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瑯盼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倒也是他家少主并不是真心想要娶聞人寒瑛的。
“聞人小姐話不假,娶你并非我本意,是父親的囑托?!痹S睿杰道,“但父母之命不可不為?!?p> “那現(xiàn)在我?guī)土四闶遣皇菓摳兄x我?”聞人寒瑛道,“所以,我不用你的感謝咱就當沒見過的,誰也不招惹誰豈不是更好?”
“雖然不知姑娘的邏輯如何而來,只是畢竟你一個姑娘獨自在外確實不安全,恰巧我們又在此相遇也屬實緣分,若是對姑娘不理不睬豈非君子所為?!痹S睿杰道。
聞人寒瑛白了一眼道:“少給我拽這些大道理,直說,你想干啥?”
“聞人小姐可否告知此行何去,在下可以送小姐一程?!痹S睿杰道。
“謝謝你,用不著?!闭f完聞人寒瑛直接關上了門。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公子咱不要理她了?!爆樑紊鷼獾?。
許睿杰瞪了瑯盼一眼,又對著房間道:“那聞人小姐早些休息,在下在二號房間,若有任何事均可來找我。”隨后許睿杰和瑯盼離開。
聞人寒瑛確定外面人走了,松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神經病啊,當沒看見的就算了還送,神經病。不行,不能到白天走,不然又得碰上他。”
過了一會兒,許睿杰的房門被敲開。
“聞人姑娘?有何事?”許睿杰道,“進來說。”
“不必了?!甭勅撕f著扔給他一瓶藥說,“這是我從藤鳴宗帶出來的傷藥,比外面買的好太多了?!?p> “馬的事是你干的?”許睿杰問,“為何如此?聞人姑娘不覺失了身份?”
“許少主背后議論他人是非就是君子所為了?我聞人寒瑛恩怨分明,你背后隨意污蔑我,就不允許我報復一下?”聞人寒瑛理直氣壯。
“姑娘之言,在下無言以對?!痹S睿杰略微生氣。
“藥送到了,里面沒毒,沒事我走了?!甭勅撕f完離開。
“祝姑娘好夢?!痹S睿杰雖然很生氣但沒說什么重話,看著聞人寒瑛進了房門才回了自己屋子。
二日天還未亮,聞人寒瑛就收拾好行李偷偷摸摸地離開了,萬順賭場倒也是敬業(yè),竟然這個點就開門了,里面的人還不少,她走到前臺,對伙計道:“跟你們這的毐觴說一聲,我走了,時間緊急沒法跟他告別,有緣再聚?!?p> 伙計還一臉懵道:“我們這兒沒有叫毐觴的?!?p> “沒有?!”聞人寒瑛驚訝道,“不可能,昨天就是他陪我玩的,他說他是這兒的伙計。”
“小姐,你估計是被騙了吧,我們這兒沒有陪客戶的伙計?!被镉嫷?。
聞人寒瑛想不通,難道他就是想騙她的錢嗎?沒有就沒有吧,有緣再聚。
天微微亮,許睿杰整理好衣容來到聞人寒瑛的房門前,敲了敲道:“聞人小姐?聞人小姐?”
小二這時上來說:“公子,這房里的姑娘天還沒亮就走了?!?p> “那她有說什么嗎?”許睿杰問。
小二搖了搖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