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手頭沒錢,不能開展新的貿(mào)易線。所以就只好折騰二胡了。
安排二胡登陸各大娛樂場所,雖說不怎么應(yīng)景,但是它新鮮出爐啊,好奇害死貓。
把那些樂師重新聘了,每個茶樓跑上幾趟后,又在老三的開府宴上讓幾個樂師拉了一段賽馬,配著皮鼓,這音樂真是無國界啊無論啥朝代都能那啥。。。。。遺憾的是我只記得高潮部分,實在無能為力,五音不全記憶力又差。。。。。
二胡的可以打開市場了。但是冬天沒有蛇皮。。。。。我藥店里倒是有蛇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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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鼓搗葫蘆絲,這個只要有葫蘆和竹子就行。畫了圖紙,告訴了工匠師們構(gòu)造組成,我又撂了挑子。
這個倒真沒幾天真又搗鼓出來了,會的樂師還挺多,畢竟和簫和笛子差不多。
組織了一下,進宮找母后嘚瑟嘚瑟。
母后看著我身后的樂師們,一臉無奈:“最近就搗鼓這個了?”
“嗯!”
“你三弟昨個過來給我送了些春筍,中午留下吃飯嗎?”
“父皇不過來了嗎?”
然后就聽見——“還生氣呢?”父皇從內(nèi)室走出來?
“哼!”
“呦,這又搗鼓出好聽的了?我聽老三說你在他開府宴上排了出萬馬奔騰?!?p> 我其實就覺得拉二胡那姿勢不夠裝逼。。。所以才沒敢嘚瑟進宮里來。。。。。
“我走了啊,樂器給你留兩個啊,統(tǒng)共才出了六個?!?p> ————————
趁著葫蘆絲這種樂器新鮮還沒有工坊做出來,我大賺了一筆。
但是開春不久就開始補春種的款,有些地方的種子儲存不當(dāng),或者又因各地降水量不同,損耗就不一樣,所以各地所需賑款數(shù)額不等。這就到了考驗良心臣子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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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曾露面的喻君慎夜半敲了門。
我作息規(guī)律,習(xí)慣晚睡,剛睡著被人叫醒很不爽。
“公主別來無恙?!庇骶鞯男『恿舻牟诲e,當(dāng)掃到我跟前的十一并未續(xù)須后愣了一下。
“少說廢話?!?p> “我只是許久未見你了?!庇骶饔行┪?。
“你被誰盜號了嗎?”我擦類。
“???”
“廢話少說!”
“我手底的人查出的各地有關(guān)糧種的賑款很多對不上的。各地糧庫的種糧最多只折三成,很多縣府報了四成甚至五成?!?p> “御前侍衛(wèi)甚時候干起這勾當(dāng)來了?”我打著哈欠,然后一個激靈,“北洛的銀兩培養(yǎng)出來的人?”
喻君慎點頭,笑著說:“我西廠的人。”
我擦,“西廠?”
“我住西邊點???”
我當(dāng)初訂名創(chuàng)意被竊取了。。。。西廠!想摔杯怎么辦,我當(dāng)初都沒敢起這個名字,東廠都沒敢起?。。。。?p> “公主不應(yīng)該問我要多少銀兩嗎?”
對啊,我反應(yīng)過來,也不困了,戒備的盯著他的臉:“你要多少?”
“根據(jù)實際虧空額度戶部預(yù)備分撥出去的就夠,某些縣城一虛報,支到秋后,戶部捉襟見肘。”
我拔了簪子砸過去:“近期別讓我看見你!”
頭發(fā)瞬間散了下來,擋住了視線,等我緩過來喻君慎不見了,還把我砸過去的頭釵接走了。。。。。。
“為什么不攔著他!”我大吼,“最近我稀罕那個釵!我?guī)е娣?!?p> 那是根木簪,雕刻的極其簡單,是我閑來無聊自己刻的。我手藝不好,為了練手,我讓人劈了一把黃梨木椅子,刻了很多個,就他順走那個最好看。。。。。。
“屬下再讓人給公主多加工幾個?!背醢税参课摇?p> 我來氣了,“我就那把最好看了!”
“灶上溫著粥,來一碗嗎?”乙雀開口。
“把我床底下那個箱子拿出來?!?p> 箱子里整齊的碼著很多不好看的木簪,全是簡易花苞頭,因為好雕刻。。。。。
挑挑撿撿,找了個順眼的,讓乙雀給我盤上,最近乙雀手藝見長,已經(jīng)比初八強了。
當(dāng)初初八找了個盤頭的老嬤嬤教,她看乙雀學(xué)的比她好,就讓她學(xué)了個全面,她自己就學(xué)了個大概,糊弄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