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
“四殿下什么意思?”
“騙人,怎么可能……”
云若晗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斜了凌清瀾一眼。
看吧,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根本沒人會相信她的話。
“你們在質疑本王的話?”
凌清瀾突然有點能體會云若晗的感受,那種不被人信任的滋味,很是復雜難受,又無可奈何。
“荷包的正面是只鳳凰。”
眾人一瞧,果真是只栩栩如生的鳳凰。
搞什么鬼?
鬧了那么久,竟然是一場烏龍。
剛才那些嘲諷云若晗的人,這會兒都心虛得說不出話來。
自聽到‘鳳凰’兩字,凌子睿和凌天碩腦子一下子就懵了。
它……不就是太后隨身攜帶的荷包?
最尷尬的莫過于杜葵和杜安姐弟倆了,原本想借此機會將云若晗從云侯府除名。
結果反倒弄巧成拙。
明明萬無一失,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事已至此,他們唯有吃了啞巴虧了。
云若香一臉茫然,“那大姐姐的荷包哪里去了?”
云若晗意味深長地笑了,“這就要問表姐了,荷包是花容郡主的,說不定在花容郡主那兒?”
“表姐不愧是未卜先知的神女,一開始就知道我是無辜的!”
真該死的連諷帶刺……
云落雁強忍住心中的怒氣。
荷包明明就在蠢貨手中。
為何會變了樣?
她徹底失算了,如果拿不回荷包,花容郡主又如何看待她?
“三妹這荷包是何人贈的?”
云若晗眉眼輕掃向云落雁,清晰地捕捉到對方眼里那絲似有若無的算計。
勾唇,心下了然。
“自然是花容郡主,表姐還有什么疑問?但說無妨。”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哄笑。
吹牛皮也要有個限度。
人家花容郡主又不認識你,鬼才會送你荷包。
別說其他人不信,連云落雁心底都滿是不屑。
一個荷包換蠢貨的命,這筆生意很值。
“三妹好福氣啊,這荷包跟太后娘娘的一模一樣?!?p> 云若香仰著頭,又擺出了她那一貫盛氣凌人的高傲姿態(tài),“偷到太后頭上,你膽子真肥,現(xiàn)在不死也不成了……”
“不信?大可以去問問花容郡主?!痹迫絷陷p笑了一下,深知多說無益。
因為接下去要發(fā)生的事,將會‘毀天滅地’,教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后悔莫及!
杜葵心中暗喜,隨即指著云若晗胸前的項鏈,“孽女,你偷太后的荷包也就算了,連太后賜給雁兒的玉珠鏈都偷,你還想狡辯不成?”
人人順著杜葵指的方向望去。
那條晶瑩剔透的項鏈,令人大開眼界。
玉珠鏈和鳳玉珠顏色相近,再被杜葵這一番誤導,幾乎無人聯(lián)想到鳳玉珠。
然而,皇子們卻是一眼瞧出它的真身。
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它竟然是……
云若晗澄澈的眸里,有一絲獨有的邪氣,淡淡的,不容人忽視。
“我從未見過什么玉珠鏈,娘親,你確定這是表姐的項鏈?”
“就是玉珠鏈?!倍趴攀牡┑裰殒溸€是她讓杜嬤嬤送去給死丫頭的。
“還不給我跪下,得罪了太后娘娘,這次云侯府救不了你了?!?p> 云若晗唇角的笑意愈發(fā)深了,深得詭秘萬分,“行,娘要女兒跪,女兒豈有不跪之理?”
諾諾芷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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