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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情緣系統(tǒng)

第五章 鳳就是鳳5

最強(qiáng)情緣系統(tǒng) 黑色的梗 3649 2019-09-13 00:22:02

  小七講到這里停了下來,閉目任眼淚輕輕滑落,每一次想到鴛溪鎮(zhèn),想到爹和鴛溪鎮(zhèn)所有無辜亡命的人,以及后來被滅宗的諸葛宗,小七都要落淚。

  可憐他們?nèi)缤约阂话?,無知無覺中就成了被針對打壓甚至是打殺,不給留任何活路的螻蟻。

  她等到眼淚被風(fēng)吹干,才接著說道:“那些世家與你云家別無二致,自負(fù)出身高貴誰都不放在眼里,大張旗鼓來諸葛宗想要招攬我為他們所用。

  玉琰師兄以我是內(nèi)門親傳弟子為由想打發(fā)他們離開,卻無意中惹得他們所有人發(fā)怒,揚(yáng)言不交出我便滅了諸葛宗。

  諸葛宗有一位老祖,飛升時曾留下了世間不二的護(hù)宗法陣,只要法陣不破,即使人間所有力量集結(jié)到一起也動不了諸葛宗哪怕一個燒火弟子。

  可宗門法陣最終還是破了,全是拜你家麟兒所賜。

  老山羊,你家的麟兒,她身為宗門中人不念宗門一絲好處,私下向外人透露宗門大陣弱點(diǎn),讓各大世家集合其他三大宗門,破了法陣。

  法陣被破,整個宗門除過世家子弟九成九遭到屠殺,十幾萬人的大宗門啊,一夕之間化為煉獄,就是拜你家麟兒所賜。

  宗門大陣被破,他們開始屠殺宗門弟子之時,那個死賤人在云家人的接應(yīng)下安然離開。

  諸葛宗因她漫山遍野布滿尸體,還被放滿了野靈,那些死去弟子的尸體最終全都成了野靈的美味佳肴。

  諸葛宗被屠,宗門自此消失,可劫難還沒有結(jié)束。

  我與諸葛玉琰諸葛玉馨還有小師弟諸葛玉茗費(fèi)盡心力從劫難中逃出生天,云麟兒那賤人竟帶人在人間最亂的暗域中尋到了我們的蹤跡。

  我們?nèi)齻€大點(diǎn)的處處防備她,才沒有遭到迫害。

  可憐我那最小的師弟玉茗,他才9歲,剛進(jìn)了宗門,因為天賦異稟被收為內(nèi)門弟子,與我掌門師哥同為玉字輩,他在宗門都沒待幾天就隨著我們逃亡在外。

  你那好麟兒扮好人引他出去,捉了他斷他骨取他髓還不夠,竟把他做成了人彘放在酒甕中掛于城門示眾。

  我最后一眼見他時他還尚在城門上掛著,看見我的視線望過去,他猶自露出了笑容。

  他后來,被嚇被虐待被餓致死,可我無能為力無法救他。

  一個天生一副笑臉總是面對任何人都笑嘻嘻的小男孩與你家麟兒有何等深仇大恨值得她那樣對待!”

  小七心里浮現(xiàn)出玉茗掛在城門前時的模樣,在那個不大黑色的甕里,他的人也已經(jīng)成了小小的一個,肩膀處赫然可見胳膊被砍斷后的整齊切口,切口上還尚有血水流出,根本無人與他把傷口裹住。

  剛看見他的時候,他雙目無神的耷拉著,玉琰師兄屈指吹響聯(lián)絡(luò)的哨音,他才睜眼朝著我們使勁抬頭望過來,眼底都是喜悅。

  他看著我們嘴動了又動,想開口卻沒敢講話,生生把要說的話吞了下去,他怕出聲后暴露了我和師兄師姐的位置,抿緊了唇對著我們笑,以示他現(xiàn)在還活著,甚至還笑著搖頭示意,讓我們別管他趕緊走。

  那個小小的可憐的他死了,見他最后一面的情景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夢魘,我到底沒能護(hù)住那個毫無背景的小男孩,讓他遭受非人的虐待致死,午夜夢里,還總是見他凄然笑著。

  麟兒便是寶,我那師弟就該是螻蟻,簡直欺人太甚!

  小七心底里交織了各種憤怒與火氣,只想在這一刻一次爆發(fā)出來。

  她淡淡地開口:“曾經(jīng)沒誰為我與那些無辜的人講道理,他們沒一個人能通過講理而活命。

  你們這些自視甚高權(quán)力擎天的名門望族也向來厭倦與螻蟻講理。

  在你們眼里心里,誰讓我們生來就渺小,死了與你們而言,那是活該。

  今天,我真是閑的緊,才拉著你們在這里講什么前因后果,講什么理。

  其實(shí)我只是單純的想,我小七,即使要讓你們死,也先講講道理清算因果,我和你們終究不是一類人,你們才是這世間天地間披著人皮的妖。

  但是這一刻,我真的厭了倦了。

  是你們逼我阻我殺我所有親人。

  彼時,我只想尋一處安寧地好生活下去你們?nèi)疾豢稀?p>  是你們逼我至此,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既已修為絕塵,又何須講理”。

  一聲嘹亮的鳳鳴過后,小七聲音森然:“燒吧,燒盡你們這些骯臟的人和靈魂,一次焚盡,永絕后患”。

  伴隨著響徹天地烈焰燃燒的森然可怖之音,一只渾身浴火的真鳳沖天而起,長長的尾羽劃過虛空,帶出漫天業(yè)火,直朝著云頭的仙君神君天兵天將鋪天蓋地?fù)淙ァ?p>  熊熊業(yè)火下,百萬計的仙人衣服頭發(fā)胡須被引燃。

  火才剛剛?cè)计?,他們還鎮(zhèn)定的施法欲直接撲滅,卻不想只要動用法力,那火便會變旺,這一發(fā)現(xiàn)令他們?nèi)蓟帕恕?p>  云家老祖也吃了這一虧,他是最早動用法力的人,卻不想火在他身上漫得最快。

  老家伙急忙呼喝:“不要用法力滅火,試試別的辦法”。

  可業(yè)火就是業(yè)火,哪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對付,除非修為超越用火者,否則,誰也無法。

  他們聽了金家老祖的話無語到想對著他翻個白眼,你要是有辦法到是直接講啊。

  找不到任何滅火方式的他們,個個自顧不暇,胡亂撕扯翻滾著想要滅掉身上的火焰,卻因為慌忙滅火無法控制法力從云頭跌落。

  就算跌了下去,落在金座之下的廣場上,再怎么打滾翻騰也只是讓渾身的火焰更加兇猛,因為他們的翻滾,連帶著點(diǎn)燃了身下的青石。

  修為低的人很快就被業(yè)火吞噬,只能聽見口中臨死前的嘶吼。

  云家金家老祖這樣修為高深的人,不管怎么施為,身上的火始終無法退去哪怕一絲一縷,可畢竟他們?nèi)怏w比其他普通弟子一天一地,身上的火要小很多。

  兩個人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自家弟子,親眼看著他們一個個被火吞噬,化為火球。

  整個廣場上,哭爹喊娘的痛呼聲一聲比一聲凄厲。

  云家金家老祖面對此等業(yè)火很快就把修為耗盡,看著火漫向全身。

  不過還是有為數(shù)不少的人在火海中安然無恙。

  他們木然的看著眼前的業(yè)火如長了眼睛,燒了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卻沒有卷向他們,心里既驚且疑。

  驚地是這妖女竟有如此修為,一把火可以燒百萬人。

  疑的是,她為何沒有把火引向他們。

  他們因為沒被點(diǎn)燃,兀自在云頭瑟瑟發(fā)抖,走,不敢,留,好像也不對,更不成,實(shí)實(shí)進(jìn)退兩難。

  火鳳在空中停住身形,冰冷的聲音從鳳嘴處傳出:“我小七和你們不同,你們毫無人性,只知道自己高高在上,視他人如無物,即使無冤無仇也會欺凌上來。

  我不殺與我無冤無仇之人,凡是往日手上沒有沾染我小七故人鮮血的人,今日可直接離去,日后就權(quán)當(dāng)從未見過。

  可你們?nèi)粢獮榱司戎诨鹬械娜耍蔷褪窃诖丝膛c我作對,這漫天業(yè)火便一個不饒!

  我的話至此講盡,是死是活由你們選”。

  話音落下,只見云家金家尚且沒被焚燒的弟子不管不顧族長是何行貌,急忙駕云遁走。

  與小七無仇只是為了表明立場的墻頭草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面面相覷一番,抓著武器四散而逃,個個生怕小七突然反悔,下一秒自己也變成燃料。

  無關(guān)人等散去,剛剛只用三分火力的小七雙翼抖動間把火引得更加兇猛,整個九天的天空都被燒到現(xiàn)出了黑色虛空。

  只見那云家老祖,金家女祖縱使修為深厚也都成了火人。

  云家老祖那剛才還會一顛一顛的小山羊胡子早就消失不見,金家老祖用邪術(shù)留住的青春容顏也被漫天業(yè)火焚了,他們兩人縱然修為了得,這一刻也沒法滅除身上的紅蓮業(yè)火,很快便會成為火下亡魂。

  空氣中傳出濃濃的肉焦味,極其難聞。

  小七鼓動翅膀,閉了鼻息,以免被惡心的味道熏到。

  雖然他們被業(yè)火包圍熊熊燃燒,但畢竟是修行中人,有不少是大羅金仙級別,靈魂一時間卻是無法滅絕。

  小七振翅飛向高空,揚(yáng)聲對他們道:“你們所有人都喚我為妖,這一刻,瞧瞧你們身上純凈熾烈正統(tǒng)的紅蓮業(yè)火,還有誰敢說我是妖?

  我縱然以妖出生,可我的路在我腳下,我的命運(yùn)由我掌控,是妖是仙你們說了不算!

  我妖小七,現(xiàn)在就讓你們明白,我是仙,更是鳳。

  鳳就是鳳,紅蓮業(yè)火傍身,六界第一人,誰能匹敵!”

  渾身沐浴在紅蓮業(yè)火中的真鳳縱身橫飛,巨大的身形扇動遮天蔽日的翅膀,遮住底下百萬仙士殘軀和靈魂,擋住他們所有退路,不給任何一個靈魂尋得逃走的機(jī)會。

  鳳翅抖三抖,大火從上往下燒去,有了這一次的法力加持,廣場上所有人即刻化為需無,一絲骨灰都沒留下,就連整個廣場都被燒得干干凈凈,就像這里,剛才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沒有任何一個靈魂可以在業(yè)火下逃出生天。

  小七口中喃喃:“這金座,這金殿也全毀了吧,留來何用”。

  燒凈了在場的人,小七轉(zhuǎn)身把靈家老祖的金殿金閣樓金廣廈一氣焚了。

  這九天金鑾殿,勢力象征地,徹底在仙界消失了。

  做完這些,小七收回真身,立足云頭。

  “玉琰師兄,琰哥哥,今日大仇得報,我終究沒有讓你們枉死”。

  進(jìn)軍妖界時,小七曾和玉琰師兄夜談,兩人商定,等到在六界任意一處尋得定居處能安穩(wěn)下來,一定要再建一處諸葛宗,收上百來萬弟子,把宗門發(fā)揚(yáng)光大。

  對啊,要再建起他居住的竹苑,再建起那常年長紅柿子的柿園,和那常年因為銀杏樹黃澄澄的銀杏園。

  修煉之余,閑暇了,摘幾個甜柿子品一品,抓幾把銀杏果煮進(jìn)糯米粥里,多么愜意。

  這曾經(jīng)是我在諸葛宗內(nèi)的生活啊。

  猶記得,那養(yǎng)柿子的白胡子老爺爺,總是用他的白胡子扎剛?cè)腴T的小弟子,扎完了便變戲法似得掏出一個柿子哄被扎的孩子開心。

  玉茗師弟剛?cè)胱陂T的時候被他連扎帶嚇,為了躲他滿院子躥,等到他給了師弟柿子,師弟那張稚嫩的小臉就布滿了甜甜的笑,他甜笑著吃甜柿子,紅色的柿子瓤就爬滿了他的嘴邊和臉蛋。

  等他吃完了,就故意跑到爺爺跟前,把臉在他白色的衣袍上蹭啊蹭,然后做個鬼臉看著爺爺假裝生氣跳腳,把嘴邊的胡子吹得高高飛起。

  小七沉浸在回憶里嘴角眉梢浮上甜笑,嘴里低聲細(xì)語呢喃著:“那樣的日子,多好。

  可現(xiàn)在你們都不在了,只剩我一個在這天地間,沒人陪伴,好無聊啊”。

  宗門無論如何是要建起來的,就選這里吧,九天之上,神圣之地,再也無人敢欺我諸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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