜歡別人,跟別人在一起了就早點告訴我?。∧阒辣恍∪斆嫘闹鳈嗍裁锤杏X嗎?把我搞得那么滑稽可笑!他還跟我說他挺喜歡我的,但是不能放棄一起長大的她!深情竹馬?還是說想腳踏兩只船?”她自顧自地說下去,語氣憤怒又有些傷感。
看著不停喝酒,臉色越喝越難看的卿慈,他心底里莫名地有些心疼。
“很晚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鼻匾陨顒竦?。
卿慈一聽要回家,蹙起眉頭,“不想回家?!?p> 等到秦以深結完賬,卿慈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醉的一塌糊涂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么沒有防備的嗎?
卿慈在被抱出酒吧時醒了過來。
冬天的凌晨很冷,涼意讓她的酒意清醒了幾分。她抱著胳膊看著街道,頭很暈。
“把衣服披上,晚上涼。”秦以深手里拿著從身上脫下來的外套,走到她身邊。
她沒拒絕,鼻息間是他外套上淡淡的檸檬味道,衣服很長很寬大。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秦以深眉毛挑起,“一米六?”
“一米六四!”卿慈糾正,抬頭看向他。
脫下外套后,里面灰色的毛衣襯得他溫柔了幾分。
雙肩寬厚,五官立體,卷發(fā)時尚,長得很帥。
“在看我?”他忽然開口,嚇了她一跳。
偷看再次被抓包,她磕磕巴巴的承認,“對啊,你長得好看?!?p> 他眼角一彎,笑了,“謝謝夸獎。我的車在那邊,送你回家?!?p> “啊?不用了。再說了,你不是喝酒了嗎?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卿慈不想再麻煩他了,忙推辭著。
他瞟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我沒喝酒,一直都是你在喝。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
“……”
被揪小辮了。卿慈無法反駁,跟他并肩走著。
前面不遠處走來一對情侶,卿慈的雙腿好像被灌了鉛似的,走不動路的僵在原地。
她突然停下,秦以深有些疑惑,“怎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