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人可不少,你還要與我們作戰(zhàn)嗎?”冷靜的人警惕地問道。
“如果我怕你們,就不站在你們面前了。今天沒有殺人的興趣了,以我站得地方為界,我們各自打掃戰(zhàn)場?!备秳傉f道。
“好,我們可不怕你。”
“你怕不怕自己心里最清楚,而不是你說了什么,我戰(zhàn)了兩場,剛活動好筋骨,不信你們就來試試?!备秳偦顒又约旱纳眢w,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哼,你慣于偷襲,如果是正規(guī)戰(zhàn)斗,你怎么與我們這些白法師學院戰(zhàn)斗?”冷靜的人不服氣。
“且,兵行詭道,你們這種二筆打仗方式,兩支軍隊傻呵呵地對沖,魔法師對轟,就特么差個鼓樂隊,吹吹打打了。”付剛鄙視道,這里的戰(zhàn)斗有點像第一世資本社會初期的西方的戰(zhàn)爭。
“鼓樂隊?那是什么東東?”冷靜的人懵逼了。
“得,與你們這幫沒有想象力的人說話真無趣?!备秳倱]揮手,開始撿死尸上的銘牌。
其實付剛并沒有殺死多少人,第一營地的重點是防御南方,北方就沒有多少人,即便他先殺了進去,第一營地發(fā)現沒有多少人,并沒有把主力投入其中。到付剛扔出爆裂藥劑,南方才準備派出人員快速擊殺付剛,這時候冷靜的人這一方發(fā)動了進攻。
付剛等于拖住了一百多人,還有三百多人對著冷靜的人的隊伍,冷靜的人水平還可以,他帶著也就一百多人,竟然打敗了三百多人。
冷靜的人的隊伍很快就收拾完了戰(zhàn)場,付剛速度也不算慢,他現在只需要銘牌,對于尸體身上的東西不感興趣。
“請問您貴姓?”冷靜的人問道。
“我叫付剛,怎么有事?”付剛還在尋找銘牌。
“我叫約瑟夫,你的那個藥劑能不能賣我們幾瓶,威力好大?!崩潇o的人說道。
“你說爆裂藥劑啊,有倒是有,你們買得起嗎?”付剛問道。
“多少貢獻度?”
“你學院的貢獻度我要有什么用,如果兌換,還要打折扣?!备秳偱侣闊┦隆?p> “這,藥劑多少魔石?我們身上的魔石并不多。”約瑟夫問道。
“呵呵,不用著急,過幾天,商人就會出現,你們一會把戰(zhàn)場打掃好,我并沒有收拾這些尸體,只拿走了銘牌。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都搜刮出來賣給商人,換取魔石。至于爆裂藥劑,三千魔石一管。這個戰(zhàn)場中心不是過幾天有個交易中心,到時候你們去那里找我,我一周左右去一次,會待上一個下午。”付剛說道。
“好,就這么訂了?!奔s瑟夫點頭道。
付剛收拾好銘牌,轉身離去,約瑟夫帶著人把營地中的死尸全部搜刮了一遍,才帶著隊伍離開。
付剛跑回最初來到戰(zhàn)場的樹林之中,找了一個高位,喝了回紅藥劑,又把外傷處理了一下。這群學士學徒現在低不成高不就,要魔法沒魔法,還沒有人肯下功夫磨煉武技,屬于最悲催的時間段。
等下一次比試,越多的人會使用魔法,魔法無論從威力上還是質量上都有很大提高,付剛也不敢這么沖了。
對付這樣的魔法學徒只有對小團隊進行偷襲,遇到大的團隊,他是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會被魔法覆滅。
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打法,沒有一種打法可以解決所有問題,有人擅長攻堅戰(zhàn),有人擅長運動戰(zhàn),沒有人是全能全才。
付剛有一世當過一段時間的將領,他最喜歡運動戰(zhàn)。至于攻城戰(zhàn),他消耗最多就是奴隸兵,能在他的部隊存活超過十場戰(zhàn)斗的奴隸兵都是戰(zhàn)場中有頂級存活能力的老兵。
在戰(zhàn)場上有一個好處,可以訓練神識感知。付剛無時不刻地在釋放神識感知,除了第一次是有學院的學徒被傳送到他的身邊,他依靠自己比其它學徒強幾十米距離的神識感知范圍,不斷游走在各個團隊與勢力之間。
這次試煉一共五家魔法學院,其中包括兩家黑法師學院,三家白法師學院,黑法師學院有流觴與洛塔學院,白法師學院有歌多、希爾與瓦拉學院。約瑟夫就是希爾學院的學徒,而他們一起攻擊的那個營地是歌多學院的學徒。
原則上,白法師學院不會相互攻擊,但他們之間會彼此防備。黑法師學院則肆無忌憚,在第一年的試煉中還會出現大團隊作戰(zhàn)的場面,逐漸黑法師學院都會變成小隊或者個人的攻擊模式,大團隊作戰(zhàn)實在不適合黑法師學院的學徒。
試煉中可不是說呆在大本營中不出來就能存活,十五天為一個周期,白法師學院都有任務,而黑法師學院則沒有那么多強制性任務,整個試煉山谷中到處都能看見黑法師學徒的身影。他們不是相互攻擊,就會對著白法師學徒的團隊進行攻擊。
按這個世界的理論,法師只有在不斷的配合中與殺戮中才能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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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剛獨身在戰(zhàn)場上到處游走,神識感知放到最大,這對神識也是一種負擔,只有在打坐的時候,付剛才把神識感知減弱一定程度,算是一種休息。
現在很多學徒已經知道在戰(zhàn)場上白天相對安全,反倒是夜晚極為恐怖,夜晚的戰(zhàn)斗頻率比白天高出很多?,F在沒有團隊敢大大方方地在夜晚建立營地,還要點上篝火,這完全是吸引其它隊伍的坐標。
人的智慧有的時候就是被逼出來的,沒過幾天,戰(zhàn)場已經出現用篝火充當陷阱,吸引其它隊伍進行攻擊,卻陷入包圍圈之中。
戰(zhàn)斗過的現場,沒有團隊敢停留太長時間,旁邊虎視眈眈的隊伍太多,太多人想勸架,如不盡快處理,等待的只有不間斷的攻擊。
白天的隊伍基本都不會相互攻擊,這是打掃戰(zhàn)場的時間,這里專門還出現了搜尸人,他們會出賣一切物質換取銘牌,現在在戰(zhàn)場之上,銘牌變成硬通貨。
黑法師學院的學徒想離開戰(zhàn)場需要上繳銘牌,黑、白巫師學院的學徒卻可以通過銘牌換取很多物質,誰掌握的銘牌越多,代表著財富越多,對于以后的修煉有著不可估量的幫助。
戰(zhàn)場開發(fā)第七天,中間市場正式開啟,這里有很多商家入駐這里,學徒雖然沒有什么好東西,并不妨礙這些商家儲存一批殺戮獲得的物質,下一批學徒一樣能用得上。
中間市場內部不準許進行攻擊,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有些位置甚至有法師把守,一旦有人在市場動武,會遭到無情地擊殺。
付剛也來到了這里,簡單看了看商家拜訪的物質,基本對他都沒什么用處,于是他找了個攤位,擺上一個銘牌,意思是自己售賣的物品。
“銘牌怎么賣?”一個身著流觴學院的學徒走過來問道。
“只換不賣,你認為好東西給我看看,然后我給你估價?!备秳傉f道。
“哦,如果有好東西,你有那么多銘牌嗎?”
“你能有什么好東西,我的銘牌基本夠用,你就別操這份心了?!?p> “你看著能換幾個銘牌?”這位學徒掏出一份普通回紅藥劑。
“在我這里不值錢,我就是藥劑師?!备秳偀o奈地看著對方。
“那這個東西呢?”學徒又掏出這樣東西,付剛都搖搖頭。
“你到底想要什么東西?”
“別拿普通的東西,我即便沒有,也能用貢獻度換到,找一些不經常見到的奇物。”
“你看這個行嗎?”學徒小心掏出一小塊獸皮。
付剛接過來看了一眼,這屬于他不認識的文字,從獸皮的狀況來看,年代十分久遠,應該超過一萬年以上。
“這東西太久遠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文字,要說價值,應該不算太高。你要知道萬年前的知識體系與現在不同,如果沒有系統地學習,僅僅只是只言片語,在現在沒有多大意義。我給你兩個銘牌,你愿意換就換,不愿意換就算了?!备秳傉f道。
“這可是我祖?zhèn)鞯膶氊悾隳懿荒茉贊q點價。”學徒眼睛閃爍著。
“我已經說過了。別那這玩意當寶貝,連文字都不認識,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這個市場,你去問問,有人會比我出更高的價格嗎?我只是對奇物感興趣而已。”付剛說得倒是真心話。
“那好吧,我再去逛一逛?!毕襁@樣的學徒很多,總以為自己的是好東西,實際卻根本沒有人看得上。
不多時,湊過來許多學徒,付剛只是學徒中的少數人,他有著太多戰(zhàn)斗的經歷,又有著自己的目標,前期武技強大了些。很多人談魔法色變,其實這些魔法學徒除非個別天才的人,絕大多數人都是烏合之眾,付剛可不會怕他們。
“朋友,我跟你說,我們是一個學院的,以后你報魔皇的稱號,在學院內部橫著走。在戰(zhàn)場上我們有可能抓不到你,回到學院,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會收拾到你,你看著辦吧?!?p> 總有一些人帶著哄騙、嚇唬的語氣,對于這樣的學徒,付剛只有一個字:“滾?!?p> “你就別想出中心市場了,幾個門口都有我們的人,你就等死吧?!眮砣肆滔略捵吡耍鸶浇娜思娂娮h論。
付剛并沒有說太多話,卻一臉不屑。有能耐去戰(zhàn)場上殺人去,他在戰(zhàn)場與學院內還沒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