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給廿九包肉餅,初窗也是有私心的,畢竟廿九專吃流光珠,自己有再多存貨也不夠它吃呀!現(xiàn)在一顆白色流光珠換的肉餅?zāi)茏屫ゾ畔TS久,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后來世間又傳出一個新的趣聞,那就是游天樂帶著一只癩蛤蟆整天吃喝玩樂。前不久這人還落魄到需要典當(dāng)流光珠過活,現(xiàn)在不知怎地竟然帶著一只癩蛤蟆享樂起來!這其中緣由實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游天樂這些年游歷世間,認(rèn)識他的人還真是不少,所以游天樂到哪里都有人認(rèn)識他,更別說臥虎藏龍的無為院。而游天樂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名聲早已人盡皆知,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所以他反倒覺得無所謂了。正所謂破罐子破摔,反正沒人能奈何得了他(除了廿九)!
……
月沉自進(jìn)入柴院便閉門不出。她一到此處便感知到此地靈力雖不充沛,但是靈力中暗藏玄機(jī),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對于靈者修煉來說大有助益。所以,月沉的修行不曾停歇。
月沉來無為院雖然告知了黎神殿祭司以及眾長老,但并沒有得到他們的理解,依舊是頂著眾壓與非議來的。畢竟圣女無故不得隨意離開黎神殿,而月沉怎么也不肯透露自己離開的緣由,只說契機(jī)已到,為了靈族,她不得不離開。
另外,月沉也深知,自己離開黎神殿,靈族一部分人必有動作,為名利也好,為權(quán)勢也罷。所以,月沉必須在他們行動完成前完成自己的任務(wù),才能阻止這一切。只是月沉也明白,她此行的任務(wù)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她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初窗也不習(xí)慣閑著,只是她在深淵下找到的礦石已經(jīng)丟了,暫時沒辦法研究石頭與術(shù)法的秘密,于是便開始研究起陣法來。
陣法大致分兩種,一種以靈力通過靈訣結(jié)陣,一種以礦石材料通過五行八卦結(jié)陣。以初窗目前的條件,還無法施展第一種陣法,所以只能先鉆研第二種。
不過,越是高階的陣法往往越需要珍貴的天材地寶輔助完成,而這些材料初窗都沒有。但是初窗在白河谷時施展陣法時,偶然發(fā)現(xiàn),有一些普通材料可以替代珍稀材料完成結(jié)陣,只是陣法威力大不如后者,但也許通過改進(jìn)可以去除這些弊端。
所以,初窗便開始了沒日沒夜廢寢忘食的鉆研學(xué)習(xí)。
期間,游天樂也來找過幾次初窗,但是初窗都在忙著研究陣法,沒空搭理他,只收下了他帶來的餅。游天樂見太無趣,只能帶著廿九去找其他人了。別看以前廿九總欺負(fù)游天樂,如今游天樂帶著它吃好玩好,這一人一花相處得也是不甚融洽呀!
在柴院的求學(xué)者或忙或閑,在天道殿和酬勤殿的師者卻是忙得不可開交。只因今年的求學(xué)者質(zhì)量都比較高,他們明里暗里已經(jīng)開始爭搶了,為此甚至不惜“大打出手”,這場面在無為院也是百年難得一見呀!
天道殿。
子師:“這劉東來是我先看上的!”
亥師:“子師,你這就不講理了哇!什么叫你先看上的?”
子師:“這小子一看就是廚藝好手!跟著我才不會浪費天賦。”
亥師:“敢在柴院做買賣,這分明是商業(yè)奇才!跟著你那才是埋沒了人才!”
……
寅師:“一號歸我了!誰都不能和我搶!”
丑師:“寅師,話不能這么說!一號他愿意選誰就選誰!搶是沒有用的?!?p> 酉師:“對,萬一他選我呢!那就有多了一個打下手的了!哈哈哈哈!”
寅師:“你想得美!”
一號半樹在十二師中已甚是搶手,殊不知他在三十九小師中也同樣如此呀!甚至已經(jīng)打起來了!
酬勤殿。
那殿門左側(cè)扭作一團(tuán)的人正是為爭搶一號半樹而大打出手的師者!往日威嚴(yán)高傲的師者如今可是都不要面子了呀!畢竟又努力又有天賦的徒弟實在難得!若不是專業(yè)不契合,其他師者也是想搶一搶的。
棋師梁運(yùn):“周家那小子歸我了!”
畫師王青禾:“誰?你是說釣魚那個?”
梁運(yùn)不滿道:“對呀,怎么了?”
王青禾:“那小子整天釣魚,又不努力又沒天賦,你看上他哪點了?”
梁運(yùn):“這小子一釣一整天,耐心是極好的,跟我學(xué)下棋正好!”
禮師蘇有有:“你們挑你們的天賦努力,我只看外表,所有美人都是我的,哈哈哈!”
藥師馬錢與:“你確定嗎?蘇有有。”
蘇有有:“怎么?不行呀!”
馬錢與:“那五十四號你敢不敢收?。俊?p> 蘇有有:“五十四號是誰?”
蘇有有趕緊從天池里看一下五十四號是誰。這一瞧五十四號緊閉的門戶,連天池都探不到分毫,又想起前幾日李尤的失魂瞬間,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但嘴上還是倔強(qiáng):“她要是敢選我!我就敢收!”這不是篤定五十四號不會選她嗎?
月沉是真的無人敢收,迫于她的身份地位,還有一身恐怖修為,以及美貌,沒人敢當(dāng)她的老師。就單憑月沉這身修為,在無為院成為一名師者那也是綽綽有余的。
云啟因為天資太高,也是無人敢收,怕他志不在此,多半是沖著三大師去的。
眾師者搶徒弟搶得不亦樂乎,此時一句不和諧的聲音卻冒了出來:“可是他們還沒有通過第二項考核,能不能進(jìn)來還不一定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今年第二項考核不是由十二中師負(fù)責(zé)了,而三大師一向嚴(yán)厲,審核標(biāo)準(zhǔn)怕是嚴(yán)苛得很,這個時候就搶徒弟未免早了些!
于是眾師者紛紛前往三大師的居所,無論如何也一定要讓自己心儀的弟子通過考核呀!
明一一向不怒自威,也不喜交際,沒有重要的事情,師者可不敢去打擾他。而傅三性子直,寡言少語,不善言辭,他們說再多也相當(dāng)于沒說。
所以只有沈二門前車水馬龍,如鬧市般!
但是,沈二不在家!
眾師者撲了個空,只能悻悻而歸。
那沈二去哪里了?
他換了身裝扮,去柴院買餅了!
不得不說劉東來真的有一手,即使一金一個的餅也有人買,甚至還有兩個終身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