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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的開掛生活

第33章 哪位是飛豬公子

公主殿下的開掛生活 琉璃冰燈 2092 2019-11-14 18:50:00

  話說健步如飛的老婦人正帶著官兵朝曾小澈這邊而來,曾小澈不慌不忙:

  “那個啥,剛才那個惡霸說得對,我是得去牢里坐一會兒,付公子,麻煩你把這位姑娘帶到天合客棧,找一個叫‘飛豬’的人,他會幫助你們的?!?p>  女子猶猶豫豫:

  “可……”

  “相信我。你丈夫是不是在牢里?”

  女子驚訝:

  “你怎么知道?”

  曾小澈一笑:

  “我是保住你家房子的人,對你家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了解了。這次去牢里,就是去看你丈夫?!?p>  女子:“……”

  付深也一臉驚愕。

  曾小澈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個啥,我是去救他,你別多想,我不會跟你搶丈夫的。”

  付深:“……”

  女子連連擺手:

  “不不不,小女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麻煩姑娘了?!?p>  曾小澈看了已經(jīng)沖過來的衙役們一眼:

  “好說,好說。你們快走吧?!?p>  來了,一個個肥得流油的衙役,一個戲精大媽,不,也可能不是大媽,真的有喬裝打扮的高手也說不定??粗麄兊阶约焊埃⑺⒌亓脸隽说秳Γ?p>  “把東西交出來!”

  曾小澈嬉皮笑臉:

  “多大點事就舞刀弄槍的,傷了和氣可不好,我交出來就是了,你看,多名貴的玉佩啊,是這個大娘賣給我的,收了我一百兩銀子,她倒覺得賣少了,翻臉就不認(rèn)人,還說我偷她的東西,也罷,我跟你們走就是了?!?p>  “我何時收你銀子了……”

  老婦人被噎住。

  曾小澈搖搖頭,她平日里可從不搬弄是非,只是這婦人故意坑她,她也開個玩笑罷了,左右也沒人信她的話。在這陌陵州,州長說要抓她,誰管那個中是非?

  說是抓小偷,曾小澈這個“小偷”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絲毫沒有作為一個“犯人”該有的卑微。旁邊百姓嘀嘀咕咕:

  “也不知道這姑娘又哪里得罪羅公子了?!?p>  “看這姑娘的架勢,可能是羅公子搶她不成還被她打了一頓才抓她的,哎,羅利作惡多端,早晚會遭到天譴!”

  “哎呀你小點聲,大街上就這么說要不要命了!萬一被聽到……”

  好巧不巧,押回去的這條路,剛好路過天合客棧。曾小澈只是瞟了一眼,她一直東瞟西瞟,也沒人會注意。

  劉飛殊剛好看見她經(jīng)過的那一瞬。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被押過去的好像是小澈。”

  他們本來就注意到了這伙衙役的異動,剛好一片黑色的衣角閃過,是曾小澈身上那種玄色一抹。

  “她是要混進(jìn)牢中了?!毕娘L(fēng)影夾起一塊雞肉,“大家都吃飽點,別給曾小澈留,反正留了她也吃不到?!?p>  眾人:“……”

  這話對是對,就是感覺怪怪的。

  于是眾人動起筷子猛吃。

  正吃得香,付深和那女子走進(jìn)天合客棧:

  “請問哪位是飛豬飛公子?”

  劉飛殊一口魚湯噴了一地,蘇文菲不動聲色地遞給他一塊素凈的手帕,劉飛殊接過來擦了擦嘴:

  “那個,我叫劉飛殊,你們可以叫我劉公子。是不是一個黑紅衣服的女孩讓你們過來找我的?”

  付深和女子一臉真誠與無辜地點點頭。

  夏風(fēng)影捂了一下臉,容曼似笑非笑。

  陌陵大牢。

  “進(jìn)去!”

  衙役們毫不客氣地把曾小澈推進(jìn)牢里,也不判斷曾小澈和老婦人說的話孰真孰假,他們本來也只是想把她關(guān)起來而已。

  與余道州大牢也無甚差別,也許大牢都大同小異吧。要說差別,就是一個人一間豪華大房,床沒有,稻草一片。

  而且,周圍關(guān)著的,不一定是同性。

  曾小澈看著對面兩個大漢隔著欄桿在那劃拳劃了十幾個回合。

  “哥倆好!”

  “就是好!”

  “下了獄,也是好!”

  “誒,大哥,對面好像有個女的在看著咱們?!?p>  兩個大漢齊齊往曾小澈方向看去。

  曾小澈朝他們擺擺手:

  “兩位大哥,貴姓?。空M(jìn)來的???”

  好像是在拉著鄰居嘮家常。

  兩個大漢本來還有點戒備心,聽她這么問爽快地答道:

  “還能咋進(jìn)來,得罪羅公子了唄!”

  曾小澈扒著欄桿兩眼放光:

  “咋得罪的,是不是他做壞事你們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大漢嘿嘿一笑:

  “差不多,無緣無故翻倍漲我們的稅,我們不交他就帶人砸我們東西,被我一塊石頭砸中心口,不躺個一個月半個月的都下不了床!哈哈哈哈……”

  哦吼,漲稅?貌似這稅收數(shù)量是國家規(guī)定的啊,他說漲就漲?且不說他只是州長兒子,就算是州長,他有什么權(quán)力私自漲稅不給就砸東西?

  而且稅收肯定是歸了他自己。

  這么過分的嗎?曾小澈正細(xì)細(xì)思索,又被一陣嗚嗚的哭聲打斷。

  隔壁一粗布衣男子,躲在墻角雙手捂臉低聲地哭,許是怕驚了別人也不敢大聲哭,悄悄拿衣袖抹淚。發(fā)絲凌亂不堪,衣服幾處破洞還掛著草絲,手拿開時能看清臉上被淚沖出了兩道印。

  曾小澈靠過去,低聲喊:

  “老弟,你哭啥呢?”

  布衣男看見他隔壁突然多了個干凈的妹子,與這大牢的破敗臟亂反差甚大,有點好奇地湊過去:

  “姑娘,你犯了什么事???”

  曾小澈席地而坐,坐在男子旁邊,兩人之間只隔了個欄桿:

  “是我先問你的,你不答也就罷了,倒問起我來了?!?p>  布衣男垂下頭:

  “我哭我自己,他們說我殺人了,可我哪里敢殺人???他們就要我償命……可憐我那身懷六甲的妻子和尚未出世的娃無人照顧,家里六口人還有老母親都靠哥哥一人支撐了,嗚……”

  果然是那家男主人的弟弟允七,看他這個樣子倒像是雞都不敢殺的那種人,性格弱,被抓了也只是整天躲在角落里低聲哭。

  “他們?yōu)槭裁凑f你殺人?你把前因后果仔細(xì)說來與我聽聽?!?p>  曾小澈豎起耳朵。

  允七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你是不信任我還是看不起我?實話告訴你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救你出去的,你叫允七對吧?你要是還想你家里人就把事情說一遍,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要放過,你不說我不了解情況怎么救你呀,是不是?”

  曾小澈一番話說得真誠無比,允七終于靠近了她,擦干了臉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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