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但我會盡全力的。”聞人寒瑛看著他說,“你先弄點冰塊給他降降溫?!?p> “我爹在哪兒,我去看看我爹?!甭勅撕?。
“我?guī)闳??!毖磋∏懊鎺贰?p> 廂房內(nèi),兩個中年人急得焦頭爛額,想盡了辦法,突然門打開聞人寒瑛跑了進(jìn)來。
“爹!”聞人寒瑛高興地跑向他。
聞人遼見到女兒也高興地不得了,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婉霜!他們沒欺負(fù)你吧?”
“爹,我聽說你是因為我被他們抓了才來這兒的?”聞人寒瑛問。
“是啊,他們沒欺負(fù)你吧,跟爹說,爹給你做主,我聞人遼的女兒沒人能欺負(fù)!”聞人遼硬氣地說。
“爹!我根本就沒在玄幽洞!”聞人寒瑛無奈地說。
“???沒在?你……你現(xiàn)在不是在這嗎?”聞人遼不解地問。
“我這是聽說你在這有危險我趕過來的!”聞人寒瑛生氣地說。
這里通訊不發(fā)達(dá),要是在現(xiàn)代一個電話就能確認(rèn)了。
“???那爹爹這一趟豈不是來錯了?”聞人遼有些懊悔。
“算了爹,廖醉的毒有些難解,還是盡快解了他的毒吧?!甭勅撕f。
聞人遼點頭,現(xiàn)在這才是主要解決問題的地方。
“我有解藥,只要他們放了人我自然會給解藥?!笔捜f利還硬氣的說。
“你當(dāng)所有人都是傻子啊?”聞人寒瑛生氣地說,“你要是有解藥會讓我爹跟著一起來嗎?!”
“你!”蕭萬利有些生氣,看了眼一直在一旁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薛淮琛說,“你……你你你瞎說什么!”
“蕭掌門,我一早便知,膽敢騙我,我不過是看在聞人宗主的份上,否則你早就沒命了。”薛淮琛冷冷地說。
蕭萬利閉上嘴不再說話。
“爹,我剛剛號了廖醉的脈,他所練內(nèi)力屬陰,這毒并非無解,否則要是常人早就毒發(fā)身亡了?!甭勅撕f。
“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還是理不清頭緒?!甭勅诉|道。
聞人寒瑛看向蕭萬利說:“蕭掌門,請你把那毒配方拿給我?!?p> “我……”蕭萬利有些不想給。
聞人寒瑛上前一步道:“蕭掌門,現(xiàn)在我們所有人的命都握在你的手里,還請蕭掌門三思?!?p> “蕭掌門,還是快些給吧,難不成你要所有人都死在這里?”聞人遼也說。
“或者……”薛淮琛冷笑道,“玄幽洞的地牢最是有名蕭掌門不防進(jìn)去看看?”
蕭萬利在三人的威逼下走到了桌前提筆寫下了配方,一臉不高興地拿給了聞人父女倆。
倆人看了眼方子都不禁皺眉,聞人寒瑛更是生氣地說:“你還真是夠毒的?!?p> 之后聞人寒瑛又走到桌前寫了一張方子,額……她畢竟來自現(xiàn)代不太會寫毛筆字,但好在會些繁體字。
“爹,您幫我看看,暫時先給廖醉喝著延緩毒發(fā),您看看還有些什么要補充的嗎?”聞人寒瑛將藥方遞給他。
聞人遼驚訝地接過方子,然后一臉的黑線道:“女兒,你這字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