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寒瑛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廖醉低聲咒罵。
廖醉揉揉眼睛,坐起來看著她,說:“你醒啦?!?p> “你個二哈,你不是睡床嗎,誰讓你睡著來的?”聞人寒瑛生氣道。
廖醉看看空空的床,又看看自己所處的地鋪,驚訝道:“呀,我怎么睡到這兒來了?可能夢游了。”
“你個二哈……”聞人寒瑛強忍著怒氣。
“小丫頭,二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覺你不像是在夸我呢?”廖醉終于意識到。
“二哈,就是你?!甭勅撕闷鹕磉叺恼眍^打向廖醉的腦袋。
“你就欺負我不能用內(nèi)力是吧。”說著廖醉拿起身邊的枕頭招呼回去。
二人你來我往,一個早晨吵個不停。
“你倆大清早的吵得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醉仙翁生氣推開門,就看見滿屋狼藉,道,“你們兩個禍害!”
很悲催的,兩人一點東西都沒吃還被頭頂碗罰站,摔壞一個再站多一個時辰。
廖醉本身就有功底,這么站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倒是聞人寒瑛烈日之下,沒中暑就算不錯的了。
“誒,小丫頭,你求求我,你求求我我就幫你?!绷巫泶恋盟?p> “我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在這兒!”聞人寒瑛白了他一眼。
“求不求我?”廖醉問。
“滾!”
“你敢叫本尊滾?”
“哥屋恩?!?p> “嗯?”
聞人寒瑛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廖醉雖然不知道是啥意思但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意思。
廖醉將頭上的碗拿下來放到她頭上。
“頂好了,別摔了,摔了就沒飯吃了?!绷巫砼呐囊路尺^手離開。
“死二哈,滾回來!”聞人寒瑛將頭上的兩個碗拿下來,喊道。
廖醉聽后站在原地,轉(zhuǎn)頭邪笑挑眉看她,走到她面前給她點了個穴,將她擺好姿勢,頭上的兩個碗也放平。
“嗯,這樣掉不了了?!绷巫頋M意地點點頭離開。
聞人寒瑛想罵人,可是說不出一句話。
廖醉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酒,悠哉悠哉地喝起來。
醉仙翁走出來正好看見他,納悶問:“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去頂碗了嗎?”
“小丫頭覺得我大病初愈,太累了好心替我頂?!绷巫淼馈?p> “你是不是欺負我小小丫頭?!弊硐晌滩[眼問。
“我怎么會呢,您老人家在這兒,就是給我十個膽兒也不敢呀?!绷巫硇χo醉仙翁倒了一杯酒。
醉仙翁被逗笑了,和廖醉碰了個杯。
聞人寒瑛:倆二哈……
“前輩,您是不是好久都沒出去逛逛了?”廖醉道。
“不去不去,我這兒有好酒好菜,出去干什么?!弊硐晌叹芙^搖頭道。
“我玄幽洞里有珍藏好酒,可有些年頭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您這玄幽洞,我可不敢去?!弊硐晌填l繁搖頭。
“您可是醉仙翁,我連藤鳴宗都不敢動,我能動你嗎?”
“我……”
“我這傷望眼江湖也就您能治了,我能還您嗎?”
“倒也是。”醉仙翁自戀地摸摸胡須。
“再說小丫頭在您這兒我還不能乖乖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