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家
A市最大最奢侈最華麗的宛如宮殿般的偌大客廳內(nèi),吊著一大盞明亮的熾熱燈,同時,傳來了一道很刺耳的尖叫!
熱鬧了本該寂靜的夜……
五分鐘之前……
蜜式集團的三小姐蜜餞兒放學(xué)剛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了繼母白晴讓她嫁人的話,她知道這個繼母一直看她不順眼,從小就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沒少排擠侮辱她,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已習(xí)慣,因為在她眼中,白晴一直是空氣般的存在。
她不屑于理會她,面對她在耳邊的喋喋不休,蜜餞兒故作姿態(tài)慵懶的打開抽屜,拿出了一瓶紅的耀眼刺目的指甲油,然后心情不錯般悠然自得的染起了指甲,更可氣的是……她竟然還哼起了歌謠。
完全漠視了白晴的存在。
此時的白晴看著蜜餞兒有著那么好的心情在哼著歌謠,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扯著嗓子尖叫了一聲,然后怒氣沖沖的咆哮:“你這個賤丫頭,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是的,她沒聽到!
指甲油刺鼻的味道在客廳彌漫開來,刺的白晴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她們雖然誰也不待見誰,但是畢竟兩人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白晴的優(yōu)缺點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譬如:她很厭惡刺鼻的味道。
從蜜餞兒小時候,白晴就知道這個死丫頭很不好對付,骨頭硬的很,記得有一次,她被蜜餞兒抓傷了臉,蜜爸爸讓她給自己道歉,不管蜜爸爸怎么打她,罵她,她愣是抿著唇,吞沒了身上所有的疼,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都不肯說,所以她壓根兒就沒想好好跟蜜餞兒‘商量’這件事,而是用一種‘我通知你’的態(tài)度,告訴她這件事。
白晴為蜜餞兒精挑細選的未婚夫,秦爺,在圈內(nèi)還有一個別名:秦獸。
她找人調(diào)查過秦爺,一個神秘冰冷的男人,對女人這種生命體根本不感一點興趣,但……折磨起人來,那可是禽獸不如啊,如果……蜜餞兒嫁給了他……
想到這里的白晴,怒氣全消,忍不住咯咯直笑。
而她的得意笑聲聽在蜜餞兒的耳中,忍不住一陣陣的令人作嘔。
為了讓她早點滾出蜜家,白晴真是苦口婆心:“我說蜜大小姐,你可別這么快就否定了這門親事,為了給你找個好人家,老媽可真是托了不少的媒人呢?”
聽到這里的蜜餞兒,忽的頓住手里染指甲油的動作,就連哼的歌謠也戛然而止,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字一頓似是警告:“別以‘媽’的名義假裝關(guān)心我,你不配?!?p> 可能真是這個字狠狠刺痛著蜜餞兒的心,她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難受的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見到這個女人。
蜜餞兒在沒了任何心情染指甲,直接把剩下的指甲油丟進了垃圾桶,起身,離開,可她還沒走兩步,白晴不緊不慢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就算你不愿意承認,我照樣是你媽,我白晴依然是你爸爸明媒正娶的老婆?!?p> 白晴說著,還變本加厲起來,“這個婚你結(jié)也得結(jié),不結(jié)也得結(jié)?!?p> 此時的蜜餞兒雖然沒用言語反擊,可垂在兩側(cè)的手因為憤怒緊緊握成了拳,她只給自己一只手染了指甲,還沒全干,此時因為憤怒緊握成拳,使得指甲上未干的指甲油染滿了整個掌心,看起來像是紅色的血液一般,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